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去烧热水小九过来帮忙”折颜先一步带着白浅回到十里桃林,匆匆先施了法稳住白浅的气息,等到白真凤九和毕方赶到马上吩咐着。
“痛”白浅面露痛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轻喃出声,内心则在,为了任务自己也是拼了。
“现在知道痛了没事儿啊”折颜见此心疼的骂了一句,到底还是舍不得马上伸手摸了摸白浅发顶安抚,施法把白浅迷晕了过去。
折颜开了几张药方,白真和毕方主仆俩急慌慌的跑着去药房煎药,连自己会法术的事情都一度忘了干净。
“呜呜呜呜姑姑呜呜呜”折颜稳住了白浅情况,就让凤九先给白浅换身衣服,检查死胎落下没,毕竟男女有别,此时就算凤九还年幼也没办法了,凤九看着自家姑姑白着脸人事不省的样子,哭的不能自已,不过好歹还是记得正事,哪怕看见白浅身下鲜血淋漓又是哭的凄惨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老凤凰,我我好了呜呜呜”凤九抽噎着给白浅换了里衣,就叫了折颜,她看着白浅不停流血的下身也是怕的不得了。
“这样还是不行,去叫毕方到青丘找个有经验的稳婆来”折颜把了把脉,白浅体内的死胎淤积不下,他一开始也是慌了,居然忘了找稳婆,毕竟白浅就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却也还是个女子,有些地方他也不能随便。
“哦好”凤九软着手脚踉踉跄跄的去寻了毕方。
等折颜和白真合力把熬好的药硬灌给昏迷的白浅,毕方找的稳婆也到了,又折腾了数个时辰这才算完事儿,三人都是担惊受怕了半天,松懈下来差点没一起脚软坐地上。
“呜呜呜”知道白浅这是没事儿了,凤九很是干脆的直接腿软坐到了白浅床前的地上,尽情哭泣着,不过还记着白浅昏迷着,放低了声音。
“小五这丫头,这性子更烈了”白真也是心疼,来不及换下自己一身被白浅血染的青衣,走到床前心疼的低叹。
“这丫头就是胡闹再如何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折颜也是心疼,心里对天君一家更是恼火。
“昆仑墟叠风携师弟们求见折颜上神”
此时屋外传来叠风求见的声音,原是昆仑墟一众弟子随着玉牌牵引而来,刚刚给白浅治疗之时折颜就感受到玉牌之中独属于墨渊的神力在不断护着白浅的心脉,此时也就不奇怪叠风他们会寻来了,折颜想着墨渊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今日白浅又用了玉清昆仑扇,这事情是瞒不住的,不如直接说开为好,是以和白真对视一眼也就一块儿出去见人了,独留下凤九照顾白浅,稳婆已经自行离去了,毕方则是奉命去叫白家人了。
“折颜上神,白真上神”叠风一行人看到有些狼狈的白真折颜很是惊讶,心下也是慌乱,莫不是司音真出了事情。
“你们是为司音而来吧”折颜说的肯定。
“正是,当年师父留下书信,叠风方知师父将我等师兄弟的玉牌相连,一旦出事彼此可以互相感应,这些时日我们师兄弟感应到司音出了事情,今日寻来,还请上神告知我十七师弟到底出了何事”叠风面色焦急却条理清晰。
“罢了,我也无需再瞒你们,你们的小十七就是青丘白浅,当年因小五顽劣我便将她化作女儿身送去由墨渊教导,此后种种你们自也知晓”折颜三言两语将白浅就是司音一事说了,至于白浅和夜华之事他作为长辈也不好详说只是略带了几句说明白浅已经飞升上神了。
“折颜,折颜,快进来”正当昆仑墟弟子震惊疑惑更为担心白浅情况的时候,传来凤九焦急的呼喊声。
“师父,不要你们走开阿爹阿娘四哥救我折颜痛师父”
众人闻声急忙进了屋,就见床榻之上紧着一件白色中衣的白浅面色惨白冒着虚汗,紧蹙着眉头似是十分痛苦,嘴里喃喃着,细听下去直让昆仑墟弟子们心碎,自责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小十七。
折颜快走两步把上白浅的脉搏,轻轻掀起白浅下身盖的薄被果不其然白浅身下又露出点点红梅,伸手探上白浅额头发现很是滚烫,折颜连忙让白真去取些酒来,让凤九给白浅擦身降温,他给白浅之前堕去死胎所喝的药还有调理身体的药白浅还没吸收,一时也不敢再给白浅开其他的药,喂下去白浅如今也吸收不了。
“浅浅,我的女儿这是怎么了”这时白家其余人也都到了,狐后看到女儿这般凄惨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来的正好,小九到底没经验,你和凤九她娘来帮小五收拾身子吧具体情况一会儿一块儿说。”折颜见了狐后也是心下沉重,却也松了一口气,言罢赶着众人出去就留下了狐后和凤九她娘在屋里。
“真真,折颜,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将浅浅伤成这样”狐帝急得声音都颤了,大有折颜敢说他就马上抄家伙上的趋势。
“小五自己动的手”折颜也是头疼,等白浅醒了也不知该有多难过,下手的时候痛快到底却还是白浅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爹还不是天君”一旁的白真咬着牙把白浅历劫的来龙去脉讲了,一旁作为最直观感受的凤九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