保洁陈阿姨疑惑地看着房门紧闭的办公室,门缝当中一点光都没透出来。
“白先生白先生你在吗”她疑惑地呼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
奇怪,明明白先生的车还在楼下啊,怎么办公室里头一点光都没有。
她叩了叩门,依旧没人应答。
大概是白先生不在吧,她想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很奇怪的是,房门并没有上锁。
这是忘记锁门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阿姨推开了房门,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吓
灯光一亮,不算大的办公室里面挤着十几个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器械,甚至还看到了防暴盾牌。
办公室的最里头,四个举着透明防暴盾牌的保镖中间,白春树哆哆嗦嗦地坐在椅子上,见到灯光亮起的时候,竟是发出了一声惊叫,整个人都往后倒仰了过去,幸好旁边有人扶住。
陈阿姨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出去快出去”一个保镖对着陈阿姨疾言厉色。
陈阿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里的白春树还是止不住地发抖,他刚刚给父亲打电话,白兴德不但没有相信他说的话,反而觉得格外惊奇。
“小姑娘钢笔插进墙里你喝了多少酒我都告诉过你了喝酒误事,再敢喝酒误了正经事,你等着吧”
挂断了电话之后,白春树反手就把手机砸在了墙上,手机碎裂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比的刺耳。
可恶,为什么一个人都不相信他的话,把他当成癔症或者是酒醉。
他明明看的很清楚江一甜她是个怪物
哪有正常人能随手一甩,就有这个效果的
如果她想要夺走他的性命,那岂不是易如反掌了
白春树慌忙召集了保镖,把这么多人连同自己一起护在室内,连灯都不敢亮,生怕江一甜能利用室内的光亮,隔着窗子飞过来一支致命的钢笔。
“等开业、等开业之后你等着。”白春树的嘴里断断续续地蹦出几句诅咒。
他有保镖护着,肯定没事的。
他的一切行动已经就绪了,京城里、地方上他都打点过了,网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
他要让孟黎和江一甜一同赔个血本无归。
“把灯关上谁许你们不关灯的”瞥到头顶明亮的灯光,白春树慌忙对着保镖喊叫。
保镖如他所说,听话地关了灯。
白春树没注意到,他发话之后,借着最后的那点灯光,他身边的保镖们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嘴唇微微翕动,无声地用口型吐出了三个字。
“神经病。”
被百般提防的江一甜此刻已经到了黎明酒店,正半躺半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检阅每一道菜肴。
经过这段时间的突击,新雇佣的学徒都已经精准地掌握了秘方。
孟黎还在江一甜的提示之下,用药理知识培训餐厅的服务人员,让他们先询问客人的身体状况,根据身体状况给予他们一些点餐的提示。
药膳是要根据人的身体状况来的。
哪怕是江一甜手握灵泉,当时给崔泽之选择的煲汤都是读过药食录、精心选择过的。
“我怎么觉得你心情这么好”崔泽之端详了她半天,有些疑惑。
江一甜“”
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敏锐的吗
“没,放假了嘛,我开心”她眼神游移,尝了一口徒弟端上来的猪尾汤,“味道可以了,下次杜仲早放一点。”
肯定有什么事情。
崔泽之体贴地没有揭穿。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江一甜悄悄看了他好几眼。
“我今天遇到白春树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看你这么开心,那看样子你对他做了什么”崔泽之忍住笑,想象了一下江一甜过往的英姿,已经准备好给她善后了。
“没有啦,我没揍他,就是吓唬了他一下。”想起自己的吓唬人方法,她就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可怜的白春树。
崔泽之默默给他掬了一把同情泪。
七月的头一天,黎明酒店前已经热闹了起来。
黎明酒店的宣传前些日子在网络上小火了一把。这周边名胜古迹不少,环境又清幽安静,酒店房间虽然现代化,但是装饰得也颇有野趣。
不少人打算趁着这个假期,带孩子来这边玩一趟,只是不知道这个酒店宣传得这么好,究竟怎么样呢
开业的头一天是不对外开放的,招待的全都是邀请来的客人,从京城名流到美食专家,还有旅游达人。
大家等的,就是这些客人们的评价。
“徐先生徐太太,您二位也来了啊。”
“是啊,这不是正好有了点闲,我夫人嫌我在家里闷着,让我出来透透气。”
“你别说这地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