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的”
他又凶又厉的样子,不再是伪装的小白兔,而是那个上蹿下跳与他为敌的小混蛋。
原亦期唇角微扬,愉悦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酒杯,漫不经心的将杯中的冰块塞进小混蛋的口中。
冰块入口,减少了辛辣感,淡化了他的怒气,洛识微稍稍恢复了几分冷静,醉意惺忪间他望向酒杯,恍惚的意识到
好像不是医用酒精。
他什么时候调好的威士忌
下一秒,男人冰冷而薄情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原亦期的吻就像他本人,冷静、克制,偏偏又带着几分隐藏在暗涌之下的疯狂。
他慢条斯理的品尝着青年唇中的甘甜,待火热之后,便是深层次的占有,无止境的掠夺。
洛识微醉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掠夺,晕晕乎乎的想着
哥,我这也算是为任务献身,工伤啊,得加钱
系统直男可怕的脑回路。
青年无力的趴在黑色沙发上,脸颊埋在毯子中,呼吸凌乱,红肿的唇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清。
他的衬衫半褪,露出削瘦的脊背,白炽灯下肌肤白的晃眼,收口针稳稳地落下,切割出优美的线条,成功的让他身体一颤,霎时间紧绷的肌理一片粉红。
原亦期在纹衔尾蛇,他看起来认真而虔诚,宛若对待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每一针都能使得青年的腰肢能更清晰勾勒出完美的圆形,那是他独特的标记。
只属于洛识微。
“痛”
“乖,很快就好了。”
感受到青年的不安,他微微俯身,温柔的声音在洛识微的耳边呢喃,带着令人溺毙的柔情似水,手下的动作却无情而精准的刻下一针又一针。
衔尾蛇的花纹是用前所未见的特殊材料制成,描绘下的一笔又一笔,让花纹显得格外的艳丽妖异、活色生香。
偏上当蛇头吞下蛇尾时,那冰冷的蛇瞳又绽放出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这就是衔尾蛇,不,是原亦期。
他将自己刻在了洛识微的身体里,这个标记将跟随青年一生,如影随形;同样,他也要以极端的方式将自己烙印在洛识微的灵魂中,永不退散。
想到这里,原亦期微微弯唇,那双美到惑人的眼眸中呈现出一种纯粹的愉悦。
他温柔的擦拭着青年额头的汗珠,弯腰,准备给他一个奖励性的吻。
下一秒,洛识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这一口,丝毫不带掩饰他的愤恨,唇齿间的小虎牙异常尖锐,竟真的咬破了他削瘦的手腕。
腥甜鲜血溢入口中。
刺痛从手腕传递到心脏。
原亦期却似毫无所觉,不,他甚至笑的更加愉悦纯粹,从容而宠溺的看着洛识微泄愤的举动,然后好脾气的将另一只手也递了上去,含笑鼓励“不要生气,这个手也可以咬。”
洛识微将他的手腕吐了出来,舔了舔唇角的鲜血,冷笑一声,脸色阴沉凶厉,道“原狗,你等着,今天的仇我迟早十倍、百倍奉还。”
“好,我等着。”
他看着青年唇瓣的鲜血被卷进去,眼神微动,然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抬起洛识微的下巴,便是一吻。
“呜”你他喵的又来
一吻结束。
洛识微怒目相视,讥笑连连“原狗,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是个gay你个死基佬”
这句骂的就有点悲愤了。
原亦期含笑摇头,他擦拭着洛识微的唇边,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度,纠正他的说法“不,我是无性恋者,这个吻只是创造者在对自己的艺术品表达喜爱的方式,而你将会是我最完美、最美丽的作品。”
洛识微不知是气的、还是醉劲上头,直接晕了过去。
洛识微已经请假一周没来工作了。
最初的说法是感冒,现在的说法是感冒加重了。
越侨从医院出来醒过来,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一开始他是顾不得,因为这次醉酒他是元气大伤,关键现在两只手一起打绷带,他也无法再来片场拍戏,只能静养。
一开始,没有看到洛识微,他其实还有点庆幸的。
想起那天晚上最后的记忆,那个咬痕咳,越侨掩饰性的咳嗽一声,纯情的脸颊都有些微红。
他当时是疯了吗,不仅咬下去而且还亲了亲了
不知道识微什么心情,是不是吓到了。
所以,没看到人的时候,他还有点庆幸。
只是连续一周没看见洛识微,他就坐不住了,趁着梅云婷送水果来,直接问道“人呢”
“谁”经纪人装傻。
越侨冷冷看着他。
梅云婷“”
她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句“感冒了,在家躺着呢,你急什么,等他病好了就来看你了”
“诶欸欸,你不能下床”
洛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