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地翻开一看,慢慢眉头皱起,尔后坐下来细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进来。
秦彦一眼就看到她手上的书,不自在地别开脸,“办事的人以为是农书,一并买了回来。
我觉得有些不妥,便放在一旁。”
姜麓把书合上,“倒无什么不妥,写此书者见解颇为独到,只不过我看着有点不太舒服。”
书的作者名为护花散人,这位护花散人将女人喻为花。玫瑰、茉莉、百合、曼陀罗、水仙、芙蓉等共十八种,有妖娆者、有淡雅者、有孤芳自赏者、有艳丽者等等。还将自己比成养花人,日日能醉卧花海拥无数美人入怀。
此人必是男子,且风流不羁。
姜麓最不喜这等视女人如玩物的男人,大男人主义十分严重伊然以主人身份自居,而女子则是他眼中的私藏。这本书不应该叫养花十八式,而应该叫一个男人的采花史。
写书人的笔下没有康乃馨那样普通的花,也没有牡丹那样的花中之王。前者应该是不屑一切,后者应该是心存敬畏。
“女人如花,男人是什么”
他看过来,“书中没有石竹。”
“石竹普通,怕是难入写书人的眼。”
有人写女人如花,他们可以写一个男人似兽的书。狼、白羊、狐狸、蛇、熊、兔子等取其十八种,书名为驯兽十八计。笔名她都想好了,就叫种田达人,与那位护花散人有异曲同工之处。她也不准备写老虎狮子那样的兽中之王,免得在这王权社会中惹祸上身。
当她提议时,他没有反驳。
于是由她口述,他负责书写。二人一个说一个写,落在陶儿等人的眼中,那就是他们夫妻俩好到蜜里调油。
陶儿私下和小新子嘀咕,“你说夫人和公子什么时候圆房”
小新子摇头,“不知道。”
陶儿有点发愁,见天的看到夫人和公子往一堆凑,就是不见他们俩睡到一起。如果他们总是分屋而居,小主子什么时候能生出来。
“你说你家公子会不会有什么病”
“不不可能。”小新子面红耳赤,“我家公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有隐疾。我想着可能是他和夫人都不懂,或者是面皮薄”
公子和夫人成亲仓促,如果按照宫里的规矩大婚,婚前必有醒事宫女教导公子通人事。后来变故
横生,连个婚礼都没有。也许是公子真不知道怎么做,夫人身为女子又不能主动。
陶儿叹气,“你家公子不会是嫌弃夫人吧。”
夫人多好的人。
“我看公子和夫人挺好的。”小新子暗道,如果不是夫人,公子肯定还在悲伤之中走不出来。他看得分明,有好多次公子都在偷偷看夫人。
“那要不我们想个法子”陶儿看着他。
他紧张起来,“什么法子”
“你看我的。”陶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二人在门外窃窃私语时,屋内的姜麓羡慕地看着秦彦那一手的好字。她毛笔字还可以,但和他一比完全不够看。
再者身为一个乡野长大的孤女,她能识字已经算是奇迹,总不能一出手就可以写出令人惊艳的好字。
“这些天我一直练字,要不你替我看看我写得怎么样”她说。
秦彦看了她一眼,然后优雅搁笔让位给她。她故意装作不太娴熟的样子扭扭捏捏,握笔的姿势也没那么准确。
“握笔不对。”他说。
她当然知道。
“你教我。”
话音一落,便感觉他欺身过来。她尚且还不及往后让一让,握笔的手已被他修长的手给完全包住。
“握笔的姿势是这样的,我替你把着,你写个字看看。”
她一时间没有多想,顺着他的力道下笔。
“不对,再来。”
如此过去一刻钟,她隐约觉得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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