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云儿无礼的举动让青峰眉头微蹙,脚步挪了过去挡住了门口,依然两字,“没空。”
门内,乔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还没开口便发现前面有一个陌生的帅气女郎一脸挑剔的打量着她,好像在看一块急于搬走的绊脚石,然而等赵大海出来时,她顿时收起满脸的嫌恶,露齿一笑,爽朗的喊着,“大海哥,鱼泉说我的眉黛粉是你借走了我过来看看你会不会用,若不会我教教你,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你的眉黛粉”赵大海竖起眉毛,哦,不,他的眉毛被刮细了,如今头上绑着一条粗布抹额遮住了有点空的脑门。
“你等着,我拿给你”他声音略显生硬疏远,转头脚步匆匆的去拿东西,心里深觉诧异,不明白为何鱼泉不跟他说清楚,早知道眉黛粉是鱼云儿的他是不会借用的。
鱼云儿根本不介意他的态度,随手把乔桥推开,双眼痴迷跟着就进了门。
青峰赶忙接住被推的原地转了一圈的小女郎,神色冷若冰霜。他十分看不惯这个来到别人家不请自入的无礼家伙,却不善争吵,只脸色不爽的搂住乔桥,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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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什么推乔桥,这个家正儿八经的女主人
说来说去,青峰不在意赵大海有多少爱慕者,他在意的是乔桥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赵大海动作迅速,刚转身差点撞到身高仅比他矮半头的鱼云儿。她贴的很紧,眼神过于炙热。赵大海反应极快的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有些惊讶有些不满的开口,“你怎么进来了”话尽下意识去看乔桥。
这时青峰正半托着小姑娘,因为事发突然,乔桥明显是被来者的无礼弄得有点懵,两人面面相觑,从屋内的角度看起来仿若是两个甜甜蜜蜜正在交流的小情侣。
鱼云儿适时来了句,“那女郎跟她夫郎的关系真好以后我要是娶夫,必定全心全意只对他一人好。”
乔桥一怔,哪里还看不出矛头,这话挑拨离间的意味太重了,明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立即拉着青峰进了屋,横插在两人中间,叉腰踮脚,脖子梗的直直的,身材虽娇小气势却十足,“这位女郎,我对我夫郎如何你不用懂,我夫郎对我如何你同样也不知道。我家大海对我可好了,疼的就像块宝,谁都抢不走。再者,别人的男人在香也不是你盘里的那盘菜,你自信点,岛上有的是单身男儿,虽然比不上我家大海外貌和内在,好歹跟你相配,别总拿眼睛盯着别人家的夫郎,看的再多也不属于你。你还是眼光放低点,否则这辈子怕是找不到你高攀不上的了。”
面对情敌,乔桥浑身冒出刺,拿出楚宣挤兑人的功力小嘴巴上下翻飞,损人不带脏字。和上次那三个暗搓搓说坏话的姑娘不同,她们或许有心但没胆,至少保持了心底的那份底限,只敢说些酸话,不去骚扰有妇之夫。而眼前这位可不同,没看她刚才都快贴到赵大海的身上了么
太恶心人了
乔桥气鼓鼓的瞪圆眼,势必不退让。
疼妻主疼的像块宝的赵大海非常支持乔桥的观点,虽然他不觉得鱼云儿是看上他了,但因她,竟意外的看到小姑娘张牙舞爪的霸道模样,总觉得有点意料之外的小惊喜。没成想向来娇娇的小姑娘也会为了保护他们之间的感情据理力争。
这是赵大海原本从不奢望的。
如今他心里甜滋滋的,方才亲眼见到青峰抱住乔桥那一瞬而冒出的点点醋意顷刻烟消云散。何况鱼云儿的所言所为并非抱有善意,搬弄是非的手段而已。
没有人知道,其实在嫁乔桥的那一天起,赵大海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准备。世上无论多优秀的男儿都无法避免妻主多情放纵,不能全怪人心善变,世道如此。若遇到一个品性好的女郎,哪个男子不想着霸在身边。即便乔桥不是风流之人,他能发现她的好,别的男儿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里根本行不通,最强的永远会碰到更强的,皇子亦有皇子的无奈,除非哪一天男女的数量可以持平,那可能还会有别的无奈发生。
若遇到有权或有势的比如楚家,用手段分开了他和乔桥,他也只愿这一生能跟随在她身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呵护她。
很多事他不是不在意,但没什么比乔桥更重要。
鱼云儿脸色发黑,隐现怒火。
她在岛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捧着她让着她,眼瞅着比她矮小瘦弱太多的女子敢这般和她叫嚣,立刻心生怨愤。
偏她是个有头脑的,知道若动了手便是她不够沉稳大度,故此,忍着动怒,扯出一抹笑,“你这女郎说话真是有意思,你和大海哥无媒无聘没有婚书和定情信物,莫要信口开河毁了大海哥的名声。我看你身边的男郎和你就挺合适的,好好珍惜眼前人。”
“你也挺逗的,谁出门带聘书”乔桥愕然,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明摆着的事居然凭她空口白牙的一口否决。难道她说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