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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若闻言慌忙道“我都是为了你啊小陌”

“我是在为你鸣不平，我是在为你啊”

林小陌嗤笑一声，挑眉“哦”

“那真是要谢谢你。”

“既然你对我这么好，那就去死。”

话音落地，林小若的眼睛瞬间瞪大，她挣扎得更加用力了些。

“为什么”

“你不是还需要我去找玉以歌的麻烦吗你怎么能杀了我”

“我我可是你的姐姐啊”

“小陌，小陌你清醒一点啊”

林小陌的手指不断变幻着，最后她的掌心出现了一团黑红色的火光。

虽是火，可却并无半点暖色，反而冷到不能再冷。

她缓缓向林小若那边多走了两步，笑道“我很清醒。相反，不清醒的是你。”

“一个分支旁系的蝼蚁而已，竟然敢同本小姐姐妹相称”

“你受的起么”

“玉以歌的确是贱人，但却比你贵重许多。你在易市众多人面前顶着林家的身份冲撞她，虽然玉家不会追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和你的性命比起来么”

“还是杀了你比较好。”

林小若的脸色本就苍白，现在更是难看至极。

看着她手中那阴寒至极的火，林小若的眼珠子都红了。

“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你那是什么东西”

“啊”

“啊”

她还没说完，那团火便打入了她的头部。

随后便是痛苦至极的嚎叫声。

她不知道，季暖却知道。

当初林小陌就是用这种方式将原身的魂力天赋夺没了的。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有一刻钟。

林小若也哀嚎了一刻钟。

在那样的情况下，声嘶力竭那么久，照理说该是声音越来越小的。

可那些嚎叫声却越来越大，可见其痛苦。

最终结束之后林小陌没有将其打晕，甚至还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帮她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和满头冷汗。

林小若嗓子已然哑了。

灵魂深处的空虚和疼痛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即便是她傻到极致也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抬眸，用尽力气咬牙道“是你”

“原来真的是你”

“玉以歌说的都是真的，是你夺了她的”

话没说完，便被林小陌接了过去。

“是我夺了她的天赋。”

“你这本源魂力天赋可比她差远了当初她可是足足叫了一个时辰呢。”

“才一盏茶的时间果然废物就是废物。”

“知道这些秘密你是不是很开心临死之前让你体会到这样强大的魂术魔法，是不是让你感到很荣幸”

“接下来哦对了，我舍不得一下子杀了你的。”

“我会一刀、一刀割你的肉，直到你疼死。”

“不要说我狠毒哦你要说玉以歌狠毒。”

“和你有过节，杀人不用魔法而是用体术利器，你说所有人会想到什么呢”

“他们会觉得是玉以歌情绪不稳阴沉狠毒，连死都不给你痛快，而是一刀一刀要你的命。”

“原本是我林家理亏，这一下子便成了他玉家理亏你说你这条命死的是不是很值”

林小若又气又怕，当场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贱人”

“你个贱人”

“啊”

她刚骂完便疼的大叫出声。

林小陌笑得温柔，却已经利落地下了第一刀。

听见她嘶哑的叫喊声，林小陌笑得弧度更加深，也更加温柔了些。

“和天比起来，谁的命不贱呢”

“可惜你的命要更轻贱一些。”

“至于玉以歌我怎么会有多厌恶她呢”

“我感激她还来不及。感激她为我养了那十多年的魂力，感激她的至尊紫天赋没有她的话，但靠你这等垃圾，我怎么能那么快把自己本源灵魂变为至尊紫”

“等后头的三族会武，我会好好、好好地感激她的。”

“你死或者你说的教训不过是些出气的小手段而已，能有什么用”

“最好的感激方式不正是失手误伤，不正是灭了杨家灭了玉家么。”

季暖在树梢上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地上那二人一死一离开，她从树梢上下来。

玉绝紧跟其后，站在她身前看着她无波无澜的眼睛，似不经心道“刚才不拦着么”

季暖回答的更是漫不经心“我又拦不住。”

“人家一个玩魔法的，我上去送死么。”

“且忙活半天也不能得到什么。这人就算活着，她说什么就有人信了”

“没有用处也不养眼睛，救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