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想过以后,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打断。只见外面走进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那老者年迈走的却稳当,他声音洪亮,“索额图如何”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赫舍里氏嘴里的三哥索额图,索额图重重冷哼,他看了赫舍里氏一眼,赫舍里氏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他转过头去看四阿哥。
拦住要给他行礼的索额图,四阿哥让人给他搬了把椅子过来。索额图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年纪大了,索额图看着健壮,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对着四阿哥拱拱手,“四阿哥秉公执法不必顾忌老臣,如今老臣已经致仕,不再管朝堂上的事情。”
他话说的明白,只要四阿哥不是借此打压陷害,不管其怎么对安郡王府他都不会管。
索额图早就来了,一直站在门外,四阿哥的话他听的明明白白。在玛尔珲公然支持八阿哥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妹妹没了好感。如今看到她此时还借用已故元后的名头,他只觉得恶心。若不是为了赫舍里家的颜面,他都想跟着一起落井下石。
胤禛伸出大拇指,“索相大义。”索相,是朝臣对索额图的敬称,胤禛也是第一次这么称呼他。
索额图这番话明晃晃的打了赫舍里氏的脸,她脸烧得厉害,却不敢反驳。
赫舍里氏是索尼的女儿不假,却是庶出,与索额图并不是一个额娘。别看她嘴里说的好听,实际上索额图对她也就是面子情,真出了什么事儿根本不会帮忙。她原本抬出索额图就是想要吓一吓四阿哥,哪知却把本人招来了。
胤禛却不管这些,严格按照规定,该放入库房封存的封存,该收缴的收缴,哪怕是索额图也挑不出错来。
岳乐在世的时候受宠,贝子府好东西不少,自然僭越的东西也不少。胤禛带着禁军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完成任务。
这一天把他累的够呛,不过也值得。
他带着一车车东西前往皇宫复命,这些都是收缴上来不符合规矩的东西,他还要把东西给皇上过目这才算彻底完成使命。
在乾清宫门口遇上太子,太子一脸关心,“四弟此行可还顺利,那老夫人没给你添麻烦吧”说道老福晋,太子嘴都快瞥到耳朵后面去了,对这老太太,他是一点都不待见。
想起在安贝子府的事情,胤禛就是一乐。好事情自然要跟亲哥哥分享,他眉眼弯弯,“二哥觉得呢那老太太还拿皇额娘跟索额图压我,结果你猜怎么着索额图本人被她召唤到府上,你是没见她当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四阿哥表情生动,模仿的惟妙惟肖,把太子逗的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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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是直到天黑才知道安郡王府出事的。他心情不好,就拉着十四阿哥在阿哥所饮酒,喝得多了,就直接宿在阿哥所。等到酒醒,天都黑了,宫门马上就要落钥。赶在落钥之前出宫,却被告知院落被封,郡王府变成贝子府,八阿哥怔楞在门前。
他之前就猜到皇阿玛应该会对玛尔珲有所惩罚,却没想到惩罚来的那么快,那么狠。勾起嘴角嘲讽一笑,胤禩抬头望天。今日才是他大婚第二日,皇阿玛就罚了玛尔珲,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会怎么想
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浑浑噩噩走到八阿哥府,进了正院却被告知福晋已经睡下,让他另觅他处。八阿哥呼吸一滞。
他还没有真正搬出宫,阿哥所除了今日被郭络罗氏收拾出来的正院,他还能去哪儿他收敛微笑就那样盯着说话的侍女,那侍女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胤禩冷哼一声推开他,就往屋里走去。
郭络罗氏听到动静也不理他,只睡自己的。
转眼就到了入宫请安的日子,赵映寒有些踌躇,她索性去隔壁找了三福晋,开门见山,“三嫂,你说咱们今天要不要带些贺礼”
今日大请安,肯定能碰到郭络罗氏,前面没见面不给东西还说得过去,若是这次也不准备会不会不太好
三福晋指着身边的一个匣子说道“带肯定是要带的,我准备了这个。”
这几日八阿哥那边大戏不断,她们听了不少乐子,对八福晋也没有之前那般排斥。郭络罗氏父母双亡,又跟安贝子府弄僵了,她们带上贺礼也算是给对方撑腰。
用三阿哥的话说,势均力敌才能好好看戏,一方把另一方打压下去也就没意思了。看老八跟他福晋反目也是挺有意思的。
看过三福晋的礼物,她也回去准备,她准备的礼物价值与三福晋相同,不多不少算是中规中矩的。
皇阿哥都住这一条街,皇子福晋入宫也都结伴而行,若是遇到像这样的事情也能提前商量好。
在宫门口分开,赵映寒去了景仁宫,然后在佟妃的带领下去钮祜禄贵妃处请安。她去的时间有些晚,两人到的时候三妃已经坐在座位上喝茶,六嫔也来了个齐全。
皇子福晋们自然紧跟着自己的额娘,唯一例外的就是郭络罗氏,她选择站在惠妃身后,对良嫔难看的脸色完全无视。而惠妃全程都当做看不见,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