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机会在时钟塔认识天体科的人,因为在迦勒底成立前你就已经死了,死在冬木的圣杯战争里”
“所以,现在站在这里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间桐脏砚”
玛奇里佐尔根捂着脸大笑起来。
“马里斯比利,亏这家伙竟然还记着我不,你们迦勒底本身就是徒劳地企图记录这人理的一切吧无用、无用之举因为这一切都将被我王烧尽”
听到这充满熟悉感的发言,我恍然大悟。
“这家伙是魔术王的手下。”我肯定地点头,然后大喝一声,“竟然敢在我面前出现,我看你才是活腻了承太郎,nobu酱,揍他”
听到承太郎的名字时,玛奇里这家伙还没什么反应,但当承太郎低吼一声叫出他的替身时,玛奇里佐尔根诡异地颤抖了起来。
“白金之星”
不,说起来,为什么面对白金之星的时候这家伙会害怕呢
当白金之星“欧拉”地向他挥出震天动地的一拳时,我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付丧神想要上前,但是信长警告地将自己的火绳枪对准了其余人“不要动哦,我的三千世界可是会无差别攻击的魔王三段击药研你们都是见识过的吧,嗯”
“无需阻止。”宗三左文字出人意料地说,“我们是服从于主上的刀,这是属于佐尔根和迦勒底的纷争,和我们无关。”
信长给了他一个“你很识相”的眼神“哇,宗三没想到你有了人形之后看起来很华丽嘛”
“多谢信长公夸赞。”宗三左文字冷淡地回答,“穿衣风格如此,仅此而已。”
白金之星的铁拳一点也没有留情地击打向佐尔根的头部,渐渐地,在这个“人”的皮肤表面出现了犹如器物的裂痕。
“为何为何这一次也”佐尔根的声音渐渐扭曲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发出了低沉而带着回响的哀嚎,“明明区区从者的力量胜不过我”
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想起来了。
“巴巴托斯。”我慢慢举起拳头,“原来是你。”
这一场掉落无间齿轮、禁断书页和蛮神心脏的欧拉盛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付丧神们一开始不太懂我们在干什么,白发抱着小老虎的男孩怯怯地扯扯蓝发的青年“一期哥哥,他们为什么要打佐尔根先生”
几个短刀都围住青年,眼巴巴地抬起头看着他。
“啊,”名为一期一振的刀慎重地给出了解释,“你们还记得秘宝之里吗就是我们打过一次的那个活动,被击败的敌人身上会掉落相应的玉,主上能够用玉兑换相应的奖励。佐尔根先生身上也会掉落信长公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吧”
这个解释简明易懂,付丧神们都恍然地用“原来你也是敌军”的眼神看向巴巴妥斯。
巴巴妥斯干什么啊快来帮我啊你们这帮不打活动的刀
就在我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奥尔加玛丽突然尖叫一声“检测到圣杯的魔力反应坐标发生改变它被人移动了立香,不要再惦记着打书页,圣杯都要被抢走啦”
我收回刚才踹在巴巴妥斯身上的脚“什么有人趁这个机会偷家圣杯呢”
“移动到了庭院中了”
我急急忙忙地往外奔,承太郎向着巴巴妥斯又补了几拳之后,叫回白金之星,追着我的背影也冲了出去。信长在我身后喊“喂,小橙子我先把这家伙干趴了再去找你,看起来他还剩一口气呢”
补刀确实是好文明,我向身后挥了挥手,按照奥尔加玛丽指示的方向跑向庭院。
有几位付丧神犹豫地跟了出来,剩下的有些径直走开了,有些留在储藏室里,似乎是想再和信长说说话。
跟着奥尔加玛丽的指示,我绕过走廊拐角,前方庭院中只有一个低着头快步向前走的长发女工作人员,她穿着有些松垮的制服,怀中似乎抱着什么,向着时空转换器径直走去。
“站住”
我想也不想地加快了脚步,飞奔到那个女工作人员身后,大力地一把扳过她的肩膀“你拿着什么啊”
“刺啦”
她并非手无寸铁,这家伙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短刀,在回身的同时使出了全力向我刺来我闪避不及,抬手抵挡,小臂被她划出了一道极深的长口子。
太锋利了。
锋利到我劈手去抢夺她手中的短刀时,我紧绷着肌肉用力时才感受到了这将我的泪水都激出来的痛苦。
“立香”
我听到身后承太郎的喊声,下意识地,我将受伤的胳膊向内收,将向下滴沥淌血的小臂蹭在上衣的布料上,忍受着痛楚让织物将鲜血吸收,别让伤口看着太恐怖。
而女工作人员似乎也被我这道伤口吓住了,她瞪大双眼一手握着短刀,另一手捧着一团被白布包裹的什么东西,摇着头后退“你别过来”
“你他妈的都砍我一刀了,难道还指望我对你手下留情”我没憋住爆了粗口,“圣杯在你手里吧,交出来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这次可以为你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