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得更精细,酸酸甜甜、极有嚼头。
姜氏不许小孩子多食,一人就给了一小碟,一共五条,摆作梅花状。好看,不耐吃。几乎所有的小朋友都把自己面前的吃完了,唯宝宝那里好像怎么也吃不完。
咳咳,作为继承了亲妈狡猾的大公子,他出去拦了个上菜的
正啃得欢呢,旁边一坨小肉球学着贞子爬了过来,软糯糯地叫道“哥我也要吃”
咔吧宝宝裂了“说了我是你外甥,不是你哥啊,不给不给,外婆不许你吃的。你快去那边坐好了啊不要出卖我”
“哥555555”
d宝宝匆匆给他小舅塞了一把,九郎挨着他坐下,不吱声了,开啃。八郎放空的样子引起了六郎的注意,顺着八郎大脸指示的方向一看,抬手就招了个侍女“去,把他们的果干拿回来,不许多食他们的保姆呢看好了他们”
宝宝他三个亲舅,没一个好人
颜静娴靠着颜神佑坐着,突然发现了什么,正要跟颜神佑说话,见她出神,也望了过去,正看到这一幕,不禁莞尔。轻轻戳一下颜神佑的胳膊“小孩子一时淘气,也是常有的,你看那边。”一努嘴。
颜神佑看去,只见阿蓉对着闹作一团的小朋友发呆。颜神佑小声道“他们还年轻呢,不急的。”
颜静娴道“放在别人身上不急,放到六郎身上,会有人替他急。我看他们小两口也挺好的,看,六郎握着她的手了。怎么”
“怕是心里看得太重了,反而”
两人小声交换着意见。
颜希真的回归仿佛一个信号,各地刺史陆续入京述职。霍白比颜希真晚了小半个月,回来之后,兴庆宫照例又开了一回家宴。此后入京刺史继续增多,到了年底总结的时候,颜肃之也越来越忙了。颜神佑却忙中偷闲,好与颜希真等开个小会。
有些话,是得姐妹们独处的时候才好说,有一些,却是需要与霍白、李今等人都通个气儿的。颜神佑受了颜希真的启发,要在长安办女学的事情,大概只能跟山璞说一说,但是奏请武举的事情,却是可以对霍白等人讲的。山璞已经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倒是很赞成“说什么武人粗鄙,读了书,不就成了我本山夷,如今也是衣冠楚楚了。”
颜神佑底气便足,下了帖子来邀人。不想颜希真到了,李今却没来,颜希真见面就说“他还是不死心,要去劝说米挚不要与伪君子同流合污呢。早几天约了日子,他今天就说,必要去米家。”
卢慎道“姐夫也是一片赤诚。”
颜希真没好气地道“他别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我就知足啦,四娘呢”
卢慎道“家里母亲病了,她且脱不开身。”他也知道,这样的场合,他媳妇儿既插不进话,也不想多参与。
颜神佑问道“怎么突然病了大夫怎么说若是他们看不好,索性到太医院去请几个人过去看看。”
卢慎道“天冷了,又有了年纪,大约还是住不大惯这里。”
寒暄毕,霍白便问颜神佑下帖相召有何事要说看那帖子,上面分明写的是有事相商。
颜神佑笑道“我在想,科举取士,岂能只取文士如今北边儿也不太平。我看胡主安份不了多久,还是要南侵的,总要有备无患才好。天平虽安,忘战必危。若有愿意投笔从戎的,真个有本事,难道真要让他从大头兵做起”
霍白道“也从科举取士一般”
颜神佑道“正是,也是分级来取。”
霍白与颜希真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两人或有意或无意,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归属不于能够在旧族牒谱里占一个位子,而是在朝堂上争先,在元勋派中站稳。霍白嘲笑道“只怕旧族要着急了吧”
颜神佑道“得了吧,他们已经着急了。”
颜希真道“原本士卒不归文官去管,御史也管不着他们。我们自在军中选拔,倒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地方上,怕不配合呢。你须得将细则说来,我们再参详参详。”
颜神佑笑道“天下何处无兵士驻防呢我不按郡县来划,按军区,怎么样”
霍白抚掌道“大妙。不过术业有专攻,少有样样专精的,武举,武艺是得要的,兵法韬略比武艺更重要些。一应诗书就要次一等了。”
颜神佑又说了科目设置,果然对诗书律法的要求就没那么严格。
众人又商议一回,颜神佑道“我再去请教一下大将军,若是成了,便上表。我看应该能成的。”
卢慎想了一想,道“再往太尉府上走一遭。”
颜神佑道“是极。”
于是散会。颜神佑第二天往郁陶和楚丰家走了一圈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郁陶行伍出行,也是受了不少白眼的。此时虽不欲生事,但是见颜神佑极有干劲,颇有将门出身打造成精品的意思,再看科举的流程,再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的,于是也提笔附议了。
楚丰听了她的话,想了一想,只问了一句“若有人反对,殿下想好了怎么应对么”颜神佑道“自然是据理力争了,文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