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凑手。
朝堂上的大臣谁家没有从国库借钱,太子这话就让人有些不太高兴。玛尔珲阴阳怪气,“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借银是皇上下的旨意,若不是真的困难,谁会跟皇上开口太子上下嘴皮子碰就要钱,莫不是想要逼死我们不成”
“我说当初三阿哥怎么那么痛快舍得把户部让出来,原来在这等着呢。不是老臣多嘴,四阿哥与八阿哥都是兄弟,三阿哥这么做未免有些不地道。”这话就是坐实三阿哥坑害八阿哥,故意把这得罪人的差事扔给他不喜欢的弟弟。
三阿哥也不生气,依旧半眯着眼笑,当然如果忽略他眼底露出的锋芒的话。半倚在柱子上,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安郡王这话挺有意思,谁逼死你们了不管是皇阿玛还是太子,我们的宗旨直都是帮助那些真正有需要帮助的人。就说这次欠银,谁也没说让老八上门逼债。”
“三哥,这你都不明白,安郡王分明是不愿意还银子。自己相当老赖,又怕别人指指点点,可不就要给咱们扣个大帽子。”论阴阳怪气,六阿哥可是行家,安郡王想跟他比还差得远。
他扯着嗓子对安郡王喊“安郡王,听说你府上有个小妾生儿子,还大摆了三天宴席,你别告诉你六爷,府上没银子。”
又转头对着给三阿哥扣帽子的大臣说道“还有这位户部侍郎。哦,你是户部的,监守自盗挺方便。听说上上个月你还给自家得宠的庶子买了个铺子。内城繁华地段的铺子,价格下不来五万两吧。你这钱哪来的”
他内心嗤笑,户部欠银这事儿虽然是去年提出来的,但绝不是他们第年才注意到。实际上从皇阿玛提出这个政策,他们就直盯着。知道谁是真的缺钱日子艰难,也知道谁是随大流、还有谁把户部当成自己的钱袋子大吃大喝。
当着众人的面被六阿哥怼,户部侍郎有些下不来台,他小声嘀咕“我说的是三阿哥,又没说四阿哥,出什么头啊。”
众所周知,六阿哥护四阿哥,谁说四阿哥句不是都不行,户部侍郎没想到对三阿哥他也护。脚踢到铁板上,他脸色相当难看。
他身边的人轻轻拉扯他,小声的说道“你忘了四阿哥之前就在户部。”说户部不就相当于再说四阿哥,六阿哥不炸才奇怪。
他暗自摇头,你说就说吧,这也没什么,关键是你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啊。自己不干净还往上冲不是傻是什么。你看看那些高位大臣,除了安郡王谁不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
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安郡王,他说道“六弟别这么说,孤看安郡王不是那种人,明天他就能把银子还上的。安郡王你说孤说的对吗”
谁知安郡王十分光棍,他无奈说道“太子殿下说笑了,六阿哥所说确有其事,不过那都是郭络罗氏出的银子。这孩子孝顺,她说自己在王府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很不好意思,非要出钱,我有什么办法。”
郭络罗氏有钱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把事情推到郭络罗氏身上合情合理。
太子煞有其事的点头,“安郡王说得对,”他扭头看向六阿哥,“六弟你看孤说对了吧,安郡王府是真的穷。东街那个泰和楼、名品阁,西街祥和楼、绸缎庄肯定不是安郡王府的产业。”
安郡王惊异的看向太子,心里没底。无他,太子说的这几家都是安郡王府近几年添置的产业。满人不允许经商,这些产业他要么放在府里奴才的名下,要么就是女眷名下。他不知太子是无心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是应该让人好好查查,若是查出违规,刚好可以充公。明年五弟、六弟要大婚,接下来还有七弟、九弟他们。正好可以当成贺礼送人。”
三阿哥轻飘飘句话,比太子与六阿哥都狠。
谁家没有点肮脏事儿,只要有心总能查出不合格的地方。他这话摆明着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哼,这几个皇阿哥果真没个好东西,转头之际看到八阿哥,安郡王心里舒服不少,跟他们相比,八阿哥好控制的很,简直就是狼群里的小绵羊。
胤禛走到八阿哥身边,他伸手拍了拍八阿哥的肩膀,“八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掌管着户部,那就是债主,要债没什么丢人的,别不好意思。若这你都不好意思,将来皇阿玛还怎么委以重任”
这番话让三阿哥等人闷笑不已,小绵羊终于发威知道挤兑人了,也不枉费他们早晚提点。而老四这个重点抓的还很好,老八最怕什么,现在肯定是皇阿玛对他的评价。
八阿哥差点咬碎口银牙,他心里憋屈,面上还要脸感激,“多谢四哥教诲,八弟知道了。”
这群兄弟就知道说风凉话,真以为他没去要过吗身居高位的有几个看得起他,有的甚是面都没见句没钱就把他打发了。有的倒是见了,人家客客气气上来就诉苦,他能提要钱的事儿
胤祚走过来隔开八阿哥与四阿哥之间的距离,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八弟,不要知道了,既然你也觉得四哥说得对,那就要去做,只是知道了没用,银子它没长手不会自己跑到你手里。”
哈哈哈,多笋呐,每次看皇阿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