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一次的散步都是草草结束。
馨文看这样不行,王妃肚子里的可是双胎,若是再不多走动,临盆时可怎么生得下来再说王妃也要开始训练体力,否则届时体力不支就糟了。
有多少女子会难产,都是因着折腾太久,最后虚脱无力,不仅自己丢了性命,有时候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闷死了。
所以馨文才会鼓励王妃多多走动。
可是自打王爷知道王妃怀得是双胎之后,就开始紧张兮兮的,深怕王妃磕了或碰了,一整个将王妃当作易碎的瓷器。
叫馨文说,过度的保护对王妃可没有好处,可她也不敢直接去找王爷,因此便来到了靳文渊的房里。
馨文来的时候,靳文渊正在替王妃调配强身健体的药丸。
他见到馨文时,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来说道“难得你会过来找我,怎么了没守在你的王妃身边”
馨文听他话中带着醋意,心里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靳文渊在想什么,就连她和王妃走得近一些都不行。
以前也不见对方如此黏着自己,可是那一晚之后馨文赶紧打住思维,压下心里的悸动。
不过她耳尖的粉红已经泄漏了她的情绪,因此靳文渊靠了过去,暧昧地说道“馨文,你的耳朵都红了,你在想什么呢”语毕,竟还对着她的耳廓轻吹了一口气。
馨文被他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捂着耳朵退后几步,躲开对方的调戏,同时面上染上了一丝怒意。
靳文渊见将人逗过头了,连忙举起双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站得离我这么远。”
“师父”馨文见他不正经的样子,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结果她才刚出口唤了一声,靳文渊就举起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嘘了一声说道“嘘──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便喊我文渊罢。”
馨文张了张嘴,怎么可能喊得出来,就连她和靳文渊之间的关系产生改变,都让她别扭了好几日,现在要她突然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她实在是不习惯。
靳文渊见对方一脸为难,心里叹息了一声,他早该想到的,以馨文的个性,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就转过弯来的。
那一天晚上他能够成功,实在是占了天时地利和人和。
他回过神来,不再逗弄对方,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馨文定了定心神,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对方的理由,她赶紧开口说道“我想请你去和王爷说一说,不要将王妃看得这样紧,王妃得适当的走动才好。”
靳文渊挑了挑眉,开口问道“怎么,王爷又过度保护了”
“嗯,以前还能让王妃到院子里走走,现在几乎是连下床榻都不让了,再这样下去,王妃生产时”馨文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不过她知道对方会懂的。
靳文渊笑了笑,温声说道“你放心罢,这事儿交给我。”
馨文见他应承下来,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打算离开了,但是靳文渊突然伸出手擒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个使力,就将她拉入了怀里。
馨文瞬间就倒进了对方的怀里,她有些愣神,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手,她趴在怀里呆呆地抬头望着对方的下巴。
其实靳文渊的年纪并没有大她多少,两人站在一起不像师徒,倒像是师兄妹,所以从前旁人听她喊靳文渊师父时,总是感到很讶异。
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搞不懂,靳文渊为何会收她为徒
她有好几次都想问,可不知怎么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而且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和靳文渊的关系会产生变化。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之间崭新的关系,再说靳文渊名义上还是她的师父,他们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恐怕是乱了伦常。
她知道靳文渊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她的心里总有一丝歉疚,彷佛是因着自己,才会让靳文渊背上骂名。
她自个儿无父无母的,也没有什么亲人,旁人如何看她,她也不是太在意。可靳文渊不同,靳文渊出身医药世家,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里的衣钵,成为扬名天下的名医。
若是他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一起的消息传了出去,对他的名声肯定不好,再者,靳家怕也不会任由他擅自做主,做出有辱靳家门风的事儿。
思及此,馨文便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和悸动,故意用冷淡的样子对着靳文渊。
只是靳文渊彷佛都感受不到她的拒绝似的,那一晚更是用计占有了她。
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她越来越无法隐藏内心的感情,就像此刻她被靳文渊抱在怀里,竟是打从心里感到一股满足和幸福。
靳文渊见馨文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怜惜。
对方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歹他也和对方相识多年,对方就是一个眼神或是动作,他就能从中猜出对方的心思。
也是因着如此,他才会更加的放不开手。
叫靳文渊说,最初的时候,就是对方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