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下,“应该能吧,虽然小了点,但还不至于被卡住。”
说着,展昭推开窗户,往外一钻果然,轻轻松松地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窗户下边就是一个翘起来的飞檐,就是很像棺材板的那一块突起,难怪从下边看根本看不到这窗户,被挡住了
展昭踩着飞檐往上一蹦,就是屋顶。
站在屋顶上,展昭放眼往下望,就见其实也真的不算太高,但是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太学。
无论是学寮还是各个书斋,只要站在这里,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展昭微微皱眉,回到了飞檐上,重新从窗户里钻进去。
就见白玉堂正查看顶楼的四周,见他回来,就说,“猫儿,总共有四扇窗户,东南西北各有一扇。
展昭皱眉,“也就是说,住在这顶楼,可以观察太学的每一个角落
白玉堂点了点头,而且从这里出入很方便,“那黑衣人刚才不见了,可能从这窗户进来了,现在又不见了,说不定是我们在下面跟那老头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他从这儿溜走了。”
展昭低头,看了看楼下,就见大堂里,林萧坐在一张凳子上叹气,霖夜火正好奇地仰着脸看他们呢,邹良四处查看,已经走到了二楼。
等邹良走到楼顶,有些不解地说,“从外面看我还以为四层,原来有五层。”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看了看楼顶的空间,就见这里很低矮,似乎只是个阁楼。
“这里可能是个暗藏的阁楼。”展昭道。
邹良也看了看几扇窗户外面的视野,皱眉,“这结构跟个哨兵楼一样。”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看他,良久,展昭一歪头,“烧饼楼”
邹良望天。
展昭一笑,显然是在逗闷子,白玉堂则道,“那要问问这座楼的建造之初,是出于何种目的了。”
众人下楼,邹良让影卫盯着这阁楼,展昭还让人叫来了王朝马汉,开封府的官差将这座小楼彻底封了,所有窗户还有大门都贴上了开封府的封条,当然也包括屋顶的那四扇小窗户。
离开阁楼,那黑衣人是没影了,不过展昭拽住了林夫子,将他带去了公孙的小院子。
院子里,徐晓东正喝着热茶压惊,公孙赵普等人都在,庞煜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参茶,总觉得这么下去迟早小命都得玩完,吓死人,现在一闭眼就是那张大白脸。
公孙就问徐晓东,“你昨天看到那黑影了”
展昭等人正好进门。
徐晓东点头,“嗯,昨天傍晚我下课准备回家,往门口走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闪过,他还掉下了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我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张琴谱和一张棋谱,于是我想找谁丢的,却找不到人,院子里阴森森的又有些吓人,所以我跑了。”
“你昨天经过院子的时候就一个人”展昭问。
“嗯。”徐晓东点头,“我外甥过几天要出生了,所以我在学寮,想托夫子帮我转求包大人,跟他求个外甥的名字,我爹铁定喜欢。”
众人都点头,倒是也可以理解,开封很多人家生娃娃都跑来问包大人要名字,一来他文曲星又是状元,比较好彩头,其他书友正在看:。二来,据说他取的名字比较正气,能压倒妖魔邪祟,保佑孩子平安长大。
“其实我之前也听说包延会来书院,于是就去找夫子确认一下,如果是的话,我就打算不托人了,等着到时候自己跟包延说。”徐晓东本来就肥嘟嘟的,看着特别老实还傻乎乎的,众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那黑衣人要杀他,只是因为传说
“那棋谱和琴谱,你后来怎么处理的”白玉堂问。
徐晓东道,“我捡到之后,顺手揣在袖子里了,想今天来再问问是谁丢的。到了晚上吃过饭,我换衣服的时候又看到,发现棋谱和琴谱都很精妙,以前从来没见过。我先是研究了一下棋谱,自己摆了两局之后,又照着琴谱弹琴只不过”
说到这里,徐晓东似乎也有些不解,“我弹了一曲之后我爹突然跑来了,他以前一听我弹琴最开心了,但是昨天不晓得怎么了,脸色好难看。他问我怎么会弹那曲子,我就说我捡了张琴谱,于是拿琴谱给他看。谁知道爹爹看了一眼之后大发雷霆,将琴谱都撕烂了,还骂下人不好好照顾我让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怕他连棋谱都撕了,所以没拿棋谱给他看。”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徐晓东差点被杀的原因,是因为他爹
“你爹以前是不是也是太学念书的”包延忽然问。
“是吧。”徐晓东点了点头,“我爹总这么跟人吹牛来着,不过他可能这些年做买卖的原因,没什么文人气”
“又是太学。”赵普皱眉,看一旁还在发呆的林萧,“你们太学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林萧愣了良久,抬头看徐晓东,“你今日考了第一,是因为那琴谱和棋谱”
徐晓东点了点头,道,“今天突然说要考试,我也没什么准备,下棋的时候,莫名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