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功夫眼熟么”
白玉堂仔细辨别了一下,点头,“他是昆仑派的功夫”
展昭点头,“昆仑派第一高手,昆仑老祖最得意的弟子。”
白玉堂倒是意外,“看不出来。”
“赵氏皇族功夫最好的除了赵普就是他。”展昭一耸肩,“估计是因为弟弟太能闯祸了,所以练就了好功夫。”
白玉堂突然有些“感同身受”,这年头,家有闯祸精的就必须自强不息
“阿嚏”
远处,正跟小四子逛街的天尊仰起脸一个喷嚏。
小四子嚼着一串糖葫芦说,“尊尊长命两百岁”
梅天凛交上手之后,那个年轻人就占不到便宜了。
梅天凛板着脸,问,“舍弟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需要阁下痛下杀手”
展昭和白玉堂也心中有数,梅天飞看着伤的应该不重,但是刚才对方踹梅天云那一脚是冲着心口去得,那一脚踹上的话,梅天云轻则重伤重则丧命,这年轻人下手的确重。
那年轻人也不说话,没什么表情。
正在这时,就听一个声音传来,“阿义。”
这一声呼唤听起来波澜不惊,似乎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在呼唤孙儿似的。
但是这一声之后,那个年轻人突然一收手,跳出了圈外,站在一家铺子门口,所有的杀气都收敛了。
展昭和白玉堂抬起头看那间铺子的招牌黄石玉铺。
只见从玉铺的大门里,走出来了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手持一根拐杖,慢悠悠走出来,对那年轻人说,“他功夫比你好,也没要你的命,算了,做人要知道见好就收。”
那年轻人看了梅天凛一眼,回到了那老妇人身后站定。
那老太太看了看梅天凛,“公子,看起来身份尊贵。”
梅天凛微微一拱手,“我们是初来开封。”
老太太点了点头,指了指他身后的梅天云,道,“这位公子刚才来我玉铺,与我侄儿发生了几句口角,之后就打起来了,两方都不对,我侄儿下手重了,不过是令弟失礼在先。”
梅天凛当然知道梅天云什么德行。
只是他还没开口,梅天云就上来说,“这人十分可疑,我”
梅天凛瞪了他一眼,“就不该带你来还不送老二去看大夫”
所谓一物降一物吧,梅天云别看横,倒是很忌惮梅天凛这个大哥,扁扁嘴,让人抬梅天飞回去。
梅天凛留下了一个王府负责管事的,看一下周围店铺有没有受到波及造成损失,有损失就赔偿。吩咐完也不废话,赶紧就走了。
展昭摸下巴,梅天凛处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他正想叫白玉堂回去别院查失窃的案子,转过脸一看,却见白玉堂正皱着眉头,盯着那家玉铺招牌下面站着的老太太。
“喂。”展昭戳了戳白玉堂,“怎么啦想买玉”
白玉堂回过神,压低声音说,“猫儿,就是她”
展昭一愣,“谁”
“那晚上我看到的那个老太太”白玉堂提醒展昭,“在城门口看那张画影图形,和那无名骸骨长得相像的老太太”
展昭张了张嘴,“就是她”
白玉堂点头。
展昭疑惑,“这么巧”
“刚才梅天云说那年轻人可疑”白玉堂皱眉问展昭,“他虽然莽撞,但唯独在这家闹起来,会不会是有什么理由”
展昭觉得事情不简单,“难道跟梅家的贺礼失窃案有关系先是无头公案再是宫女自尽,这次又来了个寿礼失踪我这几天又要不好过了”
白玉堂胳膊碰了碰他,“早跟你说咱俩私奔”
展昭瞄了他一眼,“私奔去哪儿”
“天山啊”白玉堂一笑,“带你去看雪”
展昭盯着他笑,两人正对视,就听身后有声音传来,“你俩要不然找间房,这青天白日的”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就见殷候正背着手,站他俩身后。
“外公”展昭惊讶,“你怎么来了”
殷候望天,“大和尚和微尘他们念经去了,我没事到处溜达,刚碰到龙乔广和欧阳少征不知道找什么人呢,给了我一幅画像,让我帮着找。”
展昭和白玉堂疑惑,“他俩找谁”
殷候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画像给两人看。
就见画像上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环眼络腮胡,鲶鱼嘴大厚唇,十分的凶恶,从他枯黄的头发、歪着扎的辫子还有耳朵上的大耳环来看,应该是个外族。
展昭疑惑,“谁啊逃犯”
“还是个外族逃犯”白玉堂拿着画纸看了一眼,伸手一指下边街角,“是不是那位”
殷候和展昭顺着五爷手指的方向一望
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就见在不远处街角一个商铺前边,大摇大摆走过来一个外族。
此人身高体宽,那个魁梧啊打远了看跟走过来一座塔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