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较之黄药师,亦不遑多让。
只不过黄药师在过多涉猎的同时,还武功了得,位列四大巨头。南宫尘仁就不行了,因为丹器符阵影响了精力,修来修去,最终也只是那个境界。哪个境界暂时还是不说的好。
很多人修炼是为了延长寿命,南宫尘仁延长寿命则只是为了钻研爱好。眼看寿命终结,一身所学并无传人,心中郁闷可想而知。就在那个时候,方天康穿越了,并且还穿到了人迹罕至的、南宫尘仁隐居地的附近。
就这样,方天康度过了一年的强制学习期。好在方天康拥有前世题海的经历,好歹总算是挺了过来。而南宫尘仁,则在完成了生命中最后的举动之后。死了、成仁了。方天康则在埋葬了南宫尘仁之后,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这样一走,已经半年了。
上个月开始,遇见人烟。后来又经过了一些小城镇。前世经历告诉方天康。要想活得好,就到大城市。因而自己所订的目标是乾元城。
如今,乾元城已经在望。
今天是个好天气。傍晚的天空,秋风送爽,一望无际的高大城墙托起五彩缤纷的晚霞。辉映出无数斑斑点点的碎光。在方天康眼里,那些光亮又演绎成一串淡淡的文字我要找个好工作
不,在这个世界应该换个说法,应该说,我要找个发财的事情做。
常识告诉方天康城里住宿昂贵。傍晚入城,时间不是很合适,需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不过,方天康不愿浪费一丝一毫的光阴。方天康觉得,哪怕是走马观花看看,熟悉一下城市的道路。对自己也有帮助。
就这样,方天康进了城。
时至今日,方天康已经不是一贫如洗。当然,也不富裕。具体地说身有白银八两。哈,又是八
转来转去,除了熟悉道路之外,还询问了一些东西的价格。常人所需的生活物资都非常便宜,但是丹器符阵的材料却是天文数据。方天康那八两银子,最多就只能买得起一张符纸或者一味草药。
看样子,自己还得在常人世界里混一段时光。从南宫老儿那儿学的本事。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的了。
由于方天康准备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因而走得比较快。走着走着,啪哪一声,就踩烂了一件东西。
“找死”一人飞奔上前。一脚把方天康踢出八尺。方天康刚刚起身,那人又逼上前来,迅速打出两拳。
“飞哥且慢”听到这个声音,那个叫飞哥的人这才住了手。
一名身材较瘦的人走上前来,说“飞哥,丹药毁了。罪过非小。打死这人,并不能减罪。不如抓他回去,还可以稍减一二。”
“嗯,好,”飞哥说,“我来扛人,你收拾一下,看看有没有未被踩烂的。”
方天康跟南宫老儿学习一年,除了丹器符阵,当然也是修了仙的。不过,由于丹器符阵的功课太重,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用于修炼。所以一年下来,就只是个炼气一层。
如今飞哥和另外那个较瘦的人,层次明显高于方天康。在级别压制之下,方天康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不一会儿,地面收拾完毕。较瘦的人说“妈的,只捡到二十二颗好的。”“走罢”飞哥扛起方天康就走,较瘦的人紧跟其后。扛着方天康,是为了不让其走路,保留鞋上的痕迹。
不久,到了一家丹药店。进店之后,直接去了后间。较瘦的人找人去了。飞哥则看着方天康。当然把方天康放了下来,但是却只是让方天康坐在地上,亮出脚底板。
稍停,人来了。走在较瘦的人前面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二叔,就是他踩烂了丹药的就是他”飞哥一见到那个中年人,立即喊道。方天康一听,好嘛,原来人家还是亲戚。这下子有理也说不清了。
“德飞住口”那个二叔喝斥道,“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若不是你没有拿稳,若不是丹药掉在了地上,怎么会叫别人踩烂”停了停,又转头严肃地看着方天康,语气有些放缓地说道“这位小哥,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解释你都分出主次了,我还解释什么解释”方天康委屈得眼睛发痒、喉咙发咸,气愤地说道,“掉在地上的不重要,无意中踩了才重要;谁重要谁不重要,不是全凭你一张嘴嘛”
“哈哈,照小哥这么说来,却是老夫强词夺理了”那个二叔说,“无论是把丹药掉在地上,还是踩了丹药,老夫相信都是无意的,两种行为都是不重要的。小哥,我这样说,你是否同意”
方天康不料居然有如此转机,忙说“同意。既然如此,那还不把我放了”
“年轻人莫要急躁嘛,我话还没说完哪,”那个二叔说,“两种行为的本身,的确都不重要;但两种行为的结果,却是一轻一重的。掉在地上,瓷瓶并未损坏,丹药亦未破损;直到小哥重重的一脚踏上去,这才酿成了悲剧。是不是这样,小哥”
这番话言之成理,方天康为之语塞。这些老奸巨滑的大叔真是讨厌,凡事从自己的立场出发。无论什么事实,到了这样的大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