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想完,秦楼准备起身,只是视线不经意地往下落了落,就停到宋书艳红的唇上。
他身影一僵。
隐忍几秒,秦楼还是没能克制住,他撑着座椅的手慢慢攥紧,上身也跟着俯下去。
一边凑近他一边哑着声给自己找补“我就亲一下,别的什么也不做。”
“”
这“一下”的时间有点久,直到熟睡里的宋书皱着细软的眉眼有点不高兴地推人了,秦楼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开身。
他回到驾驶座,一边发动轿车一边阴沉着眼把他家小蚌壳灌醉成这样,被人这么占便宜都不醒楚向彬明天死定了。
――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秦总欲求不满地开车离开了。
秦楼对宋书的住址一直很清楚,甚至连这是余起笙为她安排的住所他都知道――这也是让秦楼最为不爽的一点。
为此,秦楼几次缠着宋书想让她搬到23层去和他一起住。
宋书的答案自然是拒绝。
秦楼也知道她顾虑很多,在白颂的案件解决之前终究不能完全随心所欲,所以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太多为难宋书。
甚至就连宋书住的公寓,这次秦楼也是第一次来。
这片公寓是q市区地角最好的高档公寓,装潢也非常大气。进到户内是大平层,比起秦楼在vio23层的住处,只是面积稍小了些。
户内除了承重柱外没有修葺隔断的围墙,而是以书架或者展示架代替作为空间隔断。
进门以后,秦楼抱着宋书,把人在门口玄关的矮凳上放下。
他自己则蹲下身,帮她脱掉脚上的鞋子,换上拖鞋。
然后秦楼将宋书重新抱起来,送到平层内离着玄关很近的沙发上。
被这样车上车下楼上楼下地折腾了几回,再深的醉意和睡意也被晃散掉大半。
不知过了多久,等宋书倚在沙发角内慢慢从沉睡里醒过来的时候,头晕着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身在何处,然后刚动了动腿,她就感觉到无法移动的艰难。
宋书低下头去――
沙发旁亮起来的落地灯的光线下,一身西装衬衫长裤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半抱半枕着她的腿,合眼睡着了。
宋书醒来的动作将秦楼也带醒,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茫然地对视几秒,才各自艰难地找回神智。
宋书环顾身周,“你和我怎么在这儿我记得你不是今天下午,要到c市出差去的吗”
“晚上从c市赶回来,刚下飞机就听说楚向彬带你赴酒局了。”秦楼开口,声音倦懒沙哑,他伸手拽松了胸前的领带,皱着的眉里透出点戾气,“我好不容易才赶到,还差点被人截了胡。”
宋书艰难地开始捋自己残存的酒醉后的意识,“那楚组长已经回去了”
“嗯。”秦楼起身,中间想起什么,皱着眉沉着声,“不许提他。”
宋书揉着昏沉的额头,“他又没――呜――”
宋书被起身来的男人压进沙发里,用力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秦楼闷着声倚在她颈旁,“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喝酒――明明不会喝,再醉成这样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怎么办你是想被我做成酒酿蚌壳吗”
宋书在“酒酿蚌壳”这个词上噎了一下。
或许是酒精作祟,叫人总是很难控制情绪,几秒后她就不禁抬手,微遮住眼轻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秦楼抬起头,就见女孩儿勾着艳红的唇角,脸颊也泛着粉。
他墨黑的眸子里情绪再次沉浮起来,最后还是没能按捺住,秦楼又凑过去在宋书唇角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下。
然后他微抬起头,皱眉忍着郁结了一晚上的嫉妒,“不许笑了,小蚌壳。”
宋书慢慢停住,但仍遮着眼,不肯放手下来,“那你不要这样喊我了。”
秦楼皱眉,“为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真要以为自己是什么贝壳类的生物了”宋书垂下手,她起身拉开沙发前的大理石桌的柜子,从里面拿出只盒子。
然后她把盒子打开,里面露出许多串样式不同的小贝壳手链。
宋书微仰起头,脸颊上被酒意醺得嫣红,她木着脸儿把盒子塞给愣住的秦楼。
“你看,之前我每次去一个城市,看到这种手链就总是忍不住买回来”
秦楼怔怔接过。
拿着那个盒子僵了几十秒后,他微垂下眼,哑声笑起来,“其实你还没醒酒呢,对吧,小蚌壳。”
不然,她藏得那么好,就好像这些年从来没想过他没受过伤一样,怎么会把这样的东西给他看呢。
他的蚌壳真可爱啊,醉了都要像清醒着一样。
“胡说。”
宋书轻轻地反驳了他一句,然后她微微弓腰,趴到自己膝盖前,伸手拨着盒子里的小贝壳们。
玩了一会儿宋书勾起唇角,轻仰起头,“好看不好看”
话没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