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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折磨我,无非也只是浪费时间浪费体力而已。”
“我还不想死,我也不想继续被你折磨。”
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那种痛苦似乎已经深入灵魂,甚至让惜命的她都有了一种想要自杀的感觉
那种,求生看不到希望,求死却难以战胜理智的痛苦她受够了。
而且对方方才的威胁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不得不忌惮。
如果只是这么拷打,她的身体反正也都会愈合的,她开始自然不需要担心什么,只要努力扛过去就好了。
但她现在连最后的依仗都被松动
和絮说得对。她的体质能觉醒很多异能,在给她带来很多好处的时候,也意味着她身体的不确定性。
可以觉醒什么好的异能,也可以觉醒什么对身体有害的异能也可能,丧失什么异能。
如果她真的失去治愈系,在对方这样狠毒的拷打下,她真的会瘫痪也说不定
她不敢赌
季暖把玩着手上的铁棍,“这上头的锈都掉了很多呢。”
“确实是打了不少次了哦。”
“好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好。”
“燊弹在哪。”
闻言,李诗简当场怔愣住。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逃命,怎么会带那种”
季暖把铁棍抵在了她的下巴上,轻笑道“看来你并不打算配合。”
“那么我们继续。”
“等等”李诗简瞅见她的表情之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不要别敲了。”
“我说。”
“很早以前燊弹就被我以搬送物资的名义运到了基地,又以更换床为理由藏到了房间。”
“现在它就在我房间的地下室里,被一块红布蒙着,你去了就可以看到。”
“你为什么会问到燊弹。”
“那是段博士研究了一生的东西,只要稍微碰到一点火星,就可以让整个世界全都化为虚无我只是想留着一个可以威胁你们而保命的筹码,你呢”
“你要它做什么”
季暖缓缓抚摸了一下铁棍上面的锈迹,笑了笑,道“我么”
“你就不用管了。”
一边说着,她缓缓将手抬起,又一次打了下去
李诗简痛呼一声,嘶吼道“你做什么”
“我不是已经全都告诉你了”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对啊。”
“可我又没有给过你什么承诺。”
“你说了,我听了,就这样。”
“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赌注了。”
手起,棍落,便又是一阵痛呼夹杂着骨裂的声音。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有半小时之久。
期间李诗简觉醒过很多次异能,又失去过很多异能。
慢慢的,她伤口愈合的速度开始减慢。
然后不再自愈。
地牢中的血腥味蔓延开,让本就十分骇人的地方更加毛骨悚然。
季暖缓缓把铁棍放下,看着墙上那个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要怪,就怪你不该惦记温恕。”
“也怪你生了这样一副体质。”
“我说过,我会让你失去一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话说出去,久久没有回应。
因为被钉在墙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回话的力气和能力。
“叮,任务完成,是否离开”
是
否
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季暖麻木地扯了下唇角,眸光漆黑,在脑中选择了“否”。
看了眼眼前的人,季暖冷声道“既然你们让温恕挣扎,逼得他自杀。”
“那,就都做她的陪葬品。”
“出来了,她出来了”
“她这是要去哪”
“那个楼不是她住的楼啊那不是李诗简项之寒他们住的住院楼吗难道她走错了”
“领导,你快上去瞧瞧啊领导,她身上可是带着晶石的”
“是啊是啊而且这个人有暴力倾向她刚才杀了那么多人呢”
“领导,你要不要派人去太平间那里瞅瞅,这女人刚才进去了大约半小时呢你说她会不会和李诗简密谋什么东西”
项之寒从太平间出来又很快进了其他楼的女孩,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身上似乎萦绕着一种寒气,就是那种彻骨的、令人不由胆寒的气息比杀气还要摄人还要疯狂。
即便隔了这么远,他还是察觉的到。
他这次竟然,有些不敢上前了。
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底滋生,项之寒眉头紧锁。
“又看见她了”
“她在楼顶”
“真的在楼顶她去楼顶干嘛而且她身边的那个大家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