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比先前在车里的温度要高太多倍的吻灼灼的炙过来。
本来就急促的呼吸越发的紧,几乎喘不上气。
他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开,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睑、睫毛,然后缓缓向下,吻过她的鼻尖、下颌、颈子动作是那样的慢,又是那样的折磨。
杜玥感觉到身后墙壁上的凉,才知道自己被他抵在了墙上。
脚有没有站在地上,杜玥不知道,只知道此刻他和她紧紧相贴。
吻,越来越深。
身子,也越来越软。
肌肤渐渐相贴,等真正厮磨,两个人已经进到了卧室。
随着卧室的房门关合,身后的一路上,衣物旖旎而落。
杜玥好像知道两个人从门口到卧室是怎么一步步,也好像不知道。
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躺在床上,即便屋内温暖,身上却早已经出了汗。
卧室的灯没有开,窗帘也只浅浅的笼盖了一层薄纱。
屋内的热气,和屋外的凉意相杂,又似乎是有风儿沿着细小的缝儿吹进来,原本就颤抖的窗纱忽的掀起了一道涟漪。
窗纱起落,外面的月光也透过窗户溢进来,让人迷醉。
在华夏人眼中真正的千禧年的头一个月圆之夜。
月光是那么的皎洁,而头顶上那双眼睛又是那么的幽暗,那么的烫。
从她决定把自己交付给他到现在,肌肤相亲的次数,杜玥也不知道多少次,可这次似乎和哪一次都不一样。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儿,他的眼睛却盯着她,透过月光看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是痛苦,是欢,是愉,似泣似吟,都在他的目光之下。
因为他,她所有的变化都在他的眼里。
原本他就能轻易的勾带出她身体里最深处的渴望,可现在更容易。
身体更软,身体里本能的颤抖随着他的动作,都深刻的烙进她的身体里,完全的没办法抗拒。
杜玥忍不住,哭泣的求,可他却是不为所动,吻得更深,也更狂野。
杜玥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放大,放大到杜玥耳边只听到她自己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张被绷紧的弓,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她的心神也被越绷越紧,就好像随时就能崩断,而最后随着那崩弦的一声晕厥
常子腾拥着杜玥,在天边的晨曦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睁开眼睛。
怀里的人儿累极了,还在睡。
常子腾知道昨夜他过火了。
可他忍不住。
他去了她家,即便双方的父母之间还没有说什么,可杜玥爸爸妈妈已经对他说“玥玥就交给你了。”
在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肩膀上好像一下子就沉下来。
比他想要从商,比他想要为大四那年的诺言实现的努力,还让他有压迫感,让他有压力。
原来他面对的是他自己。
现在他面对的是她,还有她的家人。
难怪父亲说成家的男人才是真的长成了男人。
不是因为“拖家带口”,而是因为责任。
也因为这个“责任”,对杜玥,他就更忍不住。
火车站接她不是一次两次,可这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早一点儿更早一点儿见到她。
看到她就想带着她来这边,好好的想念。
等好不容易能回来跃居,她却是更兴奋别人。
他当然恼火。
于是就想让她全身心的全是他。
眼里是他,心里也是他。
无时无刻的想的也是他。
而更多的,他想要看她的美。
完完全全的绽放给他。
这么想着,怀里女孩儿身上的馨香又传过来,甜美的能让人的理智全都崩掉。
而晨起的勃动又在勾动着心头的火热。
常子腾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下。
本来以为她睡着了,不会感觉到,哪儿知道他这只是稍稍的动了下,怀里的人儿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嘤咛,嘴里还在低呼着,“不要”
低哑的嗓音比柔腻的娇声更诱人。
常子腾再次吻下去。
咬着她的唇,直接探入,汲取香甜同时,整个人翻身上去。
正月十七,又一个寒假开学日。
作为杜玥她们大三的学生来说,差不多可以说是最后一个寒假。
大四下半学年实习,就会有不少的同学离开学校,甚至说不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再也见不到。
只是在刚开学,好不容易碰到久别朋友的时候,这种将来的忧愁还感觉不到,嘻嘻哈哈的全是笑声。
杜玥宿舍里也是热火朝天的欢笑。
“今年怎么过的”
“可好了,我都不想来上学,你呢”
“也不错,不过我可想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