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下的一点财产
姓白的要把那张银票拿走,挽歌不允,两人就吵了起来。
这不,刚好被隔壁的骊歌听见,气得骊歌冲进门来与那姓白的理论。
“既是找姓白的理论,因何最后却是你和挽歌厮打起来”
骊歌自嘲地勾唇一笑“姓白的污蔑我,说我曾不止一次挑逗勾引他。还说我就是为了从挽歌那里抢走他,才几次三番地离间他和挽歌的关系 ”
接下来的事,不必她说,紫月和筱竹也已经清楚了。想是凤挽歌耳根浅,又轻信了白渣男的挑唆之言,才会不惜和骊歌撕破脸。
事情到了这一步,包括筱竹在内都只有叹气的份。
纵然她们想尽办法让凤挽歌能认清现实、回头是岸,也
抵不过姓白的那能将白说成黑的巧嘴。
遣了骊歌去歇息,紫月忽然想起一桩事来。
“你让包正占了你那铺面的二楼,难不成就让他坐在那儿养膘我看那小子整天就知道嗑瓜子喝茶水,悠闲得很。”
筱竹摇头失笑。没想到还有比自己嘴巴更毒的。说什么坐在那儿养膘这要是让小胖子听见了,还不得跟她们急呀。
“对了,你不说我倒把这茬给忘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