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儿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偏生出了这么回事。
诚郡王的腿都软了,他颤着声音道“王爷,老臣实是不知此事啊,这山庄已然叫人时刻守护了,怎么还能有贼人闯进来”
上回他办了个宴会,当场有人出现污蔑圣女,这回更厉害,直接要刺杀摄政王和圣女,他以后再也不办宴会了
“王爷,你眼下的伤如何,老臣这就请御医过来替您诊脉,还有圣女,您没受到什么伤吧,您二位遭的事,老臣万死难辞其咎啊,”诚郡王眼泪一把地道,十足的真情实感。
十安看不过去眼了“诚郡王,咱们王爷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事的。”
诚郡王登时就激灵了“这事都交给老臣,我这就带人将此事彻查清楚,”这事可发生在他举办的宴会上,他家的山庄上,这事说什么他也推不了。
十安扶额,这诚郡王还真是什么都不懂,世子明摆着不想把这事说出去,诚郡王还要率人大张旗鼓地去查。
陆珩开口了“不必,只要郡王的人配合十安就好。”
依着陆珩的意思,此事不宜太过宣扬,若不然有心人会趁机浑水摸鱼,反倒不好查清楚,也容易打草惊蛇,在私底下查探即可。
事情是发生在诚郡王的山庄上,那就一定要彻查来的宾客,这肯定要跟诚郡王交涉了,陆珩这才把诚郡王叫过来。
诚郡王有些品过味儿来了,他小心翼翼地道“就这样就好了”
陆珩点头“嗯,你下去吧。”
诚郡王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么严重的事这样就好了,没什么旁的惩罚,诚郡王很是怀疑,可还是庆幸居多。
诚郡王立刻起身,神情严肃道“老臣这就下去,”像是有什么人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似的,他可怕陆珩反悔,到时候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诚郡王走了,桑桑想问陆珩不怕诚郡王把这事给泄露出去吗,可转念一想,似诚郡王这样只想着吃喝玩乐又这么惜命的,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的。
她刚要和陆珩说话,就发现陆珩面色青白,很是不舒服的样子,她连忙扶着陆珩躺下去“不能硬撑的时候就别硬撑。”
刚醒过来两天,就强撑着坐起来,真是他不难受谁难受。
见着桑桑这埋怨的样子,陆珩心中反倒很受用,他乖乖地躺下“嗯,我以后一定不强撑着。”
刚帮陆珩掖好被角,他忽然开口道“桑桑。”
桑桑的动作一停“嗯”
“这次离开山庄后,我会去别院养伤,到时候你会过去吧,那里景色很好,有湖有假山,也很安静,离宫里也很近,”陆珩说,他长长的睫毛微眨。
桑桑想自己都答应陆珩了,她每天都过去看一下,反正过去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她就说“好。”
陆珩觉得,他的这个伤,其实还挺好的。
真如陆珩所言,他的这处别院离皇宫很近的一条街巷上,这附近的街巷住的都是当朝的翰林清贵,十分的安静清幽。
这宅子也十分的大,假山亭台、水池垂柳,处处雕梁画栋,花园也占了好大的地,实在是说不出的气派漂亮。
桑桑先帮着陆珩安顿下来,毕竟他在马车颠簸了好一会儿,身子已经有些疲惫了,刚躺到床上不久,陆珩的面色忽然苍白。
他好看的眉毛拧起来,眉心一道浅浅皱痕,面色瞬间苍白。
桑桑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陆珩用手捂住了心口,十分难受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没事,这个不是山洞下受伤导致的,是老毛病了,不用在意。”
桑桑蹙眉“什么老毛病会这样”
桑桑能看出来,陆珩刚刚是真的很难受,而且似乎是心脏有问题,看着绝不像陆珩说的那样不用在意。
可陆珩完全不配合,他转移了话题“你也累了吧,客房已经打扫好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桑桑见状也只能先出去,她带上门,立刻就过去问十安“刚刚陆珩好像忽然之间很难受的模样,似乎是心脏的问题,要不要紧,他说不用叫大夫来瞧。”
十安欲语又止,像是很为难的样子。
桑桑看出了十安的顾虑“有什么你就说,左右陆珩又听不到。”
十安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桑桑,然后实诚地说了出来“这事说来就有些年头了,那会儿你不是忽然离开了吗,世子就和疯了一样的到处找你,结果怎么着也没找着你。”
“后来世子就消停下来了,每天忙朝政,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挂念你挂念的紧,然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时不时的心痛,这病似乎也查不到源头,”十安说的越发小心“也就是这样了。”
桑桑听的心口一滞,原来竟然是因为她,陆珩他桑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十安。
十安小心道“那我就先出去忙了,你也休息一下。”
桑桑并没有去休息,而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陆珩的屋子里,他已经睡熟了,眉眼安静,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