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服和棕色的坎肩”
小胖墩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突然一抬手。
众人就感觉一阵风过,下意识地一歪头,随后听到“哎呀”一声惨叫。
再回过头,只见一个人随着风从墙角的方向飞了出来,被白玉堂抬起的手一把掐住了脖子。
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棕色的外袍,看着的确有些像是坎肩
几个小孩儿仰着脸张大了嘴,白夏问几个孩子,“是他么”
五个小孩儿彼此对视,一方面他们还震惊于刚才白玉堂让那个人自己飞过来的功夫。另一方面他们只看到过身影,不认识具体的脸,但是的确就是这身衣服
正在门口僵持,就听到门里传来了说话声。
“不知我手下哪里得罪了白五爷,我替他赔罪。”
白玉堂也没往门里看。
白夏则是回头。
从酒楼里走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公子哥儿,穿着棕色长袍,腰间有黑色的腰带,腰带当中一个三角形金扣,中间还有“高河”两字,看着很体面。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应该是会武功的。
被白玉堂掐着的那个人直翻白眼,墙角还有其他几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走出来,看着应该是那个年轻人的手下,都握着腰间的兵刃,紧张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一甩手,那人飞了出去,撞到了墙角剩下的那些,众人都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年轻人微微一笑,“五爷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是”
只是还没等他自我介绍,白玉堂转身带着几个小孩儿和白夏走了,就留下一句,“这里是开封地界,劝你要干坏事换个地方。”
那年轻人笑得无奈,“我也是刚到开封,五爷看到我干坏事”
白玉堂对那小胖子说,“给他看看你的鞋底。”
小胖子不解,不过还是停下脚步,抬脚给那个年轻人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
这几个小孩儿刚才大路不走走的山路,山上都是泥巴和青苔,因此脚上黑绿交错,鞋底那个脏。
小胖墩亮完鞋底也没明白什么意思,跟着几个兄弟星星眼边花痴白玉堂好帅边跟着跑了。
白夏也跟着花痴儿子好帅。
等白玉堂他们走了。
那年轻人微微皱眉,有些不明白鞋底代表什么,白玉堂跟他开玩笑
正想着,他突然注意到自己手下的靴子周围有一些黑泥和青苔混杂的泥巴。
“少主,我们还跟不跟”那些随从问。
那年轻人盯着他们的靴子,哭笑不得,“看来白家人的聪明是祖传的啊好容易离了高河寨,没白木天那小子盯着,谁知刚到开封就碰到个白玉堂。”
“那几个小孩子放着不管的话”几个手下似乎担心。
年轻人微微一摆手,“再想办法吧。”说完,转身走了。
白玉堂带着白夏和一群小孩儿去看杂耍不提,且说在开封城里再一次捡到了一桩命案的展昭。
桌上的刀和包袱、包括外袍上,都有一个统一的金丝绣线图案。
这图案呈三角形,三角处有水波纹,正中间“高河”两字。
死者是高河寨的人
高河寨的人都有在衣服上秀这图案的习惯。一来,知道他是高河寨的人,江湖人都不会主动去招惹,那些山贼草寇更不敢得罪了。二来,根据绣线颜色的不同,划分穿衣之人的等级。
如果只是普通的门下弟子,那么图案都是黑白两色的。随着等级上升而改变颜色,分成红、黄、篮、绿、紫等多种。
而其中银线和金线则是地位最尊贵辈分最高的。副帮主以上的职位才可以用银线。而金线就更加特别了扁盛的族人,才可以用金线。
展昭扶额,瞧这位死者的年龄,估计是扁盛的子侄辈,这扁盛金盆洗手仪式还没开始就死一亲戚,而且还是出在他开封府的人命官司。展昭突然觉得没准没收着请帖,还是件好事。
楼下,小四子提着个小药箱,在公孙验尸的时候,他在打量那具尸体。
突然,他看到了尸体的手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于是就想过去。
小良子拦住他,“槿儿,要干嘛”
小四子指了指尸体的手。
小良子上前,“让我来。”
身后一众大人都点头,还是小良子会疼人啊,比他师父赵没普靠谱多了
小良子走过去蹲下,掰开尸体的手就见在死者的手心里,有一张淡黄色的纸片。
小四子凑过去看,“是纸么”
“有点眼熟啊。”小良子端详着,发现纸片是双层。
“我也觉得眼熟啊。”霖夜火也弯腰凑过来看。
这时,一旁赵普说,“是不是信封上扯下来的”
“信封”霖夜火和小良子异口同声。
随后,霖夜火摸出了那张扁盛金盆洗手的请帖,跟那张纸片儿一比较一模一样的纸张
“他手里的纸是从一个请帖信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