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具体时间吗”牧怿然也早早结束了午餐。
几个新成员都把目光投向了麦芃,麦芃仔细想了想“那本摄影杂志刊登了他的专访之后,没到一年吧,好像是得了什么疾病去世的。我那时候年纪小,那本来就是我家的一本旧摄影杂志,九十年代的杂志,我看到的时候就已经是旧闻了。在知道摄影师已死的情况下,再去看关于他当时风光的采访记录和一些豪言壮语,真是觉得很可惜。杂志不是95年就是96年,我真记不清了。”
大家听了也不免唏嘘,但更多是在心里分析这些信息与这幅画的联系。
晚饭吃过之后,心春在屋子里待不住,就闹着要出去。
罗勏只得在九楼走廊遛狗,心里还告诫自己,遇到nc少说话,尽量不说话,实在不行就装哑巴得了。
一人一狗沿着走廊转了两圈儿之后,就遇到了一个同样散步的nc。
这是一个矮胖微秃的男子,爱笑,那笑声暧昧而粘滞,就好像是用腹语在笑。
“多好的狗啊。”男子笑着说。
换做平时,罗勏再不喜欢这人也会礼貌说一句谢谢,但此刻却不想惹麻烦,只是点了个头,就打算带狗离开。
男子一路跟着,用私密的口吻说“这狗真白,不是在灯旅长大的吧,哪儿长得都好。”
心春仿佛能看懂主人心思,见主人步子加快,便也跟着跑起来。
男子虽然腿短,但走得也不慢“这狗的腿也好,眼睛好吗”
罗勏眼见着男子要低下身子去捉心春,急忙把心春抱起来,张着嘴“啊啊巴巴”地一路比划着,还不停摇头,心春也赶紧跟着摇头,还“呜呜啊啊”配合着主人。
男子一直笑着,感觉肚子里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晃脑袋就能从耳朵里弹出彩虹糖似的“这眼多好啊兄弟,你这狗是灵犬吧多少钱买的能让给我吗我要去趟寒夜旅。”
“啊吧啊吧啊霸”罗勏吓得抱着心春飞速跑起来,直到看见不远处站在门口的柯寻牧怿然,才把心安下来。
男子黏腻地笑着,个子矮腿短,便又要踮着脚尖儿过来摸狗头看狗眼“多钱买的我买了,真的问你呢没开玩笑。”
罗勏运足了气,爆吼出四个字“雨女无瓜”
矮胖男子显然被吓住了,之前大概真以为罗勏是个聋哑人。
罗勏撒欢儿带狗跑了回去,气喘吁吁地打报告“哥,姐夫,那边有个猥琐的男人”罗勏边说边指,这才突然发现,那个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猥琐的男鬼”
柯寻“刚才那个胖大叔和你说什么呢”
“呜呜呜”心春先委屈地叫了两声。
罗勏把刚才的情形添油加醋讲了一遍,牧怿然听得格外认真,过滤掉诸多形容词和助词之后,才慢慢说道“和我们之前的猜测差不多,这里的狗也许真的是交通工具。”
“我天啊,姐夫你忍心骑心春”罗勏急了。
牧怿然“,画中世界往往有出其不意之处,刚才那个男人提到了寒夜旅,我想那个地方应该比这边还要冷,或许真的需要用狗去拉雪橇。”
心春特别认真地听着牧怿然的话,此刻恨不得大叫两声,可惜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呜”。
柯寻歪头看着牧怿然“怿然,咱是一支13人的商队,而且还有大宗的货物,这些重量不可能是狗能承受的,何况咱们只有一只小小的心春。”
牧怿然一时也想不通,望着眼前二人一狗的目光,感觉自己像个企图虐待狗狗的bt,牧怿然想伸手摸一下狗头,又不大习惯,便抱起手臂淡笑了一下,这笑透着难得一见的无辜呆萌。
柯寻感觉自己心里的某一处似乎变得软而透明,笑着清清嗓子转移话题“对了,咱们的放大镜说不定有着落了。”
“呜”罗勏还没说话,心春就抢问了。
“刚才那个男人的衣服花纹和我们的一样,都是来自光明旅的,说不定也是商人,咱们或许可以从他们手里买放大镜,甚至借用也可以。”柯寻说。
“哪个男人哥,你嘴里说出男人两个字来显得特别沙雕”罗勏说完就发现自己错了,实在受不了柯寻和牧怿然一起看着自己的神情,此刻便“阿吧阿霸”几句敷衍了过去。
柯寻“就是刚才那个胖大叔,他应该是光明旅的,咱们得想个好的理由去找他,因为这家伙很可能提出用心春来交换。”
柯寻的话音还没落,忽然从顶层传来一个声音“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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