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赶紧在信封里掏,果然又掏出一张信纸,抖抖索索打开信纸,上面写道乔青莲,没想到吧你害我失去了学业,害我失去了一切,我就要让你失去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好好看看,这是你继父做的好事。
你猜,你母亲会不会和他离婚呢哦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不会。她一把年纪了,离婚了又能找个什么样的丈夫呢还是忍气吞声地过一辈子吧。
哈哈哈,你现在心里像吃进了一个苍蝇吧
你现在是无可奈何吧
也是啊,投鼠容易,关键是那贵重的瓷器怎么办啊投鼠忌器啊忌器啊
尚德宣,不仅仅是尚德宣,他是你母亲的丈夫,还是你弟弟的父亲。你该怎么处置他呢
你不是狠吗你狠一个给我看看
哈哈哈,我就是想看你难受的样子。
我等了几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哈哈哈,真他妈解气
听说你马上就要出国了,出国前,我送给你一个大礼,你觉得怎么样
名字我就不署了,你明白的
“商红是商红”乔青莲忽然明白了,原来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了,这是商红的笔迹。
现在,我知道那女子是谁了,是她店里的“洗头小姐”。
操皮肉生意的洗发女。
乔青莲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的怒火快要喷射而出。
不行,我要冷静,我捋一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青莲坐了下来,冷静地思考。
不对,商红将照片寄给我,为什么没有向我勒索,她不是最爱钱吗她知道我不想家丑外扬,她应该向我要钱啊
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不对,这不像她。
等等,我想想,看看哪里我遗忘了什么
刚才母亲说,尚德宣病了,尚德宣是什么病难道是性病
我的天老爷,如果他得了那病,那么,一定会传染给我的母亲。
母亲,我的母亲,我温柔善良的母亲,我可怜的母亲
尚德宣,你这个畜生
乔青莲的手狠狠地捶在桌子上。
她将信封装好,放进提包里,然后,匆匆回到了家里。
“妈”乔青莲喊道。
曾照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莲莲,你也回来了。”
乔青莲扬起一副笑脸,说“妈,叔,他怎么样”
曾照翠笑着说“就是说心里闷,心口痛。”
如果得了那病,应该是在下身不舒服,不会是在心口啊。
莫不是他说不出口,故意假装的
乔青莲问“到医院去看了吗”
曾照翠说“我叫他到医院去看,他说,睡一觉就好了。”
这病睡一觉就能好,我头给你当夜壶自欺欺人
乔青莲强忍住怒火,对曾照翠说“妈,我刚才走没有和主管说,你帮我去顶一下。”
曾照翠说“那,你叔叔这里”
乔青莲说“我来照顾叔叔。看他要不要到医院去一下,要不然,我煮点稀饭给他喝也行。”
曾照翠笑着说“好,还是你有办法,劝他到医院看一下。有病不能拖。好,我走了。”
等曾照翠一关上门,乔青莲就将门反锁,然后,来到尚德宣卧室门口,说“叔叔,请你起来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尚德宣答应了一声,就从床上起来了。
他无力地走到桌子边,看着乔青莲,问道“莲莲,要给我看什么”
乔青莲将信封往前一推“自己打开看。”
尚德宣疑惑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看到画面,一下子惊呆了“这这”
他浑身彻底无力地瘫在地上。
乔青莲压着怒气,问道“叔叔,这是不是你”
尚德宣羞愧地低下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乔青莲说“你说说,怎么回事”
尚德宣猛地抬头,面露愧色,说“莲莲,对不起。”
乔青莲一拍桌子“这话你不要跟我说,你跟我妈说去。”
说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尚德宣啪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我对不起翠姐。”
接着,又狠狠打了自己两耳光“我该死我对不起翠姐。我该死”
乔青莲说“不要在我面前演戏,要道歉,跟我妈说去。”
尚德宣慌忙说“莲莲,我错了,你不要跟翠姐说。”
乔青莲说“那你跟我妈离婚吧。”
尚德宣猛地站了起来“我不离婚。我坚决不离婚。”
乔青莲说“我妈已经老了,你还年轻。我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最初的时候我拼命反对你们在一起。可是,你竟然得相思病要死要活的。如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让三姑救你,你死了算了。我妈也不会受罪。”
尚德宣看着乔青莲,问道“你让三姑救了我”
乔青莲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