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告知。
众人的怒火,顿时燃烧到新的高度,真的恨不得冲出去,和廖奇伟拼个鱼死网破。
李云月道“对付,自然是要对付的,但不能就这样冲出去,我们得智取,否则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李夫子,我们当如何智取再不去的话,我妻儿必定要死在他们手下”
如何智取李云月紧抿着唇,望着各位又是焦急、又是愤怒的脸
忽然,她眸光一定,有了
可是,这个办法行动起来,阻碍很多
她转着眼珠子又是一想,道“我想到办法了。我先回去了。你们都留在这里,不用担心,等我完成事情之后,再来告诉你们。”
“李夫子,你一个人能搞定吗”
还没问完,李云月就已经转身离开山洞,不见身影。
男人们还是担心不已,觉得李云月一个女子,去对付这么多官兵,委实太过危险,他们放心不已。
“我跟过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失败的话,我也好搭救她。”有一人说道。
又有一人站起来,“我和你一块去,两个人可以相互搭把手。”
其他人也都没反对,去一两个人倒是可以,去的人多了,会打草惊蛇,所以其他人都留在这里等着,只由着两个人悄悄跟在李云月身后出去。
廖奇伟的马车就停在河边,霸占了先前外乡人住的地方,这里宽敞,又是靠河边,很方便。
不过,他们喝水的话,得去到村口附近的那口井里去打水,河水和井水入口时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李云月也料定,这廖奇伟要喝水,必定是安排下人去打井水。
李云月回家拿了点东西,就往井边走,刚好看到两个人在那里打水,她轻脚走过去,靠近水桶。
“这么晚了,二位爷还在打水呢”
“晚了,我们大人也要喝茶,你来此处作甚”
“我听到声响,就过来瞅瞅。”李云月手中拿着香火,她故意让这两人看到,然后说“既然是二位在打水,那我便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是我们在打水,你就放心了”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呵呵,二位爷放心打水便是,没、没什么的。”
“那你拿着香火做什么”
“祭拜啊”李云月一副说漏嘴了的样子,抬手捂住嘴巴。
对方的人显然听到了,追问“祭拜什么”
李云月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
“其实就是咱们村子这口井里死过人,是在晚上打水的时候,掉进去死的,所以晚上谁家来打水的话,都得烧些香火,或者纸币,这样就不会有鬼魂作乱了。不过,我们村子的人,晚上基本上都不来挑水”
一听死过人,还闹鬼,打水的两人就被吓住了,水桶差点掉进井里去,那人连忙将其拉上来。
“不过二位放心打水吧,我去旁边烧香就好。”李云月说着,就将香火给烧起来,插进泥土里,又拜了两拜,才算完事。
“哦,对了,廖大人晚上是在河边休息吧那条河经常淹死孩子,晚上你们得多照顾廖大人一些,莫要让他受惊了。”
“当真死过人”怎么到处都是死人两官兵很是不信。
“这种事儿,我有什么好撒谎的村子里的孩子,都没有父母看着,父母们都忙着下地干活,孩子们常去河边玩,被先前死去的孩子的鬼魂拉下水里,父母们没能及时搭救,不是很正常的吗”
官兵们也都知道,农村的孩子大多不值钱,大家生孩子就如同拉坨屎一样,也没精力去管。
这死几个孩子,对于一个村子来说,倒是正常的。
如此一想,他们便信了李云月的话,提着水桶,快速地往河边去了。
黑暗中,李云月勾唇一笑,这个廖奇伟既然这么怕鬼,她就只能从这方面去吓唬他了。
等那两个官兵走远了,她就回家去,又拿了冥币还有香火,往河边走去。
河边空阔的空地,基本上都被廖奇伟的人给占满了,李云月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她只好往上游走一点,在原地烧了一堆火,故意引起廖奇伟的人的注意。
再开始烧冥币和香火。
刚将香插进土里,她就听到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了,竟是廖福带着手下的小厮过来。
“何人在此烧火”因为是夜晚,廖福他们距离远,还未看清楚李云月的脸。
李云月站起来,“是我,李云月。”
“你在此处烧火做甚你可知道知府大人就在那边休息你扰了大人的休息,该当如何”
“官爷,我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呀,甚至是为廖大人好的呀。”
“怎么好了”
“官爷,难道无人告诉你,经常有孩子淹死在这条河里面吗我怕孩子们看到河边热闹,会来叨扰廖大人休息,便才在此处烧香、烧冥币,送给孩子们,让他们安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