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凌雨晨确实在抓狂中。在陈文干从宴会上走后,她就被战友抓去招待客户,直忙到十一点多。
回到家里,只要一想起钟力拉着陈文干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就恨得牙痒痒,又后悔自己失策,没有找另一个男人过去。
一夜无眠,第二天,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公司上班,在厕所里听到不少八卦。
“听说,昨晚上的庆典,我听说凌副总本来计划向陈总表白的,你知道为什么没表白成吗”
“陈总带了女伴来呗,就是钟律师带来的那个曾小姐,曾小姐可比凌副总漂亮多了。”
“是啊,特别是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那个水嫩啊,我都想用手摸一把。”
“主要是她唱歌好听,如果她去做歌手,我第一个挺她。”
“我也喜欢听她唱歌,我觉得她比公司请的那个女歌手唱得还要好。”
“嗯,我看夏辉好像也很喜欢她呢。”
“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她。”
“是啊,你们有没有发现,她的五官太精致了。眉毛弯弯,眼眸似一两汪清水。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化妆。你能想象凌副总不化妆的样子吗简直不能想凌副总高大丰满,可耐不住皮肤又黑又粗糙,与那个天生丽质的女人根本没法比。”
“你们有没有发现,宴会后半截,陈总就不在宴会厅。你们说他去哪了”
“那个女人走得早,肯定是约会去了。”
“唉呀,我的男神就这样被抢了”
“切,人家既然是神,就不可能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一块。只可惜,我们的凌副总,做了好几年的美梦,就这样破灭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本来就只是梦罢了。”
凌雨晨失魂落魄地回到办公室,没有心情处理公务,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凌雨晨抬头看去,却是钟力与战友相携而来。
“你们有事”凌雨晨没心情跟他们打交道,也不绕弯子。
但是,人家更不想绕弯子,钟力道“凌副总,陈总让我跟你谈谈昨晚的事情。”
战友道“我想跟你谈谈股份的事情。”
凌雨晨脸色苍白,定定地看着战友,不可置信地追问“你说什么”
战友淡淡地道“分股份给你的时候,我们有过协议。协议里有一条写得很清楚,如果乙方做出了对公司或对两位大股东的过激行为,甲方有权将股权以市场价收回。”
凌雨晨失去了一向的风度,声音尖利“不可能,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公司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你们一句话就想把我赶出公司”
战友递过一份合同,声音还是没有起伏“你先看看,是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
凌雨晨把战友的那份合同抢过来就撕,钟力冷冷地看向她,这个女人平时装得真好,谁能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歹毒。如果昨晚不是文芳没把门打开,如果昨晚他用房卡开门进去,如果不是文芳让他快点去叫文干,那后面会发生什么事都未可知。
他冷冷地道“你撕这个有用吗凌大小姐,那只是一份复印件。”
凌雨晨把纸屑往空中一抛,喊得有些歇斯底里“不会的,文干不可能这样对我。”
钟力又冷冷一笑,反问“你还想让他怎么对你你不但设计他最好的朋友,还设计他最喜欢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你忘记了设计文干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她记得在国外,曾经有女人设计陈文干喝加料的药,陈文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一抿,就知道里面加了料。然后,反逼着那女人喝下去了。
结果怎么样结果,他就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满酒吧地找男人要,然后,冷冷地看着她丑态百出的样子,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样的事,在国外有过几次,在京都也发生过两次。特别在京都,那两个人也算是京都世家的女子,设计不成,反而失了贞节与名声,最后,被父母送到外国他乡。
之前,她看别人受辱,感觉很爽。如今想起来,不由连打几个冷颤。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她从来不敢设计陈文干。这些天,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大着胆子设计曾文芳与钟力。
战友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再说,凌雨晨工作认真,能力也不错。他有些怜惜地道“你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他最恨别人设计他。我还以为你这么多年表现得这么好,是文干的红颜知已呢。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了。”
凌雨晨反驳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对公司或公司两位大股东过激的行为”
她回过神来,回忆自己这几天的行为,确认没有对陈文干和战友做过什么,而曾文芳与钟力,并不是公司的人。
钟力板起一张冷脸,森然一笑,对战友道“看来你们两个老总都想错了,