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通风报信。”温一诺面不改色挑拨离间。
游方眯了眯眼,“谁给你通风报信阿大还是阿二”
“呵呵,你说我会不会告诉你”温一诺在房间里跳跃腾挪,渐渐摸清游方的动作去路。
游方盯着她,冷冷地说“看来你是来给张风起报仇了,是吧你是他什么人女儿还是徒弟”
温一诺挑了挑眉,心想这个人好像不是很明白他们家的情况。
她有心要套话,一边躲闪还击,一边说“我是他女儿还是徒弟,难道你的雇主没有告诉你吗”
“他们没说。”游方说完就发现上当了,很快恼羞成怒,“老子管你是女儿还是徒弟反正张风起的女人老子没摸到,他女儿徒弟补上来就行了”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突然一变,瞬间大开大阖,二尺长的铁尺舞得密不透风,这时就算泼一盆水过去,都得全数被挡回来。
温一诺勾起一边唇角,定睛看着这人的动作。
那在旁人眼里快的超出人体极限的速度,在她眼里,被分解的清清楚楚。
她知道他的起手,他的力度,甚至知道他下一步要打到哪里。
“使出真功夫了”温一诺紧紧盯着对方的动作,倏然单手上举,五指张开如同一朵莲花。
游方正抬手往下砸铁尺,结果一把直接“撞”到她的手掌中。
温一诺立刻钳住游方拿着铁尺的手腕,手臂跟着用力,攥着他的胳膊用力拧了两个一百八十度反转,就像她小时候给积木小人卸掉胳膊一样。
咔嚓
游方顿时惨叫起来。
他的右胳膊生生被温一诺“拧”得脱了臼
胳膊顿时软得如同一条被人捏住七寸的蛇,软塌塌的,手腕再也无法用力,手里的铁尺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温一诺松开手,游方直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发出轰隆一声闷响。
而之前他跟温一诺的打斗声就传了出去,因为这里比较偏僻,这个时候又还早,并没有外人路过。
但是傅宁爵派来蹲守的人心里烦了嘀咕,悄悄挪过来想看看究竟。
等他从窗口里偷偷往里看的时候,简直嘴都合不拢了。
那个穿套头卫衣戴口罩的姑娘太能打了吧
拿着长铁尺的男人明显也是练家子,一手铁尺舞得风生水起,一般人都得被抽趴下。
可是那个穿着套头卫衣的姑娘灵活得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都险险躲过。
有两次被铁尺扫到胳膊上,但是她都很灵活地因势利导,卸去了大部分攻击力,所以她并没有受伤,而是一直游刃有余。
窗外的人看了一会儿,有点看出门道了。
他发现屋里那个穿套头卫衣的姑娘根本就在跟着对手学习
她一步步牵引对方使出浑身解数,然后一边找出弱点一一化解。
到最后她几乎能把对方的每一处去路和力度都判断得清清楚楚。
所以当拿铁尺的男人高高举起铁尺,要来一个当头劈杀的时候,她提前一步举起手,做了个虚握的姿势,那男人收势不及,直接将自己的手腕送到了别人的掌握之中
然后就是那如有神助的一拉一攥,那男人的整个身体如同一条皮鞭,被她被带着连转了两个圈,就像京剧里著名的动作“鹞子翻身”。
不仅将那男人转得晕头转向,然后直接废掉了男人拿着铁尺的胳膊
乖乖
这女人也太飒了吧
这人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口袋里手机疯狂震动,才把他惊醒过来。
这个时候,温一诺已经拿出纸巾,包着手,从地上捡起来那根铁尺。
温一诺一脚踩上游方的后背,淡淡地说“你打断了别人的腿,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说着举起铁尺,照着张风起断腿的部位,朝游方的左小腿也砸了过去。
又是咔嚓一声闷响,游方的左小腿被她砸成了粉碎性骨折。
游方跟杀猪一样嚎叫起来,“住手你给我住手你敢打我不怕我灭了你全家”
温一诺挑了挑眉,“就是不让你灭我全家,我才出手。”
她知道他们道门中人要么不结仇,一旦结仇,那就是不死不休,不然一家子几代人都得牵扯进去。
她握着铁尺,朝着游方的后脑勺比划过去,冷冷地说“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的,我可以留你一命。”
“呵呵,你也是道门中人吧你敢杀我,你就不怕反噬”
“你不也杀了人难道你不怕反噬而且你还威胁杀我全家。”温一诺淡淡地说,“这因果是你种下的,我只是来了解因果。”
温一诺高高举起铁尺,“你说不说”
“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温一诺点点头,“那你是承认有人指使。好,我会自己查出来。”
又说“其实你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游方气得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