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不许奴婢接近王爷”
“她真是这么说的”秦彦的声音又冷又冰,却听不出喜怒。
银儿一喜,王爷愿意听她说话,那么王爷肯定不知道王妃娘娘的那些心思。哪有男人愿意被女子束缚,何况是像王爷这般尊贵的人。
“是,王妃娘娘就是这么说的。”
“既然她已经告诉过你不许接近本王,你为何不听”
“王爷”
“如此阳奉阴违的下人,留着何用”
银儿彻底懵了,她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王爷居然不生王妃的事,王爷竟然还护着王妃,为什么
秦彦的招手,便有人上前来拖银儿。
银儿急得大喊,“王爷奴婢”
正在这时,她看到了姜麓,“王妃娘娘,奴婢有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姜麓摇着头,慢慢朝她走近。她软倒在地,眼神全是惊惧与害怕。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像极风中的残叶,惶惶无所归依。
“我上次就和你说得明明白白,你为什么不听”
银儿那叫一个后悔,她脸上全是眼泪鼻涕,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端端把自己置于这个境地,倒是印了那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老话。如今她撞的不是普通的墙,而是铜墙铁壁。
“王妃娘娘,求你饶过奴婢这回,奴婢以后一定您的话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姜麓用帕子替她擦眼泪,“都说女人何苦为何女人,你总以为我在为难你,其实又何尝不是你在为难我。”
“王妃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话姜麓听听便是,因为这世上总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眼下这个银儿看上去是怕了,但是想成为人上人的念头就像是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后必定再生。
“回去吧,这帕子赏你了,记住今日之事。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姜麓的声音平心和气,但她向来最喜欢用最淡最随意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希望这个银儿能以此为戒。
银儿不停磕头谢恩,然后连滚带爬离开。
她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才是标配,以后自然还会有人前赴后继。
“为何还要将人留下”秦彦问。
姜麓摸着下巴,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打量着他。身份地位高人一等的男人,偏偏还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所到之处桃花朵朵开。
“没有她,还会别人。”
“那就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不留。”
姜麓很满意秦彦的态度,尤其喜欢他在此事上的杀伐果决。只要他的态度端正,一切的隐患都不足为惧。不过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出,就算事事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还是觉得挺膈应的。
再也她又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多长七八双眼睛。与其永远提防别人挖墙角,光是加固自己的墙头显然还是不够的。
“行了,这事你别管,家中小事我来处理即可。”
“若有为难之处,莫要瞒我。”
姜麓笑了,“那是当然,我这个人最不会憋屈自己。谁要是敢为难我,那就做好被我双倍奉还的准备,你也不例外。”
她可以允许两人的爱情海里尽情嗨浪,怎么浪都可以。但是如果他嫌在海里浪得不够,还想跑上岸去浇浇其它的花花草草,那就是找死。
秦彦感觉到她的眼神中带着杀气,当下玉面一沉。他突然一个欺身而近,用眼神示意赵弈赶紧滚。
赵弈赶紧别开视线,跑得比兔子还快。
姜麓没有退后,心却是“嘭嘭”跳得厉害。就算两人已经做过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这样的时刻她依然羞涩并盼望着。
树木的阴影阻去月光的窥探,有桂花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这样的花前月下,连交缠在一起的气息都带着甜香。
月色将二人的影子融合进树影之中,久久依偎在一起。
姜麓知道自己的唇肯定又肿了,男人血气方刚有利也有弊。这动不动就咬人啃人的举动,还真像饿了八百年的猛兽下山。
月已中天,夜风凉爽。
如此人月两团圆的夜里,有情男女当然不止盖被子纯聊天。与其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分心,还不如专心共同学习。学习之时深入交流,自有一番收获。
临睡之际,她哝哝咕咕,“书里果然什么都有。”
秦彦闻言,眼中又是云起云涌。
“别再来了。”她迷迷糊糊地呓语着,“我真是小看你了,我还以我会是人形榨汁机把你吃得死死的,没想到你小子有外挂,动不动就满血复活。”
秦彦觉得她说的话自己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连在一起他是云里雾里。什么是榨汁机,什么又是外挂
他的手迟疑着,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