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散边闲聊。
佟贝贝“其实我以前上班的时候也有外号。他们叫我树懒,就是疯狂动物城里面那个动作很慢的车管所员工树懒。”
秦岭“你生气了吗”
佟贝贝“没有。又没人这么当面叫我。”
秦岭“也没人当面那么叫我,但你好像有些不太高兴。”
佟贝贝“不一样啊。”
“叫我树懒,无非是说我这人没性格、存在感不强,不算多贬义的词。”
“但说你的那些”
佟贝贝顿了顿,依旧有些不高兴“还挺难听的。”
秦岭心下一顿他的伴侣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认识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气。
如今的不高兴,却是为了他。
秦岭的心底仿佛有个钩子,轻轻地拉拽着他的心口。
秦岭“好了,不提这个了。”
“本来想带你吃顿好吃的。”
现在变成这样。
两人恰好走到一家自助烤肉店门口,佟贝贝心念一动“我们吃这个吧。”
秦岭看看招牌“好。”
于是不久后,秦岭卷着袖子,一手夹肉的夹子,一手剪肉的刀具,上万的衬衫沾满了烤肉的烟火气,佟贝贝端着两个盘子坐回来,一盘子全是肉,一盘子全是虾。
佟贝贝“你要喝酒吗我看那边有啤酒。”
秦岭问“回去的时候你开车。”
佟贝贝“可以啊。”
顿了顿“刚好,我还没开过迈巴赫呢。”
秦岭“可以喝一点。”
佟贝贝便去酒水吧台取了两瓶啤酒、一罐可乐。
看见佟贝贝喝可乐,秦岭提醒道“你的瑜伽老师不是让你晚上别吃,减减肥的吗。”
佟贝贝耸肩,打开可乐“他又不知道我喝这个。”
可乐和啤酒轻轻地碰了碰,这才是一顿令人身心愉悦的晚饭。
结果回去的路上,佟贝贝一边小心翼翼地开着迈巴赫,一边突然想起某件事,抬手拍额,“完了,我忘了你还在生病,还带你去吃烧烤。”
秦岭“没关系,吃一顿不会加重病情。”
佟贝贝略感担心地说“你还吃得下吗我回去给你煲点粥。”
秦岭好笑“这和一边吃保肝药一边喝酒有什么分别”
佟贝贝嘀咕“骗骗你的身体,让它以为你有在休养嘛。”
秦岭听得忍俊不禁。
他喜欢佟贝贝不自觉间流露的一些微表情,也喜欢他不经意间开口说的俏皮话。
太真实有趣,太对他胃口,太叫他喜欢了。
秦岭坐在副驾,默默地看着佟贝贝。
看他注视前方的那双沉静的眸子,看车窗外的霓虹与灯光偶尔照进车内,映照在他漂亮精致的五官上。
看他笔挺的鼻梁、挺翘的鼻尖,微抿的薄唇、瘦削的下颌。
看得秦岭心底的钩子又冒了出来,尖端处一下一下,戳钩着心口。
刚好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佟贝贝踩了刹车,靠着椅背,回过头。
突然,秦岭偏头吻了过来没有吻唇,吻的下巴、脸颊、鼻尖。
吻得情不自禁、沉迷着魔。
边吻边用微沉的嗓音低声在佟贝贝耳边道“我想再亲密些,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
当晚回家。
佟贝贝的腰肢细软,触感是一片细腻的滑。
秦岭则截然不同,浑身的肌肉都是硬的。
秦岭起先还能顾着自己感冒,尽量不去吻佟贝贝的嘴唇。
可佟贝贝那软糯的唇瓣总是追过来,秦岭便情不自禁地摄取住了。
次日,佟贝贝懒懒地窝在窗边的懒人沙发上晒太阳,想起昨夜,不禁回味
秦岭的手好大啊,张开就能搂住他的腰。
掌心似乎有茧与他身上细腻的皮肤还挺不同的。
肩宽差距有那么大吗他在他怀里,整个人就跟被嵌进去似的。
臂弯的力气好大。
还有身上的肌肉,石更邦邦的。
佟贝贝回味得面红耳赤,又挺高兴的,嗤嗤直乐。
他现在算是知道闵恒明明都和楚怀严分手了,为什么又变成了炮友。
他这只是边缘行为,就挺舒服的,要是正经的做
佟贝贝傻乐了几下。
几天后,秦岭和佟贝贝一起出席了一场商务宴。
鉴于这是秦岭婚后第一次带佟贝贝正儿八经地在公务场合露面,宴席上的众人惊讶之余都在围观。
听说秦岭结婚了,这就是他新婚的伴侣
察觉到四周的目光,秦岭始终带着佟贝贝在身边,同时低声安抚“别紧张。”
佟贝贝心态良好“不紧张。”
见佟贝贝的目光在周围搜寻着什么,秦岭问“怎么了”
佟贝贝低声“我在看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