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那边的人循着绑匪的痕迹继续追查,而陈文干这边,却从身边的人查起。
他与钟力、战友还有陈学胜、殷文立专门调查与他或是文芳有嫌隙的人,而凌雨晨成为了他们的重点调查对象。
经过调查,陈学胜最先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继续调查下去,竟然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他急忙给两位舅舅打电话,让他们立刻赶往皇都会所,并让人把刘江华扣下来。
陈学胜单刀直入,丝毫不绕弯子“你与凌雨晨是什么关系”
刘江华心里一惊,装作蛮不在乎地道“就是比她高两届的同学呗,还能是什么关系”
陈学胜却话不惊人语不休“你一直不肯结婚,就是为了等她”
刘江华惊得猛地站起来“表叔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是因为等她”
陈学胜横了他一眼,慢声细语地道“最好不是为了等她,你大伯与父亲一会儿会过来我这里,你还是想一想,要怎么为自己辩护吧告诉你,你这次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儿惹出大事了。幸亏你能及时收手,不然,任谁也保不住你。”
“表叔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那你说说看,你的保安队里怎么少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哪里去了”
“表叔他们辞职回老家了。”
“你别编了,如今再编也没用。程成派出的人很快就会把他们抓回来。这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向我师傅交待。”
“表叔,这跟你师傅有什么关为什么那个姓曾的会是你师傅的女人”
“你还敢说这事与你无关哼,姓曾的女人姓曾的女人是我师傅的女人。”
“表叔,你哪里来的师傅”
“你忘记了我跟你大伯、父亲一起习的陈家拳法了”
“表叔,你是说,曾文芳是青山镇人陈家村人”
“你怎么这么笨,她姓曾,怎么可能是陈家村人是陈文干,凌雨晨喜欢的男人。陈文干受我外公之托来找我,并且收我为徒,教我武艺。”
“陈文干怎么可能他才多大怎么可能是表叔的师傅”
从陈学胜的脸上,刘江华看到了不容质疑。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表叔一直说的师傅竟然就是陈文干天啊,得罪了表叔的师傅,就是陈文干不找他,爷爷、大伯与父亲也不会放过他。
怎么办他的自由轻松的生活彻底断送了之前爷爷就说过,只要他不惹事,就放纵他两年。如果惹了事,一是强制结婚,二是送入军营。
完了完了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去当一名苦哈哈的小兵,他也不想结婚,即使要结婚,他也要跟雨晨结婚。可是,他这次可是因为凌雨晨才惹了陈文干,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娶凌雨晨
刘江华这才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后悔了怎么办他双手捧住脑袋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学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哼,现在知道错了我现在叫表哥他们过来,目的是先一步处理这件事。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押着你去沈家,争取一点先机。不然,等我师傅或程成查出来,失了先机,你至少得进监狱里坐一年半载。”
刘江华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怎么办曾文芳真的是沈家人。沈琅完了,前年,沈琅还救了他爷爷一命,听医院的院长说,如果不是沈琅精湛的技术,他爷爷说不定就保不住了。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幸亏他及时打电话让人放了曾文芳,不然,他就是留有一条命,也没脸见人了。
还有,从军的大堂哥与沈琅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过命的铁哥儿。当时听凌雨晨说曾文芳是沈家人,他就觉得不妙,所以才急忙打电话让人把文芳载回环城公路。唉人生怎么会如此奇怪,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而他,得罪了自己人却不自知。
来到皇都会所的时候,陈文干看到的就是“陈学胜瞪着一双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这一情形。
“师傅您来了”陈学胜见陈文干来了,急忙行了一个大礼。
陈文干微微一怔,道“不是说过以后都不用行礼吗”
陈学胜苦笑道“师傅,这是我家表侄,给您惹麻烦了”
“你能惹什么麻烦不是说好了以后皇都会所要正正规规地办,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吗”
“不是皇都会所惹的麻烦,是他”
“他怎么了”
“他是凌雨晨的学长,初中起就开始喜欢那个女人。”
“原来如此”
陈文干绕着坐在地上的刘江华走了半圈,道“学陈家拳法了吗”
陈学胜道“学了一点皮毛吧这个家伙为了一个女人不肯入伍、不肯从政。我舅舅与表哥恨铁不成钢,就没怎么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
“没读陈家家训吧”陈文干看向刘江华,问道,却并没有要他回答,紧接着又问“为什么后来又让人把文芳放在环城公路边上”
刘江华苦笑道“凌雨晨说文芳是沈家人,沈家对我们家有恩。还有,我表叔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