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都不用跟我们说,就试着把他们三个人身上的骨相画一画就成,画完了,您再把纸撕了烧了,我们中午也不在这儿吃饭了,您画完我们立刻就走。”
这一次大家像上次请那位骨相大师时一样,提前在太姥姥的房间里布置上了摄像设备,这次用的是罗勏带来的高清摄像机。
事不宜迟,吴悠将纸和笔给太姥姥摆在桌子上,太姥姥带上了自己的新的老花镜,华霁秋、岳岑和李小春在太姥姥的面前一字排开,其余人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可是结果仍然很令人遗憾,太姥姥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凭着老花镜能够看清这三人身上的骨相,可因上了年纪而无法控制的颤抖的手,仍然无法成功地将骨相画下来。
太姥姥试了好几次,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众人一时一筹莫展。
吴悠扶着太姥姥去旁边的房间休息,大家则留在这个房间里商量办法。
李小春道“实在不行咱就去天桥底下找那些摆摊算命的人吧,都说高手在民间,说不定那些人里头就有真的高手呢,大不了咱们多跑几个天桥呗,就算是大海捞针,也总比现在没有任何进展要强啊。”
“就算要用大海捞针的法子找人,也不能去找那些人,”回到房间的吴悠皱着眉头,“太姥姥认识很多有正经传承的同行,虽然她认识的这些同行都没有办法或是不愿来帮忙,但是这些同行也认识更多的同行啊,说不定就有人愿意帮这个忙呢,就算捞针也是要捞这些人,只不过可能会花去很久的时间,不知道咱们还来不来得及。”
“只怕是来不及,”邵陵道,“越是无法确定的事,就越要赶紧做完,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时间上,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和延长。我们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当我们凑齐十三幅骨相之后,也许会得到更多的线索,这些线索需要我们做哪些准备我们完全无法预料,我们必须提前留出做准备的充分的时间,所以现在必须要争分夺秒。”
邵陵的话很在理,大家没有异议,就都继续各自凝眉思索办法,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没能有任何一个有效的途径来解决眼前的难题,一股焦灼的气氛渐渐地弥漫在众人之间。
李小春开始掏出手机,给自己多年走南闯北结交到的朋友们打电话,一个一个地拜托这些人帮忙打听有没有认识的相关的人士。
然而从他和电话对面的人交流的内容和语气能听出来,进展的并不顺利。对面的人要么根本不当回事儿,要么打着哈哈敷衍,要么把他当成精神有了问题,更要么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四处求人帮忙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还是这种会被人当成是神经病、无稽之谈的难以理解的事。
吴悠看着李小春不断地对着电话赔笑、请求,甚至道歉,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用力地咬了阵嘴唇,忽然站起身,对大家说道“我有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想法,青青,你记得我说过我小时候可以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的事儿吧后来我太姥姥想法子给我蒙上了眼,我才不再受那些东西的干扰了。我想,如果不蒙眼的话,或许我也能看到些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太姥姥,请她把我的眼睛恢复成原样。”
没有听吴悠说过这件事的众人还在惊讶,吴悠已经推门而出,去了隔壁房间找太姥姥。
听顾青青说了原由之后,众人互相对视了一阵,谁也不敢确定吴悠这么做会不会遭到反噬,会不会落个比别人更惨的境遇。
“我想应该不会,”邵陵说道,“吴悠和那位骨相大师、和太姥姥都不一样,她本来就是局中人,不存在因为泄露什么天机而遭到反噬的可能。何况凑齐十三幅骨相很有可能正是画中那两股力量之一希望我们能够做到的,这样看来的话,这件事情由吴悠来做反而更合适一些,既不会牵连别人,她做起来也不用对我们有什么避讳。”
“邵总说的有道理,”卫东表示赞成,“这姑娘现在也是越来越勇敢了。”
吴悠在太姥姥的房间待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当她重新回到众人所在的房间时,神色有些紧张,但又带了几分豁出去的决然。
“怎么样”顾青青连忙关心地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
“试试看吧,太姥姥刚才交给了我看骨相的方法。”吴悠说着,站到了华霁秋、岳岑和李小春的面前。
众人屏息凝神,不去打扰她,却见她凝眸盯住李小春,嘴唇微动,似在念念有词,李小春也一动不敢动地盯着她看,过了约有十来分钟的样子,才听到吴悠突地既喜又惊的低叫了一声“我看到了”
顾青青连忙把笔和纸递到她的手里,吴悠也不疑迟,立刻下笔,在纸上仔细地画起来。
吴悠并没有什么画画功底,而幸好上古的图符风格朴素线条简利,即便不能画得惟妙惟肖,也不会对结果造成大的干扰。
又幸好有卫东在旁边为她指点了一下画画的技巧“你在画的时候,不要把这些图符当成是画,把它们看成是文字,就比较容易写出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