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显然刚到,“我这儿也有些东西要给你们,包相审案呢进展怎么样了”
众人让易贤在桌边坐下,小四子和萧良给他倒茶。
展昭看了一眼易贤拿来的东西,就见是厚厚的几叠图册,有些不解,“这是什么呀”
易贤道,“那日恩师让我整理的,应天府历代的地理图册,还有风俗志和许县这一代历代官员的履历,以及附近居民的花名册。”
众人倒是有些佩服易贤,他们离开应天府才几天啊,这么多资料都整理出来了,易贤该几天没睡觉了啊
赵普瞧了一眼易贤的黑眼圈,叹气,“我说你们这些念书人怎么都不喜欢睡觉呢”
易贤喝了口茶,问展昭,“贤侄,你找我有事”
“哦”展昭想起来了,就问,“应天府近郊有个单善茶庄,附近老农说茶庄的主人是应天府的生意人,叫单义仁,世伯你认不认识”
易贤先是愣了愣,随后,轻轻地摸了摸胡须,“哦此人果然有问题么”
众人对视了一眼。
白玉堂问,“大人觉得他有问题”
易贤微微一笑,点头,边又问展昭,“你问过你爹没”
展昭点头,“问过了,我爹说他不认识。”
易贤也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应天府的商贾哪儿有你爹不认识的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应天府的商人”
众人都一愣,“那那些老农说”
“那些老农不知道,见是应天府来的有钱人,就自然当成是应天府的商人了。其实他绝不是本地人,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嗯,不到两年刚刚搬来而且此人虽然经商,但却甚少与其他商人往来,人也神秘,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易贤道。
白玉堂觉得好笑,“这样子怎么做生意”
易贤也点头,“可不是,买卖人最讲究关系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应天府商贾很多的,无论是大生意人还是小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我也经常跟他们聚,有什么天灾啊、或者修桥补路什么的,那些商贾还是很肯为地方上出钱出力的。可问题是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单义仁,问起来都说没打过交道,就知道他过的还挺讲究的,连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几亩地种。”
白玉堂听后,皱眉,“他种地,会雇佣本地农民么”
“没,好看的:”易贤道,“我也打听过了,所以觉得他很可疑,他建在瑶华山的那座茶庄,美其名曰是茶庄,可从来没请人进去喝个茶或者唱个曲儿听个戏什么的,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运果蔬出来,之后全天没动静。”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怀疑他很久了啊”
易贤一笑,“倒不是说怀疑,可能有钱人比较低调,但是我得留个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几天。”
“那这位单义仁,你见过没有”赵普也被勾起了兴致。
易贤点点头,“见过一次。”
众人都觉得这位单员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低调啊,在应天府混了那么久,连知府大人都只见过他一次。
“什么样的人”展昭问。
“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易贤道,“大概只有三十多岁,白净面皮,长相挺中规中矩的,没什么表情,很稳重的样子。”
众人想象了一下,“三十多岁,他买卖做得很大”
“应该挺大的”易贤点头,“看着是挺有钱的样子。不过具体做什么买卖就不清楚,好像是药草,布匹不知道有没有,另外做粮食但是没有他开的米铺或者粮行,只见他在码头用船运过一包一包的稻谷一样的东西。”
“稻谷”赵普好奇,“往外运粮”
“又不像。”易贤托着下巴,“他虽然有个农庄但并没土地。再说了,真做粮食买卖的,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运,他就那么几包。”
众人盯着易贤看,忍不住说,“你还真是盯得他挺紧啊。”
易贤一挑眉,“那是谁让他可疑呢。”
众人笑着摇头。
这时,就听一旁邹良问霖夜火,“还剩下鸡蛋清,给你脸上脖子上也抹了把
“加珍珠粉了没“霖夜火问。”
邹良又给他加了一把土,搅了搅,点头,“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涂吧,涂在黄瓜片缝隙里。”
邹良点头。
易贤好奇地看着霖夜火,心说这是往脸上涂什么呢墙灰
“那应天府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展昭将易贤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有”易贤打开一本册子,“总共十三四个”
众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精明又细致的知府,果然包大人和太师一起推荐的人,那是错不了的。
易贤和展昭等人正聊着,就见包大人回来了,身后,跟着尴尬的沈星月等人。
沈星月、刘忘川和孟梵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大人严厉地训了一顿,三人垂头丧气的,霜打的茄子似的。
后头,诸葛吕怡和蓝狐狸也进来了,诸葛吕怡脸上似乎有什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