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沦为临时看管熊孩子的保姆
而佐、右两位将军也“不负所托”,已经从互相斗嘴别苗头的日常,进一步的刺激对方了。
甚至已经发展到,去小倌馆证明自己“敢不敢”的地步。
嗯嗯嗯
你们是怎么讨论到这个话题的
她还是个宝宝,是不会跟着上车的
苏轻在旁边听着佐、右两人一人一句“我看你才不敢”和“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敢”时,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几近呻吟的伸手制止就要敢上天的两位,提高音量,“我不敢”
这话一出口,佐、右两位将军齐齐朝苏轻看来,明明没看向对方,但此刻两人脸上的神情也极其相似,一副“哎嘿嘿”的模样靠近。
“王爷难道您这就是传说中的夫管严”佐将军。
“您不会是怕侧王夫吧”右将军勾肩搭背,“没事儿,这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怕”苏轻摸着下巴想了想后开口,“唔说怕可以不去吗要是可以那就怕吧,非常怕。”
佐、右将军听了,不约而同的齐齐斜眼苏轻,一副“您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后来还是苏轻各种劝解后,三人折中,带苏轻去瀛城的赌坊涨涨见识去了。
赌坊里人声鼎沸,佐将军和右将军各在一长桌子上,玩儿得火热。
苏轻实在受不了挤,等刚开始的兴奋劲儿消失后,干脆跑到二楼,叫了点心和茶,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楼下人声鼎沸。倒是有趣。
“这位小姐你怎么不下去玩儿两把”
带笑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慵懒。
苏轻应声回头,看见站在她身后侧,羽扇轻摇的智葛后,先是一愣后随即冲她一笑,欠身施礼,“是您多谢您和您的同伴上次救了我们。”
这话一出,倒是让智葛愣了下。
手上羽扇微顿后重新轻轻摇晃,“你看见了”
“当然。”苏轻笑眯眯的点头,“我二姐教我练箭时,就说过要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没这么厉害,但还好我运气向来不错。”苏轻顿了顿,又说,“上马的时候一扭头就看见你和你的同伴了。”
“那你的运气是真的很不错了。”智葛想了想后开口,当初在树林她和敛淞沧出手救苏轻,所站的位置,就连征战多年的将领,都得话费一些功夫才能看出大概方向。
这位倒好。
一扭头
号称“天下第一智”的智葛先生,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败在了所谓的运气之下。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若今天我做东,请先生和您的朋友吃饭”苏轻想了想,说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智葛轻风云淡的摇了摇头,说得随意,“再谈救命之恩,那我就不敢再站在这里和你闲聊了。”
哇果然是高人,真是施恩不图报的典范。
老实孩子听了,老实的点了点头,想了想换个话题和智葛闲聊,“先生你喜欢来这里玩啊。”
“偶尔。” 智葛才不会说她是特意跟着苏轻来的呢,矜持的微微点头后,用羽扇虚点了下楼下专注赌桌的众人,“在这里能看到浮生百态,也是有趣。”
苏轻听了,点点头,“先生真有雅兴。”
这年头,有本事的人要是没点儿怪癖,都不好意思装个逼。所以她懂
不过喜欢看人赌钱,也是很特别的兴趣爱好就是了。
智葛对于苏轻一点都不真诚的赞誉,不仅没感到一点不适,还很坦然的点点头,全盘收下,轻摇手上羽扇,看向苏轻,状似闲聊,“你知道这下面,谁是赢家吗”
“当然是笑得大声的人了。”苏轻笑着回答。
毕竟现在佐将军就笑得很猖狂。
“哦”智葛冲苏轻微抬羽扇,示意她说下去。
“手上有更多的筹码,自然会有恃无恐,不在乎输赢,也就谈笑随意些。相反越是高叫发牌的人,越是输得厉害。”苏轻顿了顿又说,“因为他们急于掰回一程。”
比如右将军。
“嗯。”智葛点点头,又笑着开口,“倒是说得不错,输得太多的人,确实总因为急于掰回一局而急着投入到下一场对局去,焦急的状态和逼入困境的窘迫,都会让他无暇思考和总结之前的失败,反而盲目的相信自己能在下一局掰回来。”
智葛轻摇羽扇,继续和苏轻闲聊,“但实际上,这种早就将赢面放在了气运上,而不是深思熟虑后的行动,注定了只会继续输下去。”
苏轻想了想,很赞同的点点头,“不会总结失败,又不肯承认失败,确实很难赢。”
智葛轻“唔”了一声后,羽扇半遮口鼻,再次抬眸细细看向苏轻,眼里带着更浓厚的趣味,“难得。”
“” 苏轻听了,疑惑的看着智葛,眨了眨眼。
但下一秒智葛就收回眼,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分析得不错,可赢家,却不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