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乔清泉的态度一直很暧昧说他想追求,他又一直以哥哥自居,说他是哥哥,他做的事又处处显得情人般的关心。
乔青莲有些纠结。
不过,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冻病
几年前,我们穿着轻薄的夏装,不也在一张篾席上躺着纳凉吗
最后,乔青莲咬咬牙,还是说道“那就放在床上。地下太冷。”
乔清泉嘴角悄悄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默不作声地将盖被放在了床上的边缘。
乔清泉说“莲莲,安心睡”
说着,将房门反锁,关了灯。
二人各自钻进自己的被筒里,安静的躺下。
乔青莲受了惊吓,实在太疲惫了,也因为乔清泉就躺在旁边,她精神一放松,竟然一会儿就睡熟了。
乔清泉却一动也不动的呆在自己被子里,眼睛睁着,瞪着天花板。
听着乔青莲均匀的呼吸声,乔清泉想莲莲怎么那么快就睡着了呢不是应该谈谈心,说说自己如何如何害怕吗最好,像小时候那样,害怕的扑到我怀里,我好好安慰安慰她。
唉真失望我也睡
第二天,到了七点,闹铃就响了。
乔青莲一骨碌爬起来。一眼看见旁边的多出的一个被子,一时有点闹不清状况。
定定看了一眼,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乔清泉又这么早就起床了
这时,乔清泉却走了进来“莲莲,起床洗漱,饭已经做好了。”
说着,虚掩上门,就走了。
乔青莲赶紧下床,然后进行洗漱。
乔青莲下去的时候,陈羽和沈海潮也起来了,都在吃早餐。
陈羽坏笑着问道“你们昨天是一个房间里睡吗”
乔清泉装着没有听到,优雅地蘸着面包酱,又拿起牛奶喝着。
乔青莲也埋头喝着牛奶。
孤男寡女一个房间里呆着,最好不要解释,越解释越糟糕黄泥巴糊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说得清吗
还好,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陈羽笑道“嘿嘿讳莫如深啊这有什么女生害怕,男生就应该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女生啊一个床上躺着,又没有做什么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海潮”
沈海潮瞪了陈羽一眼“你倒是想有点什么,我们有那么熟吗”
陈羽叹了一口气“看样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沈海潮抿嘴一笑。
当天,乔清泉带着人换了门锁。
晚上的时候,乔清泉的被子仍旧放在乔青莲的房间了。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乔清泉洗漱好,穿着睡衣就过来了。
“莲莲,这几天我陪着你,等你缓过劲来,我再搬走不要加班太多,以后就十二点钟准时上床睡觉。每天至少要睡够七小时。”
你看他说得这么光明磊落,我要是坚持让他搬走,是不是反而显得我心里不纯洁似的
乔青莲不再说别的了。那就等几天再说,过几天,我就跟他说,我现在缓过劲来了,我不再害怕了,哥哥,你搬走”
回到学校,每到星期六,罗静姝还是像以往那样来到乔青莲的家。
胡巧玉过来接了熊会计的班,当了主管会计。
这对胡巧玉来说是胜任的,她学的专业就是企业会计,又有两年多的工作经验。熊会计将所有的工作都交代好,又带了她一阵子,最后完全放了心。
徐凯给胡巧玉开的工资是三百八十元。和侉子是一个级别的。又给他们分了一个小单元房。小夫妻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其实,现在侉子和胡巧玉都在这里,罗静姝已经不再操心超市的事了,她每个星期过来瞧瞧,实际上是为了跟尚德忠在一起。
可是,今年春节以来,尚德忠却一次也没有来过了。
罗静姝心里非常难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他们相处得很好。
以前,尚德忠心里难过,就会向她诉说,还会经常让她帮忙打听乔青莲的消息。
今年春节,那是她最幸福的一个春节,尚德忠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
可是,自从他回到上海,就没有一点他的消息了。
虽然同在上海,可是,却没有只言片语传来。
罗静姝实在忍不住,她给尚德忠打去电话。
结果,每次不是下车间,就是学车,要么,就是去试车,就是没有一次遇到过。
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尚德忠却没有回一个电话。
罗静姝心里难过极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太性急了,吓到他了吗他知道我的心意了是吗
实在太难过了,夜深人静,她提笔给乔青莲写了一封信。
收到罗静姝的信,乔青莲能感受到罗静姝字里行间的浓浓的悲伤。
这是怎么回事尚德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