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曾文回早早地回了房,却怎么也睡不着。唉,本来她还想着要与汪志坚研究一下美容配方的事情呢,这会儿,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出去了。算了,这事也急不来。听小叔说这段时间他们在忙医药公司实验室那事,就等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吧
她给陈文干打电话,可是,每次打都是关机。其实,她又如何不知,陈文干是在飞机上呢因为心里总绕着一股淡淡的哀伤,她盼着能听到陈文干的声音。这会儿,只有这个男人的声音与怀抱能让她感到温暖与安心。
迷迷糊糊、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却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与上一世一双儿女的相处情形。
梦里看着一双儿女在屋外玩耍,眼里全是爱;梦里的她因为一双儿女不屑的眼色,在房里流泪;梦里的她,偷偷站在儿子与儿媳举行的婚宴的酒店角落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才得以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文干轻轻走进曾文芳房里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从y国飞回来,回到房里,放下行李,匆匆洗了个澡,顾不得擦拭湿发,就跑去看自己这个一周未见的妻子。
房间里开了一盏桔黄的小灯,他走近床前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女人,被子只盖在腰间,一只小手搁在胸前,眉头紧皱,眼角还似乎有些湿润,一张小嘴也在微微颤动。
“这是做什么不好的梦了吗”陈文干心里闪过疑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心疼。他伸手扯过床边凳子上的浴巾,胡乱擦了擦头发,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他把床上的女人轻轻的搂着怀里,用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怜爱地亲了她一口。
“媳妇,我回来了”他轻轻地说着,把女人的脸安放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
女人似乎找到了一个更为温暖的所在,舒展了眉头,脸上也渐渐平和下来,小手自然地环抱着他的腰,
渐渐睡得沉了。
曾文芳一觉醒来,眨了眨眼,外面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钻进房里,有一丝光线投射在被子里,她知道天已大亮。昨晚,汪志坚帮她把脉后,她就给林主任打了电话请一个上午的假。因此,她关了闹钟,想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好像动不了。
“咦”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热的怀里。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这俊美的脸庞,不是她日思夜想的老公,又是谁呢
“媳妇,醒了”陈文干在曾文芳扭动身子的时候,就醒了。他狭长的眉毛动了动,才睁开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曾文芳一脸迷茫,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软糯,就如一缕羽毛轻拂过陈文干的心窝,让他的心窝一片柔软,身体也随之又痒又酥。
“媳妇,我回来了,不应该在这里吗”他笑着揶揄,轻轻捧着女人的小脸,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曾文芳急忙扭过头“你干嘛,还没刷牙呢”
“媳妇,你没刷牙也是甜的。”
“贫嘴,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睡不用调一调时差吗”
陈文干的声音低哑又富有磁性“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不累。”
“几点了”
陈文干侧身看了一下书桌上的小闹钟,笑道“八点半了呢,你今天请假了吧”
“嗯,昨晚跟林主任打了招呼,请了今天上午的假。”
“怪不得睡得这么沉,也没有闹钟打扰。”陈文干轻轻笑道,他知道自家妻子虽然不是懒人,可是,却会抓住一切机会睡懒觉。在东湖那会儿,不用上班的时候,最喜欢的便是睡到自然醒。
记得那次他受伤住院,文峰曾经说过“师傅,我姐周末最喜欢睡懒觉了。可是,自从你受伤住院后,她天天给你煲药膳,都没有睡过懒觉了呢。”
后来,他伤好了一些后,为了她能多睡一会,便天天买了菜去她那个小窝,帮她做好早餐,等她下班回来。那段时光,安闲、美好而惬意,每每想起,都让
他留恋不已。
“哼,还不是你,昨天下午丢死人了。大家都还在休息室睡呢,你就一再打电话来。”
曾文芳想起昨天下午在休息室的事,嗔怒地捶他的胸。
“媳妇,怎么样有感觉吗”陈文干忍不住搂着她的细腰,急切地问。
“我真没什么感觉。”
曾文芳又想翻白眼,唉,她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呀吃东西又没有恶心的感觉,除了大姨妈不正常,其他一切都正常。
“媳妇,你昨天验过了吗怎么样”
“验了,是双线。”
曾文芳知道这家伙着急,也不想瞒他,便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他。便道“昨晚你表哥来帮我把了脉,已经确定了,你就放心吧”
“那是不是双胞胎”
“你呀,这会儿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把得出是不是双胞胎”
“那我们去医院检查,肯定能验出来。”
“就你急,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