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的确是一本挺好看的书,里边的内容匪夷所思,十分的猎奇。”公孙道,“可另一种意义上又是一本令人生厌的书书里不仅将千百年来大量的恶行展现在你面前,更有一部分是教人如何作恶的,步骤清楚。如果有一定的能力又想作恶的话,拿着这本书会是一个很好的参考。”
展昭拿着书刷刷地翻,似乎是想找什么。
白玉堂不解看他,“猫儿,找什么”
公孙伸手护那本书,“小心翻烂掉啊”
展昭抬起头,问,“里边有写到木棉花瓣么”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霖夜火摇头,“没我刚才也找了,没有花瓣之类的记载。”
“嗯”展昭摸着下巴,“这个还真是奇怪,图什么呢”
“最奇怪的,还有无端端送命的扁青。”公孙提了一句。
众人也点头,对啊事情发生于扁盛金盆洗手之际,隐隐约约似乎是跟扁家有点关系,而最大的关系就在死去的扁青身上,他手里还拿着给展昭的请帖,这一点更加的可疑。
案子一如既往的扑朔迷离,虽然有了一本书,但还是无从下手谁这么无聊呢照着书来做坏事
众人从酒楼出来之后,回开封府。
刚到开封府附近,就见一个人站在衙门口,回头看了众人一眼,无语地指了指白玉堂。
白玉堂无奈,来的是白木天。
展昭等人都同情地看着白玉堂。
等走到跟前,白木天直摊手,对着白玉堂抱怨,“你要不是我亲戚我就上你家丢鸡蛋了我小时候又没抢你吃的,你干嘛这么害我啊”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良久,开口道,“不是我说的,是我爹说的。”
展昭等人集体看着卖爹自保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白玉堂。
那头,正陪着天尊殷候喝酒的白夏突然一个喷嚏。
白玉堂指了指自己,问白木天,“我像是那么话多的人么”
白木天摸着下巴想了想,倒也是,白夏说的比白玉堂说的可能性大得多,“不管你爷俩谁说的我跟你俩什么仇啊”
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拍他,道,“你做高河寨寨主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木天望天,“关键是我不想做。”
白玉堂点头,“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可现在他们都觉得我想做。”白木天直抖手,“你哥我的安稳日子没有了。”
白玉堂看了看他,道,“无论谁当上寨主你在高河寨都不太可能有安稳日子,不如退出“
白木天微微一愣。
其余众人慢悠悠往开封府大门里走,边走边踩蚂蚁,竖着耳朵八卦地听着外边的对话。
白木天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白玉堂,笑问,“江湖人总要个栖身之所,我要是退出了高河寨,去哪儿栖身”
白玉堂道,“我介绍你进天山派。”
展昭眨眨眼,霖夜火摸下巴,赵普抱着胳膊点点头。
白木天让白玉堂逗乐了,“进天山派干嘛”
“栖身之所啊。”白玉堂道,“你是我亲戚,又是外来的不会抢下任帮主之位,十大高手都会巴结你,保证过得比高河寨好,你想怎么安稳过日子都行。”
白木天笑道,“你也是任性,哪有离了门派投靠其他门派的道理”
“帮主轮替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离开改投其他门派,这是很常见的事情。”白玉堂反问,“有什么问题”
白木天无奈,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这事情还是以后再谈吧。”
说完,跟门口展昭他们摆了摆手。
展昭等人赶忙点头啊点头。
白木天跟白玉堂说让他跟白夏有空找他喝茶,就溜达走了。
白玉堂站在开封府门前,看着渐渐走远的白木天,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
邹良看看霖夜火,火凤抱着胳膊也端详远走的白木天。
展昭看白玉堂刚才赵祯突然说白木天是奸的,可说实话他们一点都看不出来。以白玉堂的性格,他一定会想法子弄清楚,但他又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不会耍小聪明不代表他不聪明,白玉堂选择了一种最直接的方法来试探。试探的结果就是白木天是有所隐瞒的,至少他并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白玉堂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是另外一个人跟他说,白木天并非表面看起来的好人,他也许不会放在心上,可偏偏这么说的人是赵祯。这世上还有谁看人会比赵祯更准么除了偶尔“开天眼”状态下的小四子之外,白玉堂想不出第二个人。
展昭出门把还站在门口的白玉堂拉进开封府,他知道耗子这会儿是闹心了,就道,“也不一定他就跟案子有关系,没准只是有些野心又不想让人知道呢,只要他不害人没什么大问题的。”
白玉堂点了点头,道,“对啊,前提是他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