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子出了问题,应当与我说一说才是”
太康五年的时候,李信还在京城带他的大女儿,基本不参与朝政。
天子指了指大殿中的椅子,示意李信坐下来说话,李信犹豫了一番,坐在了椅子上。
天子也站得累了,坐回了自己的龙榻上,缓缓开口“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有益处,当初张天师说朕强夺天子之位,只有七年天子命,张家可以设法延续到十年。”
“到如今,正是太康十年。”
天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自去年开始,朕的身子便每况愈下,不得不开始为储君谋算,因此去年调长安你北征之后,转手就对西南动了手。”
天子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他说要这段话之后,停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朕当时想,宁愿由朕来做了这个恶人,也不能让太子来做。”
说到这里,天子自嘲一笑。
“谁知道,朕低估了你李长安,也高估了自己。”
“朕原以为,西南的汉州军最多算是你靖安侯府在外的一处退路,不曾想,汉州军足可以挡下十数万西南将士,比当年的平南军也丝毫不逊”
说到这里,天子看向李信。
“那时候朕才知道,你瞒了朕太多东西。”
“事情一路发展到如今,已经远远超出了朕的掌握。”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天子也有些疲累,他无力的躺在了龙榻上,声音很是低微。
“也到了朕无力收拾的地步。”
“现在,朕快要死了”
天子躺在龙榻上,脸色白的吓人,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不远的李信,声音沙哑。
“朕想问一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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