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桑桑便乘了马车走了。
好在陆珩与赵煜交好,知会一声程锦茵就到了,她和桑桑在城里的一家脂粉铺子见了面。
程锦茵见了桑桑一时间都没挪开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可算知道陆世子为何这么放心不下你,特意叫我过来陪你一起逛街了,”桑桑实在生的太好了,她一个女子都要动心了,莫说男子了。
桑桑的脸都被打趣红了“快别说笑了,咱们俩看看脂粉。”
除开户籍一事,桑桑也是真心喜欢和程锦茵说话聊天儿的,她们两个一相聊得投契,何况脂粉又是自古至今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这一说起来便停不下来。
桑桑和程锦茵两个买了好些脂粉,把脂粉铺子的老板乐的眉开眼笑的,还道她们以后再来。
这之后两人又去了好些铺子,桑桑买的很尽兴,她还给陆珩带了些物件儿回去,走了这么久自然是累了,桑桑和程锦茵去了城中的酒楼。
很快,一桌好酒好菜摆上,桑桑和程锦茵大吃了一顿,左右闲暇无事,俩人用完膳便在雅间里歇了下来。
程锦茵时常在外面走动,就和桑桑逗趣儿道“你可不知道,自打那日山庄一聚,外头的人可都听闻了你的名字。”
桑桑有些惊讶“我”那时候不是没人搭理她吗,她可是一直在屋里待着。
程锦茵就笑“架不住咱们陆世子啊,他可是为了你连酒都不吃了,这场宴的主角可就是他,偏他在你屋里歇下,连门都没出呢,”她喝了口茶“人都说你是陆世子心尖尖上的人呢。”
桑桑明白过来了,那天她来了月事,整个人很不舒服,陆珩就留下来陪她,还说他没什么要紧的事,当时她真的信了,没想到他竟是推了重要的事才陪在她身边的。
桑桑有些没想到,她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色,心里也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儿。
这边程锦茵没注意到,她还同桑桑说“那些人也就是嫉妒罢了,在我看来,你当得起。”
桑桑回过神来,冲着程锦茵笑了下“多谢姐姐看得上桑桑。”
桑桑原想着同程锦茵说些户籍路引的事,可刚认识不久就问起这个,难免有些让人怀疑,她也就把这心思压了下去“咱们再出去逛逛。”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街上的人逐渐多起来,也有些摊贩酒楼燃上花灯了,很是漂亮。
桑桑和程锦茵就在一条街上走动,桑桑走着走着便碰上了一个算命的摊子,算命的道士年纪有些大了,须发皆白,他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前面也没有顾客,看着就生意不好的样子。
桑桑想过去找程锦茵,程锦茵正在前头看梳篦呢,正看的有趣儿,她刚要走过去,那道士就开口拦住了她“这位夫人不算算命吗”
自打穿越以来遇上算命倒是也是头一遭,桑桑生出了些兴趣,她走过去“那先生便瞧瞧。”
她又问“先生是要问生辰八字还是看手相”
那道士摇了摇头“都不必。”
桑桑心道那就是看相了,这道士也是有些奇怪,什么都不问,也没问她要求的是什么,就这么干巴巴地。
时间有些久了,桑桑想这道士怕是在想该说些什么来忽悠她,她有些想走了,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
那道士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苍老“夫人是年岁不永、早夭之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两个地雷和大手笔的营养液,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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