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偷偷拿了我爹的弓箭去猎鹿这张弓是先皇赐给我爹的,他平时都不让我们碰。”
赵普嘴角直抽,斜着眼睛看希古碌。
希古碌背着手望着天佯装什么都没看见。
展昭托着下巴。
白玉堂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心说还是拆房子吧
希古碌手欠,拽坏了梅烈的爱弓,赵普挺不好意思。
梅天云觉得自己这顿打是挨定了,一来撺掇老三拿着爹的弓箭出去打猎、二来在街上打架害得老三受伤,再就是把爹的弓箭给弄坏了希古碌是个傻大个又是赵普的兄弟,他爹自然不会怪他,再说了,谁让自己刚才顺手把弓箭放那儿了呢早些收起来不就没事了
梅天凛也是无力,梅天云挨打自己就得挨骂,又丢了寿礼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难道是这宅子风水有问题
赵普见两兄弟苦瓜脸,就说一会儿替他俩去跟梅烈说,保证他俩不受罚。
两人起身谢皇叔,赵普瞪了还想往另一边溜达的希古碌一眼,那意思你给我老实坐下
希古碌扁着大嘴,往赵普和展昭当间一座,总算是老实了。
白玉堂顺手接过那张弓箭来,看了一会儿,就将弓放到了桌上,也没说话。
此时没人留意五爷的神情变化,当然除了展昭。
展昭就注意到白玉堂似乎有些在意那把弓。
之后,众人一起去看了一眼失窃的库房。
这库房的确守卫森严,但是屋顶还是瓦片的顶。
展昭上去看了一眼,摇头,“瓦片被人动过,应该是从上边下去的。”
梅天凛皱眉,可见此人轻功了得而且经验丰富,不然怎么可能附近的侍卫们没一个知晓
展昭也觉得是惯偷干的,倒是能调查一下。
别过梅氏兄弟,众人回开封府。
展昭见左右无其他人了,就问白玉堂,“那把弓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回过神,道,“虽然是把木弓,不过雕刻得还算精美。”
展昭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是”白玉堂皱眉,“那把弓和那位黄石玉铺的老太太手里的拐杖,花纹相似。”
展昭仰着脸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景只是那么瞥了一眼,还真是没注意到,不过白玉堂记性向来很好,他觉得像,就应该是像吧
“那个老太太不说是和那具无名男尸有关系么”赵普边说,边一把拽住要溜达到一旁去的希古碌,问白玉堂,“难不成他还跟我表兄有关系”
“这倒是不清楚。”白玉堂摇头,“你表兄的弓也不是自己的,是先皇赐给他的。”
展昭好奇,“说起来,是哪位先皇”
赵普想了想,道,“我父皇吧,应该不是我皇兄。”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难不成那位老太太,跟先皇有点什么关系
展昭和白玉堂都瞧着赵普,那意思好像是在问你爹风流么
赵普望天,“这我哪儿知道。”
聊着天,几人路过了太白居门口,希古碌就说饿了要吃饭,赵普拽他往回走,说是开封府给他包了羊肉馅饺子。
希古碌眉开眼笑,展昭和白玉堂才算明白,敢情饺子是给他包的啊,看得出赵普挺疼这兄弟。
展昭问赵普,“公孙呢”
“在九王府呢。”赵普道,“我姨妈有些老毛病,偏头痛啊、腰疼啊什么的,让那书呆一次性给治了。”
希古碌听到了赵普的话,一歪头,“谁给俺娘治病书呆大锅你不是最讨厌书呆”
“这个书呆不一样啊”赵普大手一摆。
“怎么不一样”
赵普一拍胸脯,“这书呆是我滴银。”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嘴角轻轻一抽,心说你也就公孙不在这儿嘴上占点便宜,碰上公孙又要挨揍了。
“喔”希古碌睁大了眼睛,“大锅你成亲啦”
赵普一撇嘴,“还么,八过儿子有咧。”
“喔”希古碌直拍巴掌,“大锅好厉害我吉儿捏”
“你吉儿叫小四子,出去玩儿了,一会儿回来。”赵普逗他。
希古碌更开心了,“喔小柿只啊”
“是小良子的竹马。”赵普补充了一句。
“嚯”希古碌睁大了眼睛,“小良只也在这里啊”
“回家去了,过几天就来。”
展昭和白玉堂听着赵普跟他南腔北调地扯,心说该不会这一口古里古怪的汉话是赵普教给他的
众人回到了开封府衙门,就见梅烈的轿子已经不在了,大概已经回去了,取而代之是另一乘轿子,应该是太师府的。
进门,果然太师来了,和包大人坐在院子里,桌上放着那个鱼尾的玉枕头,还有一叠书,太师正捧着枕头研究呢。
众人进院子,刚好听到太师正说话,“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东西,更像是古物,也不记得之前在宫里见过啊。”
“多古”包大人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