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四个人围在饭桌前,齐玉执笔,季丫季安兴奋的说着明天要办什么年货,季子漠时不时的补一两句。
写了满满一张纸,齐玉停下笔一样样的念着与他们核对。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听的季丫季安开心不已,彷佛已经买了回来。
翌日一家四口关了院门,季丫跳着往杏树下跑,钱多来的马车就停在了这处。
刚才吃饭时,季子漠看着赵傻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未说。
此时齐玉走在他身旁,问了句。
季子漠揉了揉冻冰的耳朵道“他那头剪的跟狗啃的一样,我原想着带他去县里修理下,然后就想到现在没有理发这个职业。”
齐玉奇怪看了他一瞬。。
季子漠不解“怎么了”
齐玉收回目光“没事,可以带他去无涯寺,让主持帮忙。”
季子漠“那算了,又不出家刮什么光头,等下看看县里有没有帽子,有就给他买一个,要不然看的我难受。”
因年底拉人的生意好,村里有牛的也有架了板子停在路口拉人的。
季子漠和齐玉自然是上钱多来的牛车,季丫稳稳的坐在赶车的钱多来身后。
用小手戳了戳他的腰。
钱多来回头,季丫笑的眉眼弯弯,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粗布裹着的白面饼子,还冒着热气。
她拆开粗布,拿了一个递给钱多来,又把另外一个认真的裹了起来,放在衣服里暖着。
钱多来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小丫接了过来。
季子漠逗她道“我说今年的饼子怎么少了俩,不过你这有点小气啊,就给一个。”
钱多来说一个够吃了,季丫拍了拍自己怀里的饼子,开心道“大哥你说去远山书肆,我知道呢,这个是苍明哥哥家开的铺子,上一次我们没见到苍明哥哥,这次说不定能见到,我要带饼子给他吃,这个是一锅里面最好看的一个。”
钱多来也跟着逗她,咬了一口手中的饼子,失望道“原来我的不是最好看的。”
季丫忙摆摆手解释“你这个也好看,是第二好看。”
小孩的话引得众人笑着,季子漠随大流的笑了,小臂被人轻轻握了下。
齐玉碧海蓝天的双眸悬挂着关切,季子漠身子歪向他,低声笑道“我没事。”
宠溺温柔在他眼底蔓延,只是此时自己难以发现。
今日天好,三辆牛板车上都坐了人,原是季子漠和齐玉并肩坐在一侧,后赵婶子和赵满上了来,赵满局促的坐到了齐玉身旁。
齐玉眉头皱了下没说话,季子漠低头和季丫说着话,也未看到。
坐车的有,脚力好走路的也有,三辆牛车都挥了鞭,大家各自聊着天。
走路的男人朝着钱多来车上喊“季子漠,赵满,大男人坐什么牛车,还行不行啊”
赵满被臊的当下就跳下了车,摆手说“我行。”
谁也没想到他能回,当下哈哈大笑起来。
“季子漠,是个男人就下来啊哥儿女儿孩子才坐牛车。”
季子漠摆摆手“你们自己走吧我不行,走不了。”
铺天盖地的笑声传来,连车上的哥儿妇人都大笑着,只有未出嫁的姑娘害羞一般的低着头。
季子漠有点懵,他看向齐玉,齐玉更是懵。
他坐牛车不走路这件事很好笑吗
钱多来最近整日赶车,对村里的闲言闲语不知,也是奇怪着。
肩膀被人拍了下,季子漠回头“大牛哥。”
大牛嘿嘿的笑着“偏方要不要”
季子漠满脑子浆糊“什么东西”
大牛低声解释“我这不是成亲了吗老丈人以前是个游医,现在在村子里给人看看病什么的,有很多对症的偏方,保准管用,等从县里回来,我带你去看看。”
季子漠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不确定又缓慢的问“我应该看什么”
大牛“你不是不行吗”
说着又好奇道“你是站不起来,还是时间太短了站不起来时间短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太细跟豆芽了,这个肯定不行,医术再好也不能给你加粗。”
季子漠
季子漠嗯嗯嗯啥啥啥
艹,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认真的吗
季子漠当下就撑着板车的一侧跳下了牛车。
后面的人听到动静,扬声问“季子漠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子漠拍拍手回他“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就是偷会懒。”
“那你为什么和你夫郎分房睡”
季子漠又拿出那套说辞,季丫病还没好,夜里不太放心。
又是一片笑声传来,每一个笑都在说着你看我们信不信。
“季子漠,你要给你夫郎肚子里种个娃娃,我们就信你能行。”柳寡妇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不害臊的喊着。
“就是就是,你行不行,这得让你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