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瑞德才意识到,之前自己被俘时打听到的 “炸弹狂魔”的外号从何而来,敖白能在现在让这些改造炸弹发出这种威力,说明当初她绝对做了不少实验,想必也是那时候,给她的手下们留下如此恐怖的阴影。
“嘶,瞧你这心狠手辣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连船都差点炸成了两半。”瑞德似感叹似调侃地说。
“他将你伤成这样,不止一次地打劫了我的武器原材料,断了我的财路,这难道不是深仇大恨”敖白挑眉反问,“早在两年以前海狼截了我一批从欧洲送来的货,我就记住他们了。这样的敌人,我可不会一直留在身边。”
敖白说着,看向不远处随着红烟和爆炸而出现的海盗船,嘴角扬起一抹恣意的弧度,抓起一旁的绳索,跳上栏杆,一只手伸向了瑞德“巴特勒船长,我们走吧。鉴于你肩膀上的伤势,等会儿最好抓紧我。”
那个时候,朝阳刚刚从海平线上冒出头,晨光落在敖白身上,形成了一团光晕。她这样子,像极了一名拯救公主于邪恶海盗手中的优雅王子,一时间让瑞德看得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只能哭笑不得地站起身,利用身高差距,左手抓住了敖白上方的绳索,右手固执地揽住了她的腰。
“算了吧,小子,瞧你这小身板,你两只手的力气说不定都没有我一只手大,抓牢了。”瑞德说着,对敖白的抗议充耳不闻,纵身一跃,熟练地荡着绳索,眨眼间便从一艘即将断成两截的危船荡到了另一艘船上。
两人刚刚落地,船上的水手就立刻围上来。眼尖的水手见敖白和瑞德身上都有伤势,立刻扯着嗓子叫来船医准备让他为两人看看。
埃蒙德和船医刚刚过来,就见瑞德将敖白轻轻一推“先给你们的船长看看,他左腰受了伤。”
“不”
“不行”敖白话还没说完,就被埃蒙德抢了先,他在船医之前,率先一步来到敖白身边,将她往自己身后一拉,如同护犊子的老母鸡。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最最忠诚于船长的大副埃蒙德居然会反对船医为船长医治,纷纷愣在原地,静静瞧着埃蒙德。
敖白知道埃蒙德是什么意思,毕竟这船上只有他一人知晓她是女孩子,但是这孩子也太情急了吧。她强忍嘴角抽搐的冲动,故作平静地船医说“是的,不行,我的伤不太严重,先给巴特勒先生治疗吧,他的肩膀被贯穿了。而且,我还要和你们这群小崽子好好聊聊,探讨一下为什么我们的大炮,会出现敌人的手里,而我之前居然还从未听说。”
敖白笑眯眯地环视一周,显然这话放出来很有效果,尴尬的咳嗽声响起,没节操的家伙们直接开始尬聊天气和风景,就连埃蒙德都忍不住咳嗽一声,没有人再关注着他刚才的失态,除了某个人。
瑞德在临走前,颇为古怪和探究地看了敖白一眼,那充满深意的眼神让敖白立刻明白,自己的马甲是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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