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发现因为先前失血的缘故导致整只手都很冰冷。
但对于干他们这一行的人而言,能够保住性命就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抱歉,这件事的责任在我。”她愧疚无比地说,“我已经让人去彻查了,一定会给你和港口黑手党一个交代的。”
那双鸢色眼睛终于动了动,转向床边的方向“曜酱你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搞得气氛怪怪的”
涉川曜
“其实我也没有很生气,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太宰特别虚弱地笑了笑,像是要安抚她的内疚和自责,“我都习惯啦,你没看到团队里跟过来的医师都随身携带着我所用型号的血包吗”
涉川曜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毕竟她自己的队伍医生都经常派不上什么用场倒不是说他们医术不行,而是涉川曜自己要么不受伤,要么就是区区血包也救不回来的重伤。
于是她依旧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你可以原谅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太宰治
他盯了女孩子片刻,倏然阖了阖眼,有些疲倦地说“随你吧。”
他这般说着,将发冷的左手塞进武道家那温暖的掌心里,试图从中汲取到多多少少一点温暖。
听到对方同意了,涉川曜这才重新笑起来,并且伸出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太宰那软软的微卷黑发。
说实话,他们两个这样的相处方式对于哪怕关系再亲密的盟友而言,恐怕都显得过于逾越然而两个人谁都没有指出对方的问题来。
涉川曜一边rua盟友的头毛,一边暗暗心想这就是父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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