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我开动推演,猜测你的真实想法。
洛识微“”这怎么听怎么像羞辱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说“那我问一句,为什么这句身体的原主人和我同名同姓”
“识微,来自识微知著,无论是我的原生家庭,还是这具身体的父母,都不会费心给孩子取这种名字。”
洛识微说:“我这个名字是后来自己改的,那他呢只是巧合吗我觉得不像啊。”
他不声不响的就扔过来一个大雷。
系统沉默许久,然后严肃认真的回答他相关缘由对我不可开放,如果你能从这个世界活下去,或许可以解锁原因。
“好吧,那就先活下来。”洛识微耸了耸肩,随性自在,没有半点纠结,他将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光,然后躺到床上,乖巧的闭眼:
“哥,晚安。”
一夜无梦。
第二天,他就因为着凉感冒了。
洛识微顶着不通气的鼻子继续拍戏,令他欣慰的是,在那件事过去后的几日,原亦期果真没有再提刺青的事情。
答应暂时搁置,他的确做到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忙着对付原照,还是在憋一个更大的阴谋,总之原亦期最近鲜少来剧组。
倒是越侨,经过上次原亦期的敲打,更加配合赫伯特医生的治疗,渐渐地,隔三差五也能来剧组探探班,甚至是参与一下运动量不多的文戏拍摄。
不过也不完全顺利。
比如今天这场醉酒戏。
洛识微远远的看着,这场戏起码ng了六次,并不是说越侨演的不好,相反地,有两次陆群都要通过,但是他自己却总是不满意。
越侨对自己越来越苛刻了。
洛识微担忧的想着,趁着休息的空隙凑上前去,他喝了口水,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鼻因:“越哥,我觉得演的很真实了,你到底觉得哪里不好”
“小微,不够真实,起码他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越侨看着他,目光沉郁。
他试图有点难以启齿,却最终不愿瞒他,说:“我观摩过很多人醉酒后的模样,唯独自己滴酒未沾,我无法判断演的如何,但是如果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拿什么呈现给观众”
“你没喝过酒”洛识微惊讶。
越侨抿了抿唇,点点头:“我酒精过敏。”
过敏
洛识微想了想,认真的提议:“越哥,如果你一定要体验一下才能演好,那我们去医院喝酒吧,喝完立刻能救命。”
他这副郑重其事、严阵以待的态度,让越侨愣了愣,随即莞尔。
“我的过敏没有那么夸张,只是会起疹子,四肢无力而已。”
“你若真想帮我,就先把你自己的感冒治好吧,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在打喷嚏”越侨责备的看了他洗澡,问:“给你买去的药吃了没有”
洛识微顿时露出苦恼的表情:“哥,那药太苦了”
很好,的确没吃。
眼看越侨的脸色沉了下来,洛识微赶紧卖乖“当然那是之前,为了陪我哥体验入戏,我决定今天提前收工,去诊所打点滴,争取药到病除,明天就变得活蹦乱跳”
“可以。”
越侨脸色稍霁,说“可以,让梅姐陪你去吧,”
“遵命遵命。”
洛识微肯听话,越侨的心情才开始好转,也不在执着于当天就拍出完美效果,很快便接下一场戏。
傍晚,因着原导这几日在b组的缘故,a组得以早早收工。
难得的,编剧李殆主动上前招呼道:“越老师,晚上剧组有个聚会,包下了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处清吧。最近太辛苦,剧组请客让大家好好放松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越侨神情淡淡,礼貌中又带着明显的距离感,他颔首致谢,道:“不必了,多谢李编剧好意,不过我对酒吧没有兴趣。”
“我知道,不过你今天卡的剧情恰好就是男主在酒吧买醉嘛,我想着像越老师这种的性格应该从来没去过,所以就想让你趁这个机会找找感觉。”
李殆说:“就像原导说的,越老师是体验派,往往很多时候都是一点就通。”
越侨微怔。
不可否认,李殆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好,我去。”
“越侨也来了”
被剧组包场的清吧里,顾逾顾影帝看着角落里,那道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孤傲笔直的身影,不由面露惊讶。
“对,越老师今天拍摄不顺利,过来找找感觉。”李殆喝了口酒,状似随意说道:“不过他不能喝酒,好像是有点过敏,虽然不致命,但喝完之后就会身体无力,所以您帮忙照顾着点,我去打个电话。”
“过敏啊”还是身体无力的那种。
顾逾的眼神闪了闪,“行,交给我吧。”
“好。”
李编剧拿出手机,走出清吧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一则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