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全都一个样,再怎么看,都看不出一朵花来。小爪子都快抬不起来了。邵以宁呼哧呼哧喘着气,只得停下来休息。
唉,到底要怎么样啊。
他都要郁闷了。不仅如此,他现在又饿、又累、又困
还很疼。
那种疼痛
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想很多啊。
他甩了甩脑袋,认认真真蹲坐下来,强行转移思绪,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
他饿了。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邵以宁只觉得饥肠辘辘。
为了节省体力,邵以宁干脆不动,缩成一团,来减少消耗,但其实这无济于事,他咬了咬牙,重新站起来,决定最后再试一次。
草原应该就在森林的西边,可森林里方向全是
错乱的。所以他打算反其道而行,闭上了眼睛,整理过感觉后再睁开。
空气是清新的,多少缓解了不适感。邵以宁略作小憩,踏上一个人的征途。
参天大树之中,雪白长毛的小猫咪独自行进着。粉嫩的爪子已有点脏了,要是被母狮看到,一定会大惊小怪,把他拉到怀里使劲儿清理,肚子也咕咕在响下意识想到的最为真实,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真的把狮子阿妈当成了母亲。
他认准一个方向,不停地走着,过了许久,忽然瞧见一棵大树下,有一块不太一样的石头。
石头是灰白色的,形状并不规则,放在外面非常寻常。但在这里,在所有大树都一个模子出来的这里,这块石头,就显得标新立异了。
邵以宁记下石头的位置,四周看了看,又发现了一点不同。
以这块石头为中心,周围还分布着好几块大石头。像是有某种规律。
石头是沉默的证人,却不经意提点了他这里已经不是刚才完全树木的区域,更像是另一块地域。
这里和刚才的地方,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不得而知。
太阳渐渐倾斜了,森林里的光线也开始黯淡。白日里氛围古怪的树木们,也逐渐展露出另一种新的面貌。它们不像是树,反而更像一根根刺入大地的笔直的箭,又像一把把垂直地面的。
简直就像是在同大地对抗。如果有人从高空居高临下,会发现这巨大的森林,好似一个心形。而邵以宁如今的位置,距离心脏的正中央,并不遥远。
他只要再向前,再向前走一段路,就能走到最中间,就能看到另一番景象。
那里会有一颗大树,有森林里唯一有声音、有活物错乱的。所以他打算反其道而行,闭上了眼睛,整理过感觉后再睁开。
空气是清新的,多少缓解了不适感。邵以宁略作小憩,踏上一个人的征途。
参天大树之中,雪白长毛的小猫咪独自行进着。粉嫩的爪子已有点脏了,要是被母狮看到,一定会大惊小怪,把他拉到怀里使劲儿清理,肚子也咕咕在响下意识想到的最为真实,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真的把狮子阿妈当成了母亲。
他认准一个方向,不停地走着,过了许久,忽然瞧见一棵大树下,有一块不太一样的石头。
石头是灰白色的,形状并不规则,放在外面非常寻常。但在这里,在所有大树都一个模子出来的这里,这块石头,就显得标新立异了。
邵以宁记下石头的位置,四周看了看,又发现了一点不同。
以这块石头为中心,周围还分布着好几块大石头。像是有某种规律。
石头是沉默的证人,却不经意提点了他这里已经不是刚才完全树木的区域,更像是另一块地域。
这里和刚才的地方,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不得而知。
太阳渐渐倾斜了,森林里的光线也开始黯淡。白日里氛围古怪的树木们,也逐渐展露出另一种新的面貌。它们不像是树,反而更像一根根刺入大地的笔直的箭,又像一把把垂直地面的。
简直就像是在同大地对抗。如果有人从高空居高临下,会发现这巨大的森林,好似一个心形。而邵以宁如今的位置,距离心脏的正中央,并不遥远。
他只要再向前,再向前走一段路,就能走到最中间,就能看到另一番景象。
那里会有一颗大树,有森林里唯一有声音、有活物
的小蒲公英,软绵绵靠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了。
他真的好累,好累。
湛蓝的漂亮眼眸,此时也昏昏沉沉、快闭上了在他濒临绝境的这一刻,不远处,终于响起了快速奔跑的脚步声。
黑豹出现在不远处。
他难得咆哮,但现在边跑边喊显然是更明智的办法,于是邵以宁迷迷糊糊,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阿宁”
有人在叫他,好像是迦楼
。可他走了这么久,迦楼真的能找到他吗
“阿宁”
小猫咪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身体在抽搐,痛得难以发声。
“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