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小小沟通不能,景陌只得又问顾星朗“星朗,你手上拿着的人头是谁的”
玉小小低头看看自家小顾的手,抬手揉揉自己的鼻子,说“小顾,你就这么一手拎着个人脑袋,一个拉着熊熊跑出来的”
大当家,能别把他跟人头放一块儿说吗
顾星朗拉着大当家那货跑,玉小小能理解,毕竟熊熊这货是他们的小伙伴,可拎着人头这个,玉小小就无法理解了,就算是对人肉有渴望了,大腿上的肉不是比脑袋上的肉多得多你能想你家小顾点好的吗o╰o
顾星朗把手里的人头举高,问玉小小“你觉得这个人像谁”
玉小小一看这个人头,这还是顾星朗在地道里拿着的,那个少年人的人头。
大当家盯着这人头看了两眼,说“这脸上都是泥的,看不出长相啊。”
大水这个时候已经淹到离与高地齐平不远了,顾星朗想了想,蹲下身,把人头按水里涮了涮。
大家伙儿无语中,第一次看见人这么洗人头的
“他们中了毒,”玉小小还跟众人解释“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但这毒可以让尸体在不发臭中腐烂,化学的世界很神奇,有木有”
大家儿伙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化学是什么玩意儿还有,在不发臭中腐烂发不发臭,这人就得烂,那这味道好闻点,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公主殿下的话槽点太多,无力吐槽。
“一个庄子的人都在地道里,”玉小小又说“一定是吃宴会的时候被人下毒毒死的,啧,我给一个人验过尸了,哦,她长得不错,是个美人,”玉小小看着贤宗道。
贤宗木着脸说“这人就算是个天仙,只要是个断了气的,朕就对她不感兴趣,你跟朕说重点。”
“哦,”玉小“我以为你会对这个感兴趣啊,那是个美人哦。”
“朕说了,朕对死人没兴趣”贤宗终于暴跳了,冲玉小小咆哮道“你能不能说重点,到底能不能长一脑袋草,这究竟是谁的错啊,啊”
玉小小被自己的昏君爹喷了一脸的口水,问了句“我这也没说什么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心疼那个美人的死亡吗”
贤宗伸手要掐死跟前这个货,他心疼他自己啊
景陌把贤宗的双手按住了,劝道“圣上,您冷静一下。”你自己养出来的闺女,这个时候着急,是不是太迟了
“你说”贤宗看向了顾星朗。
玉小“我看过那美人的胃啊,那”
“闭嘴”贤宗冲玉小小叫喊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朕闭嘴,一个字也不要说”
“不是,”玉小“尸体是我验的,你不让我说话,你觉得这像话吗”
大家伙儿都看着贤宗,心里对贤宗陛下都抱以同情之心,这是造得什么孽哟。
贤宗把景陌的手甩开了,手指着玉小“朕真想,真想,朕真想”
玉小小听贤宗真想了半天,也没说出真想什么来,就拧着眉头问“你说啊,你想干什么啊”
跟着贤宗过来的大内侍卫,禁卫军们都心肝发颤,千万别喊他们把公主拿下,他们打不过,上去一定是挨揍的份,圣上求放过tot
贤宗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说“你接着说吧。”
众人,您这个样子,就别怪公主殿下不拿您当皇帝啊。
玉小“我看过那美人的胃,她的胃里除了鱼虾肉外,还有不少虎皮蛋。”
贤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胃,他胃疼。
景陌倒还是神色正常,说“虎皮蛋有毒”
“这个我还没来及查,”玉小“不过她的内脏都发黑,胃里黑得就像是个墨水瓶似的。”
顾二少说“墨水瓶”
“哦,”玉小小想起来这个世界的人不用现成的墨水,而是用砚台磨墨用的,玉小小换了一个说法“她的胃黑的像个砚台,肠子么”
“你行了,”贤宗说“你不要跟朕说这些了。”再说下去,他以后还能面对砚台了吗
玉小“她的胃壁上还有被灼伤的痕迹,但肚里的其他器官没有这种痕迹,所以毒发是从这美人的胃部开始的。”
大当家说“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女人原本就有胃病呢”
玉小“灼伤的面积很大,而且是突发性的,这不属合她有胃病这个推断。”
顾大少说“所以公主的意思是”
玉小“这个美人的面部表情是笑,这说明她死时并不痛苦。”
“肚子里的物件都黑了,”顾二少说“她还不疼”
玉小“是啊,这可能是那个毒药的又一种功效。”
顾大少说“所以下毒的人,不希望他们死的痛苦”
“是啊,”玉小“永生寺弄死人的时候,什么时候又请客吃饭,又选毒药过能一包耗子药解决的事,他们一定不会用打胎药啊”
玉米地里一片安静。
耗子药和打胎药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在场的诸位,甭管有文化还是没文化,都想不明白。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