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南襄侯用处应该很大吧她边走边说“听说你已经报名去参加屯兵了”
“是,今天就准备走了,但却被唐勇他们几个耽误了,本来以为小命就没有了,幸好有小姐搭救。”薛植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嗯,不错,未来的南襄侯果然是一个正人君子。阿娇知道自己的样貌绝度是出色,可是他也就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看她了。
“好,楚姑姑,拿一锭银子给薛公子送行,祝他建功立业”
“诺。”
薛植也不客气,他目前的确需要。接过银子放入口袋中说“敢问恩人姓名”
陈阿娇恶意一笑“薛公子,要记清啊,我是堂邑翁主陈阿娇。”
薛植忙跪下行礼,说“草民见过翁主”他是白身,而阿娇却是等同万户侯的翁主,按律得行礼。
“起来吧,去吧”
“遵命,翁主保重,植告辞”
薛植走后,楚云才说“小姐,很晚了,不如回客栈吧”
“还早呢,我们就在外面吃午餐。”
“诺。”
刚坐上桌子上,刘彻竟然找过来。
陈阿娇端起一杯茶,说“表弟,听说这里的首富唐家和使君穿一条裤子哦”
“啊有这等事”刘彻有些奇怪,士农工商,一般士大夫不屑和商贾打交道的,尽管他们也会接受商贾的打点,像这样明目张胆的一起勾结的还真少见。
“不如你问问你的虎贲好儿郎,今天唐公子可是说他的话等同于使君的话,并且唐府可以媲美京城王侯府邸哦,哦,对了,还说只要我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不愁”
刘彻一拍桌子,说“大胆”
陈阿娇看着他吩咐车骑轻尉拿着虎符出去,知道他去调兵了,也不点破。没有人在调戏她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她就是睚眦必报的主,哼
吃完饭之后,刘彻拉着她,说“娇娇,都逛了这么久,会客栈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阿娇想了想,说“好吧,的确有些累了。”
还没有到了客栈,在路上竟然遇到了胡良兄妹,两人正用板车拖着盖着白布的人向城外去,看到他们,胡霞立即哭得梨花带雨,说“王公子,娘她没有福气,还是走了,我和哥哥要带着她去城外安息,王公子的恩情唯有来世再报了。”说完和胡良哭哭啼啼的走了。
刘彻在外化名是王通,而王通却是刘彻亲舅舅盖侯王信的儿子,即刘彻的表哥。
陈阿娇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这就结束了她以为会有好戏看呢恶人有恶人磨才痛快
刘彻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说“娇娇,他们也值得你看走吧,我们会客栈休息。”
当天晚上,息县使君和唐勇家被一锅断了。使君被息县屯兵将军押解到州郡受审,有了刘彻的身份,郡君是绝对不敢包庇的。
第二天一早马车就开始向前走,陈阿娇的心情很好,再过几日就到会江陵。
在行进的途中,突然一阵救命声传来,刘彻示意虎贲军去救。久经百炼的虎贲军救人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是见到救来的人后,陈阿娇笑了她就说嘛,胡霞怎么肯放弃呢
胡霞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很多,身上血迹斑斑,头发也撕扯得不成样子。虎贲郎正在报告“公子,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准备这位姑娘而这位姑娘差点撞死”
陈阿娇看着哭得伤心的胡霞,有趣的问“胡姑娘,你哥哥呢”是真的欺负还是演戏不要怪她心里太阴暗,她直觉这个胡霞有问题。而她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
胡霞抽泣道“哥哥,哥哥为了掩护我,被那几个坏人推到了悬崖下了,恐怕,恐怕活不成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只是想让母亲好好的安息,怎么就出现这种事情老天爷不开眼啊,我”
陈阿娇打断她,说“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哥哥掩护你”
胡霞哭得更厉害,抽泣道“陈小姐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我在撒谎我都家破人亡了,陈小姐,我也差点死去。”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能空出心来控诉自己,陈阿娇更觉有趣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看了一眼刘彻,说“表弟,你看着办吧”
刘彻皱着眉头,没有想到阿娇压根没有管的意思,而且恐怕孩子疑心这个女子,说实在的话他并不觉得这个女子有问题,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但阿娇在旁边,做了不妥的事情,又怕她误会,实在举棋不定。
陈阿娇说不管就不管,直接放下马车的帘子。
胡霞哭了好一会,却没有听到叫她留下的声音,不由得悲从心中来,猛的跳起来,说“我家只剩下我一个,我去死吧”
刘彻没有办法,只好说“杨得意,带上她”然后解释说“荒郊野外的女子容易出事,等到了下一个郡县,就让她自谋生路。”说完坐上阿娇所在的马车。
杨得意没有办法只好将胡霞带到另外一辆马车,拿了一套楚云的衣服给她,说“快换上吧,不过,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