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村还有旁边的辛村王庄,有工夫的村民们也都来了。
常子腾并没有穿军装过来,可周身的凛然气势却是如形随影。
只是站在当中那块儿临时垒出来的比操场的场地高出那么一丁点儿的台子上,便如渊渟岳峙。
开场一个字也不用说,一个军礼,就让四周议论的声音都停下来。
操场上高悬着国旗,国旗在风中瑟瑟作响。
笔直的身影,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标准的军礼军姿,再加上英俊的相貌,就好像看到了他身后那璀璨的红色,漫天卷地而来。
低沉的嗓音带着军人特有的高昂,像是男中音,每一个字都回转脑海。
即便只是一个故事,都能让人听着热血沸腾。
有抗战的艰苦,有抗洪时候的前赴后继,还有即便是默默无闻也让人心感。
没一会儿,旁边就有擦眼泪的。
学生们也听着聚精会神,神情激动。
杜玥眼里更是闪耀着如星如芒。
她的男人,真帅
讲课过后,剩下的四天常子腾都在教村子里的孩子们军体拳。
军体拳就是由拳打,脚踢,摔打,夺刀,夺枪等格斗动作组合而成的一种拳法,1989年开始普及到现在已经好几套,到了杜玥重新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三套。
短短的几天,也就是教的最基础的拳打,脚踢,摔打动作。后面的夺刀夺枪就是看最后的融会贯通。
孩子们学的很认真,女孩儿们更认真。
也别说孩子们,村民们都想跟着学。
常子腾也大方,只要不打扰孩子们上课,想来学就学。
三个村的村长村民们都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往杜玥的住处送东西,以至于连学校的几位老师们也沾了光。
老师们的饮食明显变得更好,村民们却有些别扭,“村长,杜老师是看不上咱们的这个还是怎么滴的。”
自家都尽可能的挑的自家最好的东西送过去,可却是出现在别人的饭桌上,总觉得堵得慌。
村长把烟袋锅子往鞋底上磕了磕,“你们送的都是啥杜老师家里就两人,可不得跟老师们一起吃啊”
“现在看是老师们沾光,可都长着眼了,知道是杜老师的好,对杜老师照顾了,不也是咱的好”
“就怕是杜老师把好都念在那几个老师身上了。”还是有村民抱怨。
“说啥话呢”村长瞪眼,“杜老师家里人来咱们这儿是为了咱啊是因为杜老师人家没要咱送啥吧咱的心意到了就成,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亏了你们了”
村长这一顿喊,村民们都不吭声了。
见村民们老实了,村长哼了声,“去去,该干啥干啥,还不知道你们”
先前村里人送给杜老师的东西,杜老师也一样给了老师们,那时候咋不看有人说啥。现在没完没了了。
村民们络绎的离去。
村长鼻子里还是只喘气,“一个个的,没出息,出不了村儿也活该”
村委书记在后面呵呵的乐。
村长老脸一红,“那啥,你说咱啥时候问问常同志投资的事儿啊”
“”
村长找了常子腾说了点儿啥,杜玥不问也知道。
欢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一个六日。
学生们休息,杜玥和常子腾去了镇上,然后从镇上倒车,直达县城。
沟子县横纵各有两条马路,简单的像是内地城市的一般小镇。
县政府的牌子挂的毫不起眼,最大的建筑物是县里的招待所。
说最大的建筑也是夸张了,就是牌子最起眼。
一进到县里就看到了那高高的“招待所”三个字。
王秘书就住在招待所里。
常总也到了姚村的事儿,王秘书早就知道了,心想着自家总裁就是厉害,大老远的常总都追过来,可就这几天,小别新婚都顾不过来,跑到他这边来做什么
而也不用王秘书再想什么,杜玥一个电话,王秘书就明白了。
来县里的不止是杜玥常子腾,还有姚村辛村王庄的村长。
一行人在招待所门口下了车,王秘书按照先前杜玥吩咐好的,一脸热络的冲着常子腾躬身,“常总好。”
常子腾微微点了点头。
杜玥抿唇一笑。
跟在后面的姚村村长恍然一拍脑门。
这个人不就是前几天给杜老师送东西的那个嘛
难怪呢。
人家早就来了啊
想到这一层,姚村村长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两朵花儿。
另外两个村的村长不太明白,不过看姚村村长这么高兴,也高兴。
几个人早晨从村子里出来,到了镇上再转到县里,也差不多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王秘书以常总的名义在招待所请了一桌菜。
碟子和碗比起城市里的来绝对是超大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