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九天,就要进行最后一场驾照考试。
苏香玉很紧张,因为,如果这次拿不到驾照,还要再考一次,那就耽误莲莲去时间了。
苏香玉下定决心,一次过关,于是,她每天加紧训练。
那天,是星期天,整个一天,苏香玉都在这里训练。
中午,一吃完饭,苏香玉顶着烈日,又去驾校训练。
刚走到门口,对面走来了两个男人。
苏香玉戴着太阳帽,低下头,想等他们过去了再进去。
那两个人已经走过去了,其中一人却又转过来。
其中一个人问道“苏香玉,你是苏香玉,对吗”
苏香玉转身抬头一看这不是工商局的那个严白吗
苏香玉微笑着说“严主任,是你啊”
严白说“是啊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苏香玉微微变了脸色,和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也不好说自己的婚姻情况。
她说“我、、,我今年过年以后才过来。”
完全是答非所问。
严白估计苏香玉有什么么难言之隐,就没有再追问,问“你是来报名学驾照的吧”
苏香玉说“我早就报名了,就差最后一次路考了。还有九天考试,我得抓紧时间练练。”
严白说“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怎么会想到学驾照的呢我是说,女的学驾照很少的。”
苏香玉说“我现在在沪海大学后勤处上班。我学驾照是因为莲莲,就是乔青莲,她让我学的。她要到美国待产,我去照顾她,她说,美国是车轮上的国家,地广人稀,必须要会驾车,否则,出门办事,寸步难行。”
严白很惊讶“你在沪海大学乔青莲到美国生小孩她和美国人结婚了”
苏香玉笑着说“是啊。我现在在沪海大学。乔青莲她和中国人结婚,不过,是美籍华人。”
严白说“看样子,我们没有见面的这六年,发生了很多事啊。你每天都来练车吗”
苏香玉说“我还要上班,只能在每天下午六点到八点,练两个小时。今天是星期天,我全天都在练车。你也是来报名学驾照的吗”
严白说“我早就拿到驾照了。我是陪我朋友一起过来的。”
苏香玉看看那朋友,对他微笑着点点头。那朋友也含笑点头。
严白说“你去练吧。我们告辞了。再见”
苏香玉摇摇手“再见”
那朋友边走边对严白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的”
严白说“是的。”
那朋友问“你还喜欢她”
严白说“她已经结婚了。”
那朋友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看,长得也一般啊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了。”
严白说“各花入各眼。她就是入了我的眼。不过,她现在每天练车,皮肤是稍微黑了点,其实,她皮肤很白皙的。”
那朋友说“这晒黑了,还戴着太阳帽,也被你认出来了。”
严白笑了笑。
那朋友说“入了你的眼又怎么样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严白却想的是,刚才我问苏香玉的时候,她面露难色,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她为什么能到沪海大学去上班呢莫非,她离婚了,又嫁到沪海大学了
想七想八的,严白一晚上都有些心神不宁。
第二天,星期一,他下定决心要问个清楚,于是,借口有事,来到板鸭厂,找到了芳大厂长。
说了说工作上的事,后来,不知不觉就扯到了包装袋子上的广告图像苏香玉。
严白说“我昨天在驾校里看到了苏香玉,她怎么又到上海了来了”
芳大厂长说“唉苏香玉真是命苦呀”
严白问“怎么回事”
芳大厂长说“本来,她就是被安信骗回家结婚的,婚后,还被婆婆和姑子们嫌弃。”
说到这里,芳大厂长想起,自己还给安信做过内线,心里很有点过意不去。
严白问“为什么嫌弃她呢”
芳大厂长说“农村老婆婆刁钻,苏香玉不会干农活,人又老实,又是没有花彩礼钱,主动上门去的媳妇,自然不被看重。”
严白笑了“这是什么道理不要彩礼反而被轻视要了彩礼反而被看重”
芳大厂长也笑了“农村人就这么点眼光。越挑剔越被看重,越随和越被嫌弃。”
严白无奈的摇摇头。
芳大厂长厂长当然不会告诉严白,婆婆作践苏香玉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有人说苏香玉跟过好多男人。
芳大厂长本人对苏香玉印象很好。觉得苏香玉不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轻浮的女子,所以,对于那些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当然,就更不会和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起这个。那会败坏苏香玉的名声的。
芳大厂长说“苏香玉被婆婆和两个姑子打,后来,婆婆又唆使丈夫打,没有办法,她才离了婚。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