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
他来了兴趣,说“我正好有这种简易仪器,来,我再测一下你们的dna。”
他找沈齐煊要了头发,又分别拔了沈如宝和温一诺的头发,一起放进他的简易仪器里。
路近因为要来抓鸠鸟,所以带了一整套生物分析方面的仪器,里面就有便携式基因测序仪,也可以兼职做亲子鉴定。
用他的仪器,不到三分钟就出结果了。
他笑呵呵地说“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沈齐煊“愿闻其详。”
路近给他看两份亲子鉴定报告“沈先生,你看这一份,是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
“沈如宝。”
“对,是沈如宝的头发,用她的头发跟你的头发做亲子鉴定,证明你们根本不是生物意义上的父女关系。”
“而这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是一诺的头发跟你的头发做亲子鉴定,证明你们是生物意义上的父女关系。”
沈齐煊失声大叫“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用头发做亲子鉴定,就是不一样的结果”
为了保险起见,路近又抽取了沈如宝的血液和温一诺的血液,以及沈齐煊、温燕归的血液,再一次做亲子鉴定。
和沈齐煊说的一样,用血液做亲子鉴定,沈如宝和温一诺,证明都是他和温燕归的亲生女儿。
沈齐煊脸色白得不能再白,包括温燕归都傻眼了。
她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我真的没有生两个女儿”
路近最后给他们看了又一份dna测序报告,说“你们看看这个,沈如宝跟温一诺并不是同卵双胞胎,可是她们血液里的dna序列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她们俩头发里的dna序列却完全不同。”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他犀利地目光朝在场的所有人看去,最后落在那只有些不自在的鸠鸟身上,一字一句地说“这是因为,有人移植了温一诺的骨髓,给沈如宝,替换了沈如宝的造血系统。所以沈如宝血液里的dna,跟温一诺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只用血液做亲子鉴定,当然能够得出沈齐煊和温燕归是她亲生父母的结论。”
“可是如果用头发和唾液做亲子鉴定,就会暴露出她根本不是你们俩亲生女儿的事实。”
沈齐煊瞪大眼睛,“换骨髓什么时候换的”
温燕归这时也想起自己晕迷的时候曾经看见的景象。
她惊讶地说“难道我在梦中见过的是真的”
温一诺知道温燕归不懂结界和幻境,她说的“梦”,肯定就是幻境。
她立刻问“妈妈,您在梦里看见过什么”
温燕归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看着温一诺,无比的歉疚和痛苦。
张风起垂下视线,说“那只是梦,未必是真的”
“不如果真的有换骨髓”温燕归这时看向路近,结结巴巴地问“您确信这是换骨髓的结果吗”
“我百分百确信,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只有用血液做亲子鉴定是支持亲生父女关系,但是用头发和唾液做亲子鉴定却不支持。”路近很自信地点了点头。
温燕归闭了闭眼,说“那就是了我在梦里看见我晕倒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看见司徒秋拿着一支大针管,从一个小婴儿背后脊椎处抽取血液她还用一块湿布盖在那孩子脸上,想活活闷死她”
温燕归说到最后一句话,突然全身生出勇气和力气。
为母则刚,她本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中年妇女,可是在确认自己的女儿出生的时候曾经遭受过的真实厄运之后,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追问张风起“一诺刚出生的时候大病一场,一直在医院里住院,是不是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是不是你们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被折腾死了”
温燕归怒视着张风起,“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别想再骗我”
张风起张口结舌看着她,半晌,微微点头,咬牙说“我和师父赶来的时候,你你的孩子其实已经生出来了我们只发现你已经晕过去了,身体受到很大损伤,她睡在你身边,只有非常微弱的呼吸她脑袋旁边确实有一块厚厚的湿布”
温燕归更加确信她在那个梦里看见的情形是真的。
是司徒秋这个女人跑来害她和她的孩子
温燕归爆发出一阵嘶喊,一把推开张风起,朝那只鸠鸟扑过去。
“我知道是你是你这个妖怪你这只贱鸟你要这个男人你拿去啊你自己去追啊我不跟你争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温燕归这时明白她在“梦”里看见的那一切,正是她晕过去没有看见的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揪着那只鸠鸟的头羽,一下子给它全拔下来了。
这是鸠鸟身上最看重,也最脆弱的地方,它发出一阵咕咕的叫喊,拼命扑腾着翅膀,企图扇温燕归。
温燕归一脚把它踹倒在地,状似疯癫,无法控制自己,大喊说“她才刚刚出生啊你就抽她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