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众人调查了一天苦无线索,回到开封府围在院子里看那本恶典和罪典,看得是毛骨悚然。
“娘喂”庞煜直摇头,“这什么玩意儿啊好吓人”
包延也惊讶,“真的有人干过这些个坏事么”
公孙点头,“应该是根据真事记录的并不是瞎编。”
展昭从厨房跑过来,端着两碗厨房大娘煮的过桥米线。
庞煜和包延立刻就抬头,“今晚吃米线么”
展昭点头啊点头,表示很好吃。
院子里众人都等不及开饭,跑去厨房找吃的了。
展昭到了白玉堂身边坐下,把一碗放到他眼前,戳戳正发呆的白玉堂,“玉堂吃饭了”
白玉堂回过神。
展昭知道他看鲛鲛那边的情况呢,就问,“怎么样鲛鲛跟了白木天一下午有看到什么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道,“他一下午都在玩儿逛街的时候还替我师父买了块不错的印章石。”
展昭让米线辣得直吐舌头,边问,“他没干坏事不挺好么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皱眉。
展昭放下碗,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缓缓辣劲儿,问白玉堂,“怎么了”
“我觉得”白玉堂看展昭。
“嗯”展昭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什么
我觉得他能看见鲛鲛
“咳咳”展昭刚缓过辣劲来,端着碗喝了口汤,让白玉堂一句话,呛了一口辣,辣的他直捶胸,“什什么”
正说话间,外边传来了说笑声,就见小四子和小良子还有刘家五兄弟笑闹着往里跑,身后白夏跟着,嘱咐他们小心被门槛绊。
天尊和殷候也溜达了进来。
院子里人多就热闹了起来,丫鬟们端着晚饭过来开饭。
展昭往白玉堂身旁挨了挨,小声问他,“这世上能看到鲛鲛的不是只有咱俩和小四子么还有个幺幺白木天怎么会看得到”
白玉堂摇了摇头,皱眉,“可能我多虑了”
展昭想了想,又问,“就算都是冰鱼族的,能看的也只有自己的冰鱼不是么”
白玉堂点头。
“说起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展昭问白玉堂,“不说白木天是领养的么”
白玉堂点点头。
“我记得你婶婶和叔叔都有孩子的,为什么会领养了白木天”展昭问,“是捡的,还是朋友过继的”
白玉堂皱眉,“这个我倒还真不清楚”
说着,五爷对对面桌正吃米线的白夏勾了勾手指。
白夏眯了眯眼,端着碗过来了,挤到儿子身边坐下,问,“干嘛”
白玉堂问,“白木天是怎么被收养的”
白夏摸了摸下巴,“嗯他爹的一个朋友过继给他的。”
“那个朋友呢”白玉堂问。
“死了啊。”白夏道,“他亲娘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死了,他亲爹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他亲爹怎样不是父母双亡这么惨吧
白夏小声说,“这事儿你们可不要出去传啊家里人都不说这个事情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白夏伸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他爹这里不是太正常。”
展昭不解,“是说他神志不清”
“他爹有疯病,从小就有的,大部分时候是正常的,不过会突然不正常起来。”白夏道,“木天小的时候你叔叔婶婶也担心他有病,特地带去给你大嫂他爹药王看过,你还记得么就你俩第一次见面那回。”
白玉堂点点头,“我还以为只是看普通的病。”
“不过药王说木天一点儿病都没有,能养活的,不用担心,于你叔叔婶婶也就放心了。”白夏叹了口气,“不过到头来还是跟养父母不太亲,老早跑去高河寨了。”
“他爹是怎么死的”白玉堂好奇。
“病死的啊。”白夏道,“爹娘都是病死的呢,而且都不是身体上的病,是脑袋有病。”
白玉堂皱眉。
“他为什么跟养父母感情不好啊”展昭问。
“呃倒也说不上感情不好就是不亲而已。”白夏道,“那他很小就知道自己是领养的了么。”
展昭眯起眼睛,指了指一旁。
白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不远处,小四子坐在公孙腿上正吃鸡蛋羹,边吃还不老实,不知道正跟天尊殷候讨论什么,这差了一百二十来岁,聊得倒是还挺热闹,公孙端着他下巴,把鸡蛋羹吹凉了给喂到嘴里。
白玉堂也看白夏天底下领养的不少,亲的也很多啊。
白夏托着下巴轻轻“啧”了一声,“他小时候当然也是你婶婶这么带大的,他又乖巧,很小那会儿母子俩感情可好了,就是养着养着有几次他无意中干的一些事情,就我跟你说过那些,把你婶婶吓到了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都仰着脸想儿子得到什么境界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