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的产后护理。”
晏双“”
纪遥“我看你很喜欢那个节目。”
晏双“谢谢了。”
“不要说谢谢。”
说完,纪遥便站起了身,“去吃饭吧。”
最近纪遥看上去不怎么忙,晏双没再看见他埋首文件,更多的还是陪在他身边,有时候他什么也不做,晏双做什么,他就看着晏双,仅此而已。
两人吃完了饭,又一起出去散步。
尽管山间没有路灯,却也显得一点儿也不暗,满天的星斗将整座山照得静谧而温柔,脚下的草尖在月光下闪着黑色的油亮光泽,令纪遥想起了萧青阳的那座马场。
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晏双第一次主动吻他。
之后不久,他们去了瑞士。
再然后他就不记得他了。
纪遥紧了紧掌心,“冷吗”
“还好。”
晏双摇了摇头,山上有一点风,将他两鬓被束起的发吹出来了一点,他又伸手去将那些头发捋到耳后。
“我不太记得了。”
纪遥忽然道。
晏双回过脸,双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什么”
“很久没见过他,”纪遥平淡道,“他小时候好像跟你差不多。”
晏双静静地看着他。
“小时候我们是邻居,搬家之后,就没再见过。”
纪遥牵着他继续向前走。
“只知道他开了画展,出了cd,”纪遥顿了顿,“他做了一切他想做的事。”
晏双安静地跟着他。
“至于他的样子,记不太清了。”
“所以,你问我你和他谁更好看,我无从比较。”
晏双听完他的解释,垂下脸,轻声道“我们之间,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他,不是吗”
“不是。”
纪遥语气淡然,对上晏双望过来的眼神,坦然道“是你接近我的。”
晏双“”
“你不要因为我都忘了,就故意骗我。”
“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主动接近你”
纪遥停下脚步,轻扫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你说呢”。
晏双脸色慢慢发烧,在月光下显现出淡淡的粉色,随即他又镇定下来,目光落在一边晃动的草尖,轻声道“也是。”
纪遥将他的手拉近,人也拉到自己面前,问他“是什么”
晏双低着头,手指抓着他的手指,有些扭捏。
纪遥低头,又追问了一遍,“是什么”
晏双被他逼问得无处躲藏,含糊道“你是我的类型。”
纪遥用眼睛去抓他的眼睛,“没听清,说清楚一点儿。”
晏双闪躲着,回避道“那你早上在卫生间说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说什么了”
“你说的话你怎么问我”
“我记不清了。”
“那我也记不清了。”
晏双的腰立刻被搂进了怀里,星空下,纪遥的脸靠得极近,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喜欢。”
声音很清晰地传入晏双耳中,晏双嘴张了张,脸上褪下去的粉色又慢慢浮现。
“我是你喜欢的类型,”纪遥道,“你说的是这个。”
晏双“”还以为这哥们开窍了。
晏双摆出一副无话可说的脸色,纪遥嘴角一闪而过地露出一点笑意,他低头轻吻了吻晏双的嘴唇,“回去吧。”
回去之后,自然又是一场大战。
晏双昏昏沉沉地求饶,纪遥便放过了他。
黑暗中,柔顺的乌发湿透地贴在晏双清秀的脸上,纪遥用自己的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喉咙发痒,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胸膛里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按住了他。
他对晏双想要表达的情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为它而死,有人为它发疯。
那一点也不美好。
纪遥将嘴唇贴在晏双耳侧,呼出的气流吹动了晏双的头发,他张了张唇,喉咙疼痛又嘶哑,嘴唇欲张又合,勉强作出了“a”的前奏时,外头忽然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嘶鸣。
正要睡着的晏双猛然惊醒,“什么声音”
保镖狼狈地回来汇报,“少爷,还没生呢。”
“那它叫什么”纪遥半坐在床上,皱着眉头。
保镖踌躇了一下,道“也许猪就是挺喜欢叫的呢”
“是吗”
这句话纪遥是问的晏双。
晏双茫然地睁大眼,“我不知道啊。”
纪遥捏了下他的脸,“你的同类,你不了解么”
晏双“”滚呐。
于是待产的母猪连夜被拉走,保住了两人的睡眠。
晏双裹着被子重新躺下,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之前靠在我耳边又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