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到头了,脑仁受了轻伤,想呕吐是很正常的,只注意别呛到自己。近几日以静躺为宜,千万不要随意挪动。”
那少女哭了一回,“我哥哥的伤不要紧吧”
她的额头分明还在流血,却先关心兄长情况,着实兄妹情深。
洪文安慰说“他年纪轻,好好养着也不妨事,不过这几日恐怕要不舒服了。”
见那少年头晕恶心十分难受,他也拿出针囊来扎了几针,果然好受许多。
那少女先听得兄长无碍,放下心来,又得知要忍耐几日,想到是为保护自己受的伤,难免悲从中来,又落了几滴清泪。
少女哭了一场,又问洪文,“那被我们撞倒的人如何我刚才隐约听到他叫疼。”
洪文略有些惊讶,因为方才短短片刻内,他和师父已经从围观百姓口中得知事情大略原委
这兄妹俩的马车和那地上躺着的汉子本来都走的好好的,谁知路边突然就冲出来一个玩球的小孩儿,那马车为了躲避小孩临时刹车。可冬日地面结有薄霜,难免湿滑,马车沉重,岂是一时半刻就停得住的一不小心就把路过的汉子撞倒了。而马匹受惊,带的马车当场侧翻
说来都是无妄之灾,难为他们自己受伤了还能想到对方,可见家中教养不错。
“他身子骨可比你们好多了,若好生保养,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怕这半年内无法养家糊口了。而且若想恢复如初,恐怕要有一笔大开销”
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皆因长期调养开支不菲。洪文观那汉子的穿着打扮,就知也是个贫苦人,恐怕无力承担常年累月的保养花费。
话音刚落,地上躺着的少年就道“这位小大夫,既然我们伤了人,断没有不管的道理,劳烦您帮忙问问他家居何处,现有何人一应汤药和做工损失都有我们承担。”
“少爷,”他才说完,身边的小厮就道,“本来也不是咱们的错,何苦来哉”
“住口,”少年皱眉喝止,“虽是无心,却也有过,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家人因一场意外饿死。你若再多话,就自请去庄子上吧,我也不敢用你了。”
此言一出,那小厮顿时面色如土,连称不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